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中, 指腹被他的牙齿磕着, 稍许刺痛, 出于本能她想缩回手,他的吮吻漾出的酥*痒又在她心底激起难以名状的悸动。
她蜷缩起手指, 勾了勾他裹着她的舌。
他的牙齿又发力嵌进她指腹的细*肉里。
一阵舔*咬之后, 蒋江樵的语气似平常又闲适:“怎的不在外面继续多玩些日子?”
杜允慈用残留麻麻疼痛的手指搭住他的后颈, 仰起头, 送上自己的双唇, 回应他的明知故问。
蒋江樵如她所愿耽溺在她主动敞开的柔韧缠绕之中, 久久无法言语。
一寸寸暧*昧的躁动与热气在房间里漫溢。
掌心下衣料的触感叫蒋江樵分出神伸手打开了床头的西洋台灯。
杜允慈在突如其来的光亮中半眯起含情的水眸。她沾满湿意的丰润嘴唇微微露出珍珠一般的贝齿, 甚至能隐约觑见她的一抹舌尖。
绯红从她的耳珠直染到她的脖子上去, 自锁骨蜿蜒进她的领子,而她穿的正是早些时候那件烟紫色旗袍。
那会儿她嫌弃腰间掐出了少许宽松, 当下这哔叽料子则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曲线堪堪纤秾合度,下摆在她睡觉的过程中难免有所拉高,于是开衩的角随之往上扯,恰到好处地泄露她并没有穿袜子的臀*腿处的风情。
她的呼吸在他镜片上腾起的薄雾方才完全消退, 又因台灯的光线在他镜片上折了光, 杜允慈依旧看不真切他的全部神情,她索性帮他将眼镜从他的鼻梁上取下来。
隐匿于镜片后的蒋江樵的眼神展露无遗。
他幽黑狭眸里挂出的欲念令杜允慈想起不知曾几何时在画报里的奇闻中读到过的食人鲨,称霸海洋的远古生物吞食人类之前的模样不外乎如此。
两厢静默地对视间,蒋江樵接过她手里的眼镜,丢到地毯上, 旋即他往后一薅头发,低伏下来,用力扣住她的脚踝。
他虎口处握笔留下的茧子一寸寸刮过她的肌肤,杜允慈一点点抖动起来。
“……”
芦苇丛茂密,通往河流的路倒也并非不好找,蒋江樵流连春浓花娇之间,尽兴地踏了个遍,终将玉*柱刺破莲花蕊。登上停靠岸边的船,他迭次划动船桨,搅起满池春水。
锦被翻红浪,涓涓露滴湿牡丹,尤花殢雪的滋味杜允慈在梦中一次次体会,仍旧没有一次比这个夜晚更加意飞魄荡。
细碎的月光漂浮进室内,杜允慈枕着蒋江樵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视线静谧地落在地上撕坏掉的旗袍上。
蒋江樵来回摩挲她身上不小心磕撞到的少许青紫:“还疼不疼?”
“不疼……”说完后隔两秒,杜允慈又说,“疼。”
蒋江樵听明白她的后一个疼指的是另一处,原本搂在她腰侧的手掌慢慢移去。
杜允慈轻颤的眼睫毛顿时扫得蒋江樵的胸口簌簌发痒。
“现在更疼,还是梦里更疼?”蒋江樵又问。
杜允慈埋起了脸,很后悔没用针线缝住自己的嘴,才会在丢失神智的时候,被他一句“这样欺负你的?”给套走了话。
蒋江樵非要追问:“仔细和我讲讲。”
杜允慈摇头不语,不多时,还是因为他的作弄嘤*咛出声。她没忍住捶了他两拳。
蒋江樵却没心软,不依不饶:“你自己承诺,等接应的人来了,就告诉我。可你趁着我昏迷,跑了。”
杜允慈的手指摸到他后背那处枪伤口子:“你不应该先坦白从宽,你又骗我吗?”
“我如何骗你了?”蒋江樵叹气,“受伤又不是假的,我只是不想葆生和阿根破坏我们的独处。”
杜允慈并非不清楚,但还是咽不下他总对她耍心机的那口气:“别再把你的城府用在我身上。任谁也不会喜欢像傻子一样被戏弄的感觉。”
蒋江樵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那你还跑不跑了?”
水光盈在眼眶里,杜允慈不答,反问:“我爸爸能不能安然无事?”
散乱碎发在蒋江樵的额前落着鸦青,他眼里有情绪闪动:“知不知道现在和我提这个,完全丢掉了你身为杜家大小姐的骄傲?”
杜允慈当然清楚,只要她回来,什么也不用说,他就懂得该怎么做。现在她的做法等于将刚刚你情我愿的欢好明码实价地摆在交易的位置上,显得她十分卑贱。可她真的不敢不谨慎。当即她便控制不住眼泪:“梦里你也答应我了,我爸爸还是没救回来。”
她的坚强在他的面前好像总是脆弱不堪,杜允慈再努力也没有法子,在抽抽嗒嗒中,倒一时顾不上羞耻,将详情告知于他。
蒋江樵在一度的哑然之后,哄停了她的委屈:“你噩梦里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分卷阅读184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