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荣公馆,蒋江樵没等她, 径自先下车进门去。
映红和大壮第一时间从后面的那辆车跑上来:“小姐你没事吧?”
杜允慈看一眼消失在大门里的蒋江樵的身影,吁一口气也举步往里走。
顷刻,她问葆生:“你们先生为什么要杀沈开洋的父亲?”
葆生始料未及于她的困惑,顿一下,告知:“姓沈的是早年教过我们先生的一位老师,曾经用大烟杆子烫过我们先生,也虐待过其他学生。我们先生说,既然他不把学生当人,那就让他当不成人。”
杜允慈不言语,心道下次别再好奇了,没必要去了解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是如何变得心狠手辣的。
晚上荣真很迟回来,杜允慈便没下楼去吃饭,让仆人送来房间里,杜允慈很快吃完,专注在补之前落下的课和预习明天要上的课。若非荣真后来喊了她,她险些以为自己还在霖州的家里。
“美人可真好学。”荣真关心了两句她今天在学校的情况。
杜允慈作答之后,被他劝着早点休息。
又说:“楼梯上来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是书房,我平时用不上,你需要的话可以拿去。”
“谢谢荣少爷。”杜允慈轻轻翻了个身,“我每天睡在你这里,会不会打扰你?”
荣真兴味十足:“虽然我们口头上在说你是我请来做客的,但你也不用这样和我客气。”
是啊,自己明明就是个人质。杜允慈揉揉额角,少时,又没忍住发问:“蒋江樵脱离你们荣帮的原因是什么?”
荣真和她卖关子:“为什么你不自己问他?”
杜允慈记得自己问过的。当时问的是为何要将生意从上海撤离。她也记得他当时的回答。不过太隐晦了。而且她也不能光听他的片面之词。
“算了。”杜允慈闭上眼要睡去。
“美人这就生气了?”荣真摸摸她的手,“我从没觉得我二哥会永远留在荣帮,他一直只躲在后面把风头和名誉留给其他人,应该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脱离荣帮。只不过如果不是我和四弟对他下了杀手,他会再多呆几年。”
杜允慈睁眼:“你们对他下杀手,是……三年前?”
“你知道?”
“我知道他重伤。”杜允慈抿唇。
学校的课业令杜允慈感觉时间流逝的速度加快了。
她没打听荣真和蒋江樵每天都在忙什么,她没兴趣也没时间。他们的忙碌也叫她感到日渐安心,因为蒋江樵暂且无暇骚扰她。
今年的暑气来得似乎有些早,刚进入五月杜允慈就热得想换薄衫。但换了薄衫就表示她得把胸束得再紧些。女人扮男人远没有她原先想象得轻松,光每天束胸这件事便叫她越来越难受,早些天她还能在公馆里也穿男装,现如今回来第一件事先解束胸带。
课余时间学校里的学生活动其实很多,比她在中西女塾时还要丰富,然而杜允慈一个也参加不了,她每天除了到圣约翰上课,多余的地方一个也不能去。起初杜允慈是完全能接受的,毕竟比起整日困在荣公馆,能出门她非常满足。但人总是贪心的,上了这一个多月学,天天看着别人多姿多彩,杜允慈不免感到烦闷。
不过杜允慈很快想到,荣帮底下的娱乐场所是被荣真允许过的。荣真交待过她的事,她倒也为了跟上课业到现在还没着手办。于是趁着今儿课程结束得比较早,杜允慈叮嘱司机开去上回荣真带过她一次的那个赌场。
司机是荣真的手下,不用杜允慈多解释,照着杜允慈的吩咐办,到了赌场也帮杜允慈引荐了场子的管事人,然后杜允慈才四处的赌台随意下了点注玩两把。
她在管事人面前是荣少爷身边的红人,代表荣少爷来巡视赌场,所以拥有比较大的话语权,之后被请到后院休息时,杜允慈便让管事人将场子里呆了超过三年的人分批次请到面前来。然后杜允慈非常直接地问葆生:“哪个是暗中帮你们先生工作的?”
葆生因为她神奇的操作原地瞠目结舌了近一分钟,被大壮推了一下:“少爷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
向来憨厚朴实好脾气的大壮自从那次捡回一条命,和葆生几乎势同水火,像当下这般欺负葆生的小举动,不是第一次发生。杜允慈看大壮也没太过分,一直默许。
葆生瞪了一眼大壮,回答杜允慈说:“我得先请示先生,先生允许了,我再告诉少爷。”
映红替杜允慈冷哼一声:“你不是要去请示,而是要准备准备怎么骗我们少爷。”
葆生这伺侯在杜允慈面前是越来越觉得委屈:“少爷,你这打听也不是寻常事情。我不能越过我们先生直接决定。”
“可以,那我明天再来。”杜允慈站起,身体轻轻撞了一下桌子,桌上没放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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