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试一试。先去扬州如何?”蒋江樵建议, “扬州和霖州离得近,民风民俗差别不大, 你不至于不习惯。”
杜允慈转眸:“你只是要把我骗去你家。”
蒋江樵笑了, 未否认:“想带你和我母亲见一见。”
杜允慈:“你母亲不在上海?”
蒋江樵:“一开始在, 后来就帮她迁回扬州了。她生前一直很想回故土。”
杜允慈很难不联想到自己的母亲:“我姆妈也跟我说过她很想上海。可从我有记忆开始, 她的身体就不好, 基本不出门, 偶尔出门也没离开过霖州。她很喜欢把她和舅舅从前在上海相依为命的事情当作故事讲给我, 还讲了她如何认识当时被我爷爷丢到上海一个人谈生意的我爸爸。”
“因为我爸爸, 我姆妈去世之后也没再回过上海,心甘情愿呆在杜氏祠堂里。那时候她还是幸福的。现在爸爸背叛了她, 和其他人都生了个儿子,而且舅舅还默许我爸爸把阿远认回杜氏,我不知道她泉下有知作何感想。我都觉得我也没脸见她。我没守住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就好像没守住她的地位。”
“你不是说, 你永远是杜家大小姐?”蒋江樵摩挲着她的手背, “你永远都会是。杜家是是你的,谁也剥夺不走。”
杜允慈闻言心里又不安:“你又在筹谋什么?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的家人?”
蒋江樵点头:“嗯,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不会忘,我不会对他们怎样。但属于你的东西,我会帮你一起守住。”
杜允慈静默与他对视数秒, 垂下眼帘:“不用你帮我。我都已经不想回霖州了。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会强求。”
她这时方才记起蜷缩起手掌,不给他蹭。蒋江樵转而将她的握起的拳头贴到他冰凉的嘴唇上:“想要的,即便强求,我也一定会争取。”
杜允慈挣了挣:“强扭的瓜根本不甜。”
“明明很甜。”蒋江樵堂而皇之吻了吻。
杜允慈:“可是瓜不高兴。”
蒋江樵:“总会让瓜高兴的……”
他的声音忽然又变弱,眼睛也闭了起来,头微微歪向外侧
杜允慈吓坏了,连忙将他的脸扶回来正对她:“蒋江樵?蒋江樵!你醒醒!”
“我没事……我不会死……”蒋江樵脸白如纸,同样毫无血色的嘴唇因为先前在水里泡过更是起了皱。
始终不变的是他的手,牢牢地扣紧她的五根手指,比螃蟹的钳子还厉害,仿佛用了浆糊把他的手强力粘在了她的手上。
杜允慈想要把他从她腿上扶起来都抽不开手。
“我不会走的,我真的不会走的。”杜允慈向他保证。
蒋江樵不知是装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未给反应。
虽然知道他可能只是昏迷过去,但杜允慈真的很害怕他失去意识。她用空出的那只手使劲掐他的人中:“蒋江樵你起来再陪我说话!天马上要黑了!山林里黑灯瞎火的你自己睡觉我怎么办?!”
蒋江樵还真被她掐醒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应允:“好……我不睡,陪你说话……”
杜允慈红着眼睛,一瞬间并不知道能和他说什么,胡乱问:“你叫什么?你几岁了?”
蒋江樵拉低她的身体:“叫我望卿。”
杜允慈依旧抗拒:“不要。”
蒋江樵很是无奈的样子:“到底我在梦里如何欺负你的,叫你如此排斥这个名字。”
杜允慈轻轻咬了咬唇,与他谈条件:“你别再睡过去,等接应的人来了,我就告诉你。”
蒋江樵十分自信:“你肯定输。不如现在提前告知我。”
他呼出的气也非常热,但他的手还是很凉,非常凉。察觉他的身体隐隐在颤抖,杜允慈搓了搓他的手臂:“你很冷?”
因为伤口,他的长衫先前脱掉之后就只是套在身上。同样泡过河水淋过雨,她的衣服已经生生烘干得差不多了,他的长衫则依旧是湿的。杜允慈很快发现,原因在于他一直冒冷汗。
蒋江樵没回答她,还在重复他的问题:“我到底如何欺负你……”
杜允慈的手摸到他的后背,又摸出不少血。意识到是他的伤口又出了差池,她费劲地手脚并用,还是成功地将他从她腿上拉起来了,转而让他靠在她的身上。她搂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借着微弱的光倒也能看见他的伤口。她的手环过他的手臂,将他的出血口重新扎紧。
在此期间杜允慈继续保持和蒋江樵的交谈:“荣真为什么要装成男子?”
约莫因为疼,蒋江樵的气息不稳:“女孩容易受欺负,也叫人看不起,不容易取得门生的信服力,很难有威望。可恰恰在你这里,她的女子身份反而容易快速博取你的信任,和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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