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闭门羹,并且他的脸色也非常不好,映红多少能猜测,杜允慈这般和他定然脱不了干系。
出于对杜允慈的关心,映红去找了家中仆役过来打算撬锁——从前杜允慈将自己反锁时,杜廷海也是这么干的。映红现在没敢惊动杜廷海,自行学杜廷海的做法。
却遭到蒋江樵的阻拦。
映红急了,壮着胆子说:“不能不管小姐啊!小姐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谁也不可能放心的!”
“没你的事。”蒋江樵看也没看映红,语调无起伏。
映红具体说不上来他这是什么语气,可她确确实实又不自觉打了个激灵,身上寒毛直竖起,好像她若再不识趣点离开,她的性命便危矣。
可小姐……映红犹豫不决。
葆生这时候也上来了,偷偷给了映红眼神暗示。
映红对葆生倒是有几分信任的,也猜到葆生多半是蒋江樵喊来的,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往楼下走。
映红其实没下楼,只走了一半的楼梯,偷偷猫着身子侧耳留意动静。
葆生不到一分钟也下来了,火速将映红一道拉走:“你想吃核桃吗?”
映红扭着身子回头:“我们小姐——”
“嘘——”葆生捂住她的嘴,向她示意他手里的一根细细的铁丝,“放心吧,我们先生已经进屋去了。有我们先生在,杜小姐不可能出得了事。”
屋里没开灯,虽然还是下午,太阳没落山,但由于窗帘紧闭,光线还是昏暗。
昏暗的光线中,床上的被子拱成一团。
蒋江樵行至床边落座,然后将被子揭开。
杜允慈趴着,脸埋在枕头里。
蒋江樵的手伸向她的脸和枕头的接缝处。果不其然枕巾是湿的。
稍稍使了使力,分不开她的脸和枕头,蒋江樵不勉强,转而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他的手掌和她的身体贴合接触的时候,能感觉到她无声哭泣而产生的细微抖动。
许久,判断她大概哭累了,蒋江樵成功将她的身子翻回正面。
哭得头发都湿哒哒黏到她的脸颊和眼皮上,且即便屋里不亮堂,也掩盖不住她眼睛红着、微微水肿。
蒋江樵细致地拨开她的头发,见头发在她的皮肤上压出了红痕,他既无奈又心疼,去拧了毛巾来帮她擦拭。
杜允慈盯着他,又烫又干涩的眼睛里涌出新的眼泪:“你从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吗?”
蒋江樵:“干过什么事?”
杜允慈:“为达目的,欺骗女人的感情。”
蒋江樵:“没有。”
杜允慈:“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教查良这样做?”
“阿良告诉我,蒋江樵到霖州的时间比他久,对苏家的情况摸得比他透,若非蒋江樵的指点,阿良不一定能来故意接近我、认识我,后来假戏真做,爱上我。这样算起来,蒋江樵不就是我们的媒人?我们一家三口能有现在幸福的生活,应该谢谢蒋江樵,你说是不是,Daisy?”
——苏翊绮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她的耳边,久久挥散不去,杜允慈也一遍又一遍地心如刀绞。
蒋江樵闻言不慌不忙说:“那时候苏家严密得如同一只铁桶,唯一有机会打开的突破口苏翊绮,如果利用得当,也很容易就成为最有效的突破口。我为何不指点查良?”
杜允慈质问:“那你考虑过后果吗?考虑过Lily的人生吗?”
“苏四小姐于我不过陌生人,我为何要为她考虑?”蒋江樵平静得近乎冷漠,“路是我帮查良指的,能否成功既取决于查良有无手段俘获她的放心,也取决于她有无甄别人心的能力。”
杜允慈心寒至极点,没忍住,手掌一下甩上他的脸:“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讲得出这种话?!你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的吗?!”
蒋江樵扶正了他脸上被打歪掉的眼镜,然后抓过她刚刚打他的手心,边揉边说:“我不需要对苏家任何人有愧疚,但因为我之前帮过查良的事,让你现在生气、难过、不适,所以我需要对你愧疚。我的‘这种话’你再不爱听,也必须继续听一听:站在我的立场,彼时我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卑劣、下三滥!你怎的还能说没有问题?!”杜允慈霍地坐了起来。
蒋江樵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抱住她发抖的身体:“我这种人,手段卑劣、下三滥,不是很正常……”
“蒋江樵!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这种人?!为什么?!”杜允慈哭到快要失声,“你要我怎么面对Lily?!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从前Lily虽也知道蒋江樵作为查良的好兄弟必然和苏家的覆灭也脱不开关系,但和Nick的了解程度是差不多的。再者,Lily一直以来最痛苦的也并非男人之间正常的阴谋阳谋你争我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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