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江樵用巾帕擦拭她的眼睛周围。
杜允慈就坐在他的腿上。她看着被浴水氤氲得满脸薄汗的他的脸,用她的十根手指轻轻帮他将低垂于额前的湿发往后梳。
顷刻,蒋江樵两手掐在她的腰上,软玉温香抱满怀, 重新吻上她。
杜允慈挺直腰, 抱住他的头。
距离上一回已过去十来天, 这段时日两人最多如不久前在书房里那般,毕竟杜允慈一面牵挂杜廷海的病情, 一面忙于接手杜氏祖业, 实在无过多闲情和他过夫妻生活, 蒋江樵倒也不似当下这般意图明确。
“……”
杜允慈意识不清地趴在床上空茫着眼, 许久之后拢回些许思绪, 听见蒋江樵嘴里又在念着《牡丹亭》中的词儿:“……恨不得和你肉儿般团成片也, 逗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他尚覆于她的后背, 手掌细细触在她的两只浅浅的腰窝上, 似要将它们熨平整。
怪痒的。杜允慈粉白的脚丫子怡然自得磨蹭于他的小腿处:“你叫我往后可如何再面对那些诗词?”
所指自然并非这会儿内容直白的《牡丹亭》。
杜允慈从前只知他五车腹笥,也涉猎不少yin诗艳*词, 今儿才见识到,普通的诗句在他眼里也能有yin者见yin的理解,譬如“洞里泉生方寸地”“洞口阳春浅复深”,譬如“两山夹一沟, 清泉往外流”, 譬如“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他可是每到一处均身体力行为她详细解析诗词之意,多得杜允慈都没能全记住,根本列举不完。
闻言,蒋江樵浅浅轻叹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自她耳后烘下来:“钰姑委实冤枉我了, 并非夫君我yin者见yin。那些本就是艳*诗艳*词。”
“胡说。”杜允慈才不信。
蒋江樵的语气透露着无奈:“不信便罢。”
杜允慈撇嘴:“我要怀疑你学得满腹经纶的意图不纯了。”
蒋江樵甚觉有趣地笑了笑:“习得的诗书能全部用在我们钰姑身上,也就不枉费夫君我那么多年的求学了。”
“你怎的还顺着杆子往上爬来了?”杜允慈替他臊得慌。
蒋江樵低低说:“钰姑竟还如此有精神,不若和夫君再试试第八页的第七式?”
第八页的第七式……杜允慈的脑海中当即浮现舅妈给的那本小书里是如何画出来的。
而未及她回应,蒋江樵已当先引着她共赴新的那阴阳双修的快活之中。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一早映红隔着门问她确认今天是不是不跟福伯出门了,杜允慈捺着难为情迫不得已让映红转告福伯说她身体不适、代为向福伯道歉。
“都怪你害我撒了谎。”回过头来杜允慈微恼地捶了捶蒋江樵。所幸今天原也没什么要紧事,否则她现在无论如何也会起床。
蒋江樵唇角泛着轻弧牢牢揽回她的细腰:“嗯,全是夫君的过错,好钰姑快再睡会儿,别拿夫君的过错惩罚你自己。”
这一个回笼到了快中午。
开门让映红进来收拾被水浸漫了一夜的卫生间,杜允慈的脸一直是烫的,欣慰的是映红虽然猜到他们夫妻俩夜里的事了但并不清楚卫生间为何那般狼藉,还以为是输送热水的管子破了,说要找人来修一修。
然后映红从地上捡起样东西奇怪地问:“小姐,这是什么?鱼泡吗?”
杜允慈定睛辨认出来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走回卧室里来的蒋江樵见状冷下脸,让映红放下东西出去。
映红的目光触及他如寒潭的神情,吓得脸都白了,匆匆离开。
“你凶她做什么?”杜允慈有点不高兴。他如今倒是在杜家的一众仆人面前丢光了他曾经的温儒尔雅,没几个不怵他的。
蒋江樵收敛冷意,转向杜允慈,略显无奈地轻轻叹气:“说好了少让她打扰我们。”
杜允慈:“我允她进来伺候我梳洗还不行吗?”
“不是有我吗?你现在不是待字闺中自己住着。”说话间蒋江樵走过去,把重新被丢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眸底又有些深黑,“像刚刚那样,我用过的东西被她拿在手里,你就高兴了?”
杜允慈:“……行,这次我理亏。”
她也是夜里见蒋江樵将此物套到他的金箍上方才了解到,这便是给男子戴的“肾衣”,避子之用。蒋江樵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找好了这些东西。映红方才看得没错,正是鱼泡制作而成的,蒋江樵其实准备了好几个,除此之外还有牛羊肠子做的肠衣。
——这不,这会儿蒋江樵又从床上拣出两个。
不过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没正式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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