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昏昏欲睡半眯眼说:“如果我想让你一个人去广州呆阵子,你是不是也不会同意?”
蒋江樵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为何要我去?”
他随意套着衬衫,扣子未系,弯腰立于床边,杜允慈抬手,轻轻摸在他袒*露的胸口:“你说,九月初七是攻城的一个好时机,若Nick真的攻来了,你在城中却什么也不帮查良做,日后岂不所有人都能指着你的鼻子说你背弃生死之交的兄弟?但如果你不爱霖州,外人看来,也只是你远水救不了近火,爱莫能助。”
蒋江樵看着她好几秒没讲话,然后丢开手里的帕巾,重新缠上她:“钰姑这般为夫君着想,叫夫君如何能不疼惜你?”
疼惜的方式便是再接再厉使得满室久久回荡她尾音扬着勾子的媚然叫*喘。
她的暗示很明显,杜允慈已经不用再对他多言九月初七的重要性,而蒋江樵的决定如她所预料的,并不同意单独回避去广州。
杜允慈很无奈,故意说:“你留在霖州,万一你念及情义帮了查良呢?”
蒋江樵往她嘴里喂脆黄瓜:“死都在在一起的意思,不仅包括不允许你离开我,也包括我不会离开你。”
杜允慈咔嚓咔嚓咀嚼,发愁:“那这要出了岔子,我们真要死在一起了。”
蒋江樵:“你不是很信赖苏家五少爷?”
醋味儿可浓得杜允慈都呛鼻子了,打趣:“你不如把世间所有男子都杀掉,只留女子。”
映红帮她送来避子汤。
杜允慈照旧趁热喝掉,然后把空碗递回给映红,再张嘴吃进蒋江樵又喂来的南瓜粥。她盯着蒋江樵的脸。蒋江樵没说其他什么,接上了方才的话:“你以为为夫不想吗?”
两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之中结束早餐。
如此又暗暗观察了他三日,杜允慈心里的疑窦渐深。
这日去看完杜廷海,借着蒋江樵没有黏在她身边的这点空隙,杜允慈问映红:“你给我煮的是避子汤吗?”
映红有点懵:“怎么了小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阿妈给我抓的配方,还要我记得每次在小姐你每次喝完避子汤之后再给小姐你炖些暖宫的补品,以免伤了你的身体。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没不舒服,你别紧张。”杜允慈就是觉得蒋江樵有了变化。之前他明明对避子汤很有意见,如今见她喝,眼睛也不眨一下。两人这阵子频繁行房,他除了那次失败的肾衣,也没提出过所谓“其他的方式”,再加上他的不加节制,可与他以往口口声声的疼惜她相悖。
定定沉吟片刻,最后杜允慈得出个嘲弄的结论:大抵在阴阳*交*合一事上,他也不过如此吧,终究是个男人,痛快着痛快着,其他也就渐渐地不重要了。
她也不该在意这事儿,原本她自己也不介意喝避子汤,且痛快的也不止他一人,还有她,而她自己在痛快的时候,同样不会去顾虑其他事情。她得承认,他真的让她很享受。
可这个结论到底在她心里起了个疙瘩。毕竟他不能因为她不介意喝避子汤,就连起码的关心也没有了。
以致夜里蒋江樵又想与她欢好,杜允慈提不起兴致。
“怎么了?不舒服吗?”蒋江樵的手心揉上她软玉般的小腹,很不希望听到她接下来要回答他说,她的月事来了。根据她先前的日子推算,这回差不多该在这几天。
杜允慈只当他在勾她,推开的手臂:“我就想能消停消停,每天夜里都这样,吃不消。”
蒋江樵从身后搂住她,在她颈侧称赞:“我们钰姑如何吃不消夫君?我们钰姑明明吃得夫君比天上的神仙还快活。”
这话他可意有所指。因为每回都是他吃她,她渐渐好奇起他的金箍棒的味道,舅妈给的那本小书上可也清楚地教授了妻子如何吃丈夫。练舞房的那一次,她便向他提出来了,他很意外她的主动,他一直怕她嫌脏,他也舍不得她做这样的事。反倒叫她愈发想吃一吃他,她与他生气说若他不许,极为不公平。他便让她试了一次。
如今清醒的状态下被提及此事,杜允慈可臊得脸立刻发烫,而又想到避子汤,情绪顿时变得复杂:“你这人现在待我越来越随意了,什么孟浪的话都与我说。”
蒋江樵听着她的语气与平日的羞嗔不同,察觉异常:“好钰姑,夫君做错何事了吗?我们夫妻之间的私话一直什么都能听、什么都能说。怎的会让你感觉我待你随意?”
杜允慈丢给他去自己反思:“是,你是做错事了。你什么时候想到你做错何事,我什么时候再理你。”
这事儿丁点儿不难,次日蒋江樵早早起床,在杜允慈睡醒之前,对映红进行了一番问话,虽然映红并不知情,但他还是通过映红回忆近几日与杜允慈之间的日常对话,迅速将答案锁定在了避子汤上面。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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