,黑色瞳孔深深凝在你脸上,牵着你的手逐渐变得冰凉。
他面色很冷静,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在发抖。
季荼出门时没带身份证,办不了手机卡,你们没再闲逛,直接驱车回了家。
窗外风声呼啸,表盘上时速近两百公里。他情绪外放得太过昭然,你想忽视都难,只是不明白在气什么。
你偏头望向玻璃外迅速倒退的景象,随口道,“阿荼,我们养只猫吧。”
远处的别墅区逐渐放大,过了好一会儿,你才听他声音干涩地道,“不好。”
嗓音喑哑,要哭了似的。
重逢以来,他少有直言拒绝你的时候。他盯着前方的道路,手背上青筋凸显,双手紧握方向盘,直到驶过后院门墙,车速才慢下来。
大片盛开的红玫瑰蓦然撞入视野,黑色汽车穿过两侧连绵的花海,缓缓停进了车棚。
馥郁花香飘进车内,你解开安全带,拉住要下车的某人,跪立在座位上朝他靠过去,缕缕金色长发掉落在他肩头,溜进领口滑入后背。
车内空间狭小而封闭,车棚挡在将落未落的夕阳光,远处院门自动关闭,天地一片寂静,仿佛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人。
你没细想过他是如何在这么多年后得知了你的消息,也没有去想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如何在十年后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更没有问他离开季家后是如何生存至今。
过去都太遥远且已成定数,如果他想让你知道,那他总有一天会告诉你。就像你隐瞒他自己是杀人犯这件事,不过是怕他知道后会厌恶自己罢了。
可惜不过半天时间,便通通露了馅。
你将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手指勾玩他头顶卷曲的头发,善解人意道,“为什么不好,阿荼是想养别的什么吗?狗?”
你自言自语道,“唔,我小时候想养一只德牧来着。”
黑色短发穿过指缝,他抬手抱住你,把侧脸深埋进你的手心,开口低哑而缓慢,“不要养别的东西……”
腰间两臂越收越紧,上半身越过中控台,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在你的掌心、手臂、脖颈……把你压回座位上,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你裸露的皮肤,寻到你的唇试探着轻咬上来,几不可闻地呢喃道,“Alice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我也只要Alice……”
沉重的身躯朝你压过来,耳边尽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只模糊听清个大概。你被他亲得后仰,无力地跌坐下去,双腿蜷缩在皮椅上,头抵着靠背,有些喘不上来气。
你把五指插入他发间,轻扯他的头发将硬挤过来的男人拉开。
他像小狗似的在你唇上吮舔,仅肯退开半厘的距离,双目犹如夜色里浸在泉底的黑曜石,恳求道,“不要养德牧……”
被他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手里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又松,放软了声音问道,“那要什么?”
他没回答,长睫半掩,与你的睫毛撞在一起。你气都没喘上两口,湿润的唇瓣又亲了上来,吻得急切又热烈。
要我。
我会很听话,比任何畜生都听话,所以不要养别的东西,我怕我会杀了它们。
……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7)
压在唇上的吻滚烫灼人,像是要以此表达某种无法言述的东西。
可惜吻技太过青涩,只知道将舌头伸进来毫无规律地东咬西啃,舔弄上颚搅弄舌底,转而又用柔软的舌面刮磨过颗颗钝利的齿尖。
如同探索某片陌生的领域,只要唇舌能抵达的地方他都挨个尝了个遍,令你想起了昨夜被惶惶雷雨打断的旖旎梦境。
高大身躯一点点挤入副驾驶,侵占余下不多的狭窄空间,如梦里一样腻歪磨人。
开始亲上来时还称得上温柔,察觉你无声的纵容后,愈发肆无忌惮。半点不知收敛力道,勾住你整条舌头用力吸咬,吞咽津液的声音响在耳侧,恍惚令你有种舌根要被吸断的错觉。
腰上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扣在了你的脖颈上,粗糙指腹压住细颈两侧的颈动脉,当心脏收缩跳动时,指腹下的皮肉随之一起搏动不息。
他的五指修长,骨节坚硬,处处覆着硬茧,收拢时,能圈住你整段脖颈,只要他想,可以轻易捏断你的脖颈。但他只是虚挨着薄薄的皮肤,力道轻得出奇,像对待一折就断的玫瑰茎。
坚硬胸膛将你紧压在座椅上,腰后的手臂抵着你往他身上靠,你昂着头无力承受,连呼吸也断断续续。
你抬起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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