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蒋江樵松开她的身子,转而捧住她的脸,落了吻过来。
是不可能再做伤害苏家姐弟的事情,还是他们之间不可能完,杜允慈都暂时顾不着了。她很想他,她真的很想他,唇舌越是纠缠,她越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想他。她觉得她正在亲身体验“小别胜新婚”。
很快她屈着两条敞开的腿躺在床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是拱起的,乍看之下好像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细看便能察觉拱起的被子里仿佛有条虫子在蠕动。杜允慈紧紧攥着被子的边角,热得鼻尖都沁了汗珠,心里念着这层楼还住着阿远,一点也不敢放开喉咙里溢出的声儿。
蒋江樵从被子里出来后,下了床,先拢好他的被她摸开的衣领,然后把她的衣服也穿好,用斗篷裹住她,抱她回小楼。
杜允慈以为他也觉得客房施展不开,然而蒋江樵放她在卧室的床上之后,只是帮她擦了身体、换了套睡衣,便给她喂食映红端进来的温补品——杜允慈这回病了之后,别说一日三餐,根本就是一天到晚都有专门做给她的东西需要吃。
可杜允慈大多不爱吃,她的胃口依旧不好,总犯恶心。而她越是这样,厨房越变着法子为她做,按照映红的说话,正是因为她胃口不好,才越要让她多多尝试,这个试一点、那个试一点,少食多餐,累积起来就越接近她平常的饭量、不至于饿坏了身子。
一通歪理。若非杜允慈自己也心急想快些好起来,才不会听进映红的话。
当下杜允慈也接受蒋江樵的喂食。不过她的胃口并没有太给蒋江樵面子,杜允慈还是吃了一些就受不了了,捂着胸口歪歪倚靠床头。
蒋江樵未勉强她,自行吃起她碗里剩下的。
杜允慈故意等他吃光后再笑话:“映红说用的可全是女子养身体的食材。”
蒋江樵将空碗交予映红,他的手继而掌心朝上伸到她嘴边接住她吐出来的梅干仁:“我们钰姑吃得的东西,我也吃得。我要知道,我们钰姑每次尝到的都是什么味儿。”
杜允慈听了也没多开心:“你吃掉了煮给我的好东西,却又不能帮我把身子利爽起来,净是享了福,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可以,夫君也想帮我们钰姑受这份罪。”蒋江樵眼里流露愧怍,“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杜允慈捶了他一下:“不是你的错还能是谁的错?要再敢把我气并,我定然和你——”
蒋江樵倾身过来啄了她的嘴,堵回了她后面的话。
杜允慈勾住他的颈子,重新和他热烈地胶在一起,心下默默叹息:这个男人究竟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
他停下来的时候,杜允慈有点懵。
蒋江樵帮她穿好她的衣服,吻了吻她的额:“睡吧,我们钰姑现在需要好好休养。”
杜允慈突然觉得恼:“怎的我的病还被大夫交待你不能和我行房?那你亲我做什么?”
亲完什么都不做,存心叫她难受吗?
杜允慈霍地背过身:“出去!不想看见你!”
蒋江樵坐在床边轻声哄:“钰姑乖,你的身体要紧,等你好些,夫君再——”
“没人稀罕!”怎的听起来好似她特别渴望?杜允慈越听越恼,“我现在的身份是Lily的好朋友!你走!你走你走你走!我很讨厌你!”
蒋江樵眼底沾染暖意,去取了点东西,然后遂她的愿,离开了房间。
杜允慈在平复情绪中迷迷瞪瞪地又不小心睡了过去,睡梦中却是烦人地陷在和蒋江樵的尤花殢雪之中。
梦中的热烈和醒来后身边的空荡荡叫杜允慈格外寂寥。
夜已深,屋里只留了她床头的一盏灯。瞪着眼躺了会儿,杜允慈伸手摸枕头底下。
空的。没有舅妈给的那本小书。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杜允慈又莫名地恼火。
记起除了那本小书外,舅妈曾经还为她准备过一整箱的宝贝,她来回翻了两翻,最终决定爬起来。
听闻动静的映红惊起,急忙忙奔来她身边:“小姐你起夜吗?小心点!脚下别滑到了!”
杜允慈病了之后,映红就没怎么睡好过。觑着她眼睑下面浓重的阴影,杜允慈挥手让她继续睡去:“满地都铺地毯,我该多不小心才会滑了脚?行了,我只是找点东西。”
映红忙问:“小姐你找什么?吩咐我就行了啊!”
杜允慈哪儿好意思直说:“不用,我自己找。”
映红:“不行不行!小姐还是我来吧!”
杜允慈突然有点烦她了,发脾气:“我说自己来就自己来。”
映红不阻拦她了,但也没回去继续睡,等在原地:“好,小姐你自己来,千万小心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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