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场,原因无他:太难用了。蒋江樵不舒服,杜允慈也觉得奇奇怪怪的。两人为此折腾了许久,搞得兴致差点没掉,最终都受不了,达成一致,丢开了。所以杜允慈等下还得再喝一喝避子汤。
“你去干嘛了?”杜允慈转移话题,好奇他起床之后的那五分钟去向。
蒋江樵背身对着她,亲自动手铺着他们床上的被褥,回答说:“没什么,吩咐葆生办点事儿。”
杜允慈自梳妆台前回过身来:“我也有一件事想交待葆生或者阿根帮忙办一办。”
昨晚她回来就想和他商量的,却现在才得空。
蒋江樵乐意之至:“你尽管提来。”
杜允慈说:“就是想葆生或者阿根想想法子让容妈回乡下去,别继续留在阿远身边。但不能被阿远知晓是我的意思,得容妈心甘情愿。”
目前以阿远和容妈之间的情谊,若她强行赶走容妈,阿远必然也会跟着走,是故她在阿远面前只字不提容妈,她打算悄悄做。她本人自然如她在阿远面前所言的,他在杜家去留随意,她不关心。可她关心杜廷海。父亲非常重视和阿远之间的血亲关系,她不希望他的情绪受到这方面的影响。他说她如今看起来每天都很幸福,他又何尝不是?她想尽全力在他面前维持住这种幸福感。
蒋江樵应下:“一会儿就吩咐他们去办。”
“前提是不伤害容妈的性命。”杜允慈补充强调。她不愿意看到他身上再背负无辜的人命了。
蒋江樵从床边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脑袋:“为了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我会多积德的。”
突然又提孩子,杜允慈神经少许敏感。定了定神,她抬头,弯唇打趣:“那你可得趁着这几年多积点。”
蒋江樵的眸子隐在镜片后,低身吻了吻她的额:“要让这世间多几个小钰姑。”
杜允慈的想法可和他相悖,以后若要生,一个已经够呛,怎的还“几个”?面上她暂且不和他起争执,正色另起一话头:“还有一件事。”
蒋江樵:“钰姑说什么夫君都答应。”
“你好歹先听一听呀,也不怕我坑了你。”杜允慈笑,旋即斟酌言辞道,“我想等过些时候爸爸的气色再好点,杜家的厂子也重回正轨完全稳定下来,就带爸爸到美国,试试看能不能治好爸爸。”
一瞬间,她察觉蒋江樵的身体僵直了两分。
杜允慈赶忙强调:“别想歪了,我不是要借机丢下你远走高飞。家里的生意都还在霖州,我不可能不帮爸爸守好杜氏的祖业。只是想再给爸爸找找活命的机会。”
正因为杜廷海的病情以及她接手了杜家,她连原先想和蒋江樵一道离开的霖州的计划都不得不暂且搁置。而这些天来不是没有派人寻访过其他地方的名医,包括舅舅和表哥他们也帮忙想法子,然而均无果,只不过有洋人医生提过如果各方面条件允许,就远渡重洋试一试,国外的医疗设备和技术水平是国内远无法比拟的。
蒋江樵睨下眼来,眼波似无澜:“你的意思,就是没打算让我陪你去美国?”
杜允慈生怕他误会:“你应该离不开国内吧?你总不能长期撒手不管你的生意,不管葆生和阿根他们。我也承认我有点私心,希望留你在家里帮我盯住杜家。否则我没有其他能交托的人。”
“望卿,”杜允慈两条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了。如果你也陪我和爸爸到国外去,我如何能放心得下家里?”
蒋江樵只回答她三个字:“不可能。”
杜允慈抬头:“你刚刚不还说什么都会答应我?”
蒋江樵没什么表情:“一切的前提是你不离开我。”
杜允慈:“我不是说了,我不是要离开你。”
蒋江樵:“不必再提。”
杜允慈:“望——”
蒋江樵此刻的眉尾覆有阴影,丝毫不掩饰他眼睛里的郁色:“再试一试找医生帮你父亲尽可能地延长生命是我做出最大的让步。若非他是你的父亲,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他。”
杜允慈松开他,眼睛里也一瞬间没了温度:“你这是在用我爸爸的命威胁我吗?”
“不是,”蒋江樵的神色软下来,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口,“我在告诉你我的真实感受。你父亲一病,你就对他既往不咎,你和他的关系又快恢复成从前,现在还想为了他丢下我一个人。这叫我如何相信你说你最信任我、你说我是你唯一的依靠?”
杜允慈眼波闪动,沉默少顷,重新圈住他的腰:“好,不提了,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映红送来了避子汤。
杜允慈就着早餐一块喝了,然后照例先去杜廷海面前陪他说会儿话。
蒋江樵也照旧没跟进屋里。
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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