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更讨厌你吗?”
蒋江樵挑眉:“你在威胁我?”
杜允慈微扬下巴:“难道只许你威胁我?”
蒋江樵忽地笑,依旧笑如朗月入怀:“我答应过,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杜允慈又记起:“还有刚刚我剧社里的那两位同学,你别小心眼记恨他们。但凡他们出事,我都会算在你的头上。”
说实话, 蒋江樵原本确实有打算吩咐阿根让他们吃点小苦头, 就像曾经在霖州和杜允慈跳过舞的那些人一样。既然她现在特地交待,他便暂且放过他们。
见蒋江樵点头,杜允慈松一口气,弯唇:“记得说到做到。”
蒋江樵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自会信守承诺。”
杜允慈自然和从前一样不对他这句话做出回应。不过她对此已经不会感到可怕或者难以呼吸。
很多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杜允慈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越来越适应和蒋江樵的相处。她反省过自己是不是最终走向了被他成功地温水煮青蛙的命运。可事实上蒋江樵有听从她的一些意见, 并非她完全屈从于他。杜允慈总结:如果非得用温水煮青蛙来形容,那也是他们相互煮对方。
回过神来,杜允慈发现自己还没问蒋江樵今天来又是要带她去哪儿。
蒋江樵瞥了眼前面的司机,说:“商会的几个朋友有牌局。”
杜允慈现如今已不在意需不需要提前做准备之类的。他每次喜欢搞突然。想必和上回的读诗会差不多,皆为他相熟之人,他随意,她便也随意。
抵达法国公园旁的一栋私人洋楼里之后,杜允慈发现出席牌局的其中一位是沈开洋的那位二叔沈崇炎(第15章)。赈济委员会的委员长还只是赈灾筹款的时候来过舅舅家,沈崇炎可是正如此前沈开洋向蒋江樵介绍的,和她的舅舅是十多年的故交,别说沈崇炎曾经见过她,而且是认识她的。
幸而杜允慈还没走到沈崇炎跟前去。沈崇炎正坐在牌桌上和人摸着牌,根本没往这玄关外头瞧。她连忙和蒋江樵讲清楚这件事。
蒋江樵表示:“我知道你和沈崇炎认识,但今晚必须冒这个险。”
“什么?”杜允慈狐疑。
蒋江樵带着她往后面走,进去了一间仆人的卧室。
冷不防看到房间里站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杜允慈错愕地呆住了。
蒋江樵让杜允慈和对方并排而立,他来回对比两个人,露出满意的神色,对一旁的梁编辑说:“谢谢,你帮了我大忙。”
“蒋先生不必如此。”梁编辑摇摇头,口吻不无遗憾,“如果三年前我就已经将祖传的这门手艺学精,兴许能助蒋先生免于重伤。”
蒋江樵抬起一只手:“那件事不必再提。荣真和我四弟彼时布下天罗地网要置我于死地,我躲不过的。”
回过神来的杜允慈趁着间隙插话:“你们能先告诉我,为什么她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她究竟是谁。”
“杜小姐。”对方开口问好,“是我。”
杜允慈一下辨认出她的声音,可不正是近来总跟在梁编辑身边进出荣公馆的助理。
梁编辑将一套妇人衣裙递给杜允慈:“杜小姐,时间不多,你先把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换下来给她。”
杜允慈一愣一愣的。
蒋江樵抓过她的右手,轻轻握了握:“去换吧。明天我就带你走。”
事先连个预告也没有,很突然。
可杜允慈换完衣服之后,就迅速接受过来了,毕竟她也不是刚刚得知蒋江樵在筹谋离开上海的事情,只是不清楚进度罢了。仔细想想,这样突然让她说走就走,更不容易叫荣真察觉吧?
出来后梁编辑又对杜允慈的脸涂涂抹抹。
蒋江樵这才从旁与杜允慈简单解释,梁编辑的爷爷有门独家手艺:制作人*皮*面具。
杜允慈恍然明白过来之前的读诗会,梁编辑为什么那般仔细地摸她的脸。可——“真是人皮做的?”
蒋江樵倒是不意外她先关注这个问题。
“不是,是猪皮。”梁编辑主动解答,并告知,因为制作难度大,而且时间紧迫,所以仅来得及做出一张杜允慈的脸,没办法给杜允慈也做一张脸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能尽全力给杜允慈化点妆修饰样貌。
很快杜允慈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鼻子大了一圈、双眼皮变单眼皮、脸颊长满雀斑、头上盘着旧式的发髻。
然后杜允慈转头,望向已经换上她的衣服的那位助理。除了身材上的少许差异,几乎和没化妆前的杜允慈是双胞胎,连站姿体态都完全在学杜允慈,近距离观察也发现不了丝毫异样。
杜允慈从未见识过如此神奇的手艺,万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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