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来过这里一次,很小的时候和姆妈一起来的。映红她喜欢来这里,她总说这里的圣水特别灵,大壮那回在我生日宴那天重伤后痊愈回杜府,映红就是特地取了这里的圣水给大壮去晦气。结果呢?后来大壮还是被你抓起来软禁了——他第一次重伤也是你干的吧?”
蒋江樵借此机会主动将她遭遇绑匪的来龙去脉告知于她。
“果然是你……”想到她颈侧被咬出的齿痕,想到在那之后她名节尽毁,父亲便是那时候逼她重修和蒋家的婚约的,杜允慈眼睛发烫,忍不住再次捶打他,“又是你又是你!全是因为你!别把责任全推给查良的自作主张!你就是利用那件事让我不得不妥协不得不遵照爸爸的意思嫁给你!”
蒋江樵任由自己的眼镜被她打落,待她打累了,他方才握回她的双手放在他的心口:“折损你的名节并非我本意,我的心疼一点不假。重修婚约一事无需我再赘述,和杜老爷在杜氏祖产与你之间选择前者,本质上一样的,不是我逼你,逼你的是你父亲。我一直在用我的真心换取你的真心,希望你心甘情愿嫁予我,否则我有无数次强迫你委身的机会。钰姑,我自始至终没有变,你完全可以继续之前对我的那份喜欢。”
杜允慈胸腔发闷,低垂眼帘轻轻摇头,还是和之前一样没答应,但也并未像之前果断地拒绝:“我需要想想,你先别说了……我还是有点乱。”
蒋江樵沉默下来,捡起眼镜重新戴上,牵着她慢慢游走寺庙各处。
因为今日卧佛寺闭门,只接待他们,没有其他香客,安静之中处处彰显庄严。
杜允慈一路满怀期待能突然发生什么事。但没有。一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不安。
蒋江樵带她进了一个殿:“知道你不信神佛,但还是想和你一起拜一拜观音。”
杜允慈心不在焉抬眼,凝定佛像的慈眉善目。
蒋江樵丝毫不避讳在神佛面前与她举止亲昵,从身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珠:“今晚和我圆房吧。嗯?”
杜允慈轻微一颤。
蒋江樵的手掌摩挲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很想多生几个和我们钰姑一样聪明又漂亮的小娃娃,组成我们自己的家。”
杜允慈害怕又慌张。她强烈地预感,如果等下她走不成,今天晚上即便她再反抗,他恐怕不会再遵守君子之道。
杜允慈真情实感地掉泪珠子:“我觉得我自己都还是小孩,怎么能生小孩?”
蒋江樵笑:“嗯,夫君知道我们钰姑也还是小孩,是大小孩。没关系,夫君会将你们照顾得很好,你什么都可以依赖夫君。有夫君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中午,大殿内的法事依旧在进行。
杜允慈和蒋江樵一起在寺院里吃斋菜。
饭后蒋江樵问杜允慈累不累,要不要找间厢房给她睡会儿午觉。
杜允慈哪儿有心思睡午觉,完全坐立难安。
蒋江樵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你今天心事重重。”
无论他是试探,还是看穿了什么,杜允慈都清楚自己这时候避免和他的目光有接触为妙,所以她没掀眼皮,平静地顾左右而言其他:“我想去厕所。”
寺院里给普通香客使用的公共茅房,是不可能给杜允慈使用的。女子在外一向很难上厕所。一般像她这种大小姐,如果预计外出时间比较长,随行的丫鬟和听差是会帮她带着马桶一起出门的。
蒋江樵考虑得很周全,是为她准备了的,所以还是给她找了间厢房,然后放马桶进去。
蒋江樵没有跟进来,放她一个人。终于和他短暂地分开,杜允慈虽然得到了喘息,但还是十分丧气。
今天除了在大殿做法事的众位和尚,她见到的只有查良的士兵。她知道肯定暗处肯定还有葆生和阿根,甚至其他蒋江樵的人手。那么舅舅的人究竟在哪里?是不是……查良的士兵来得太多,他们没办法再出手了……
杜允慈连厕所都不想上了,坐在马桶盖上,呆呆盯着桌上尖利的烛台。是要认命晚上回去后遂了蒋江樵,还是……到底要走上和苏翊绮一样的自残的路?
忽地,她感觉脚下的这块地板在动。
杜允慈吓一跳,第一反应是要往外跑。但下一瞬她意识到什么,捂住险些叫出声的嘴,迅速转回去,将马桶从原来的位置挪开。
很快地板从下面揭开个口子,有人从口子里钻上来。
—
下午三点二十五分,距离杜允慈失踪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蒋江樵坐在窗边的桌子前,望着窗外的青山远黛云自流,捏在茶杯上的细长手指骨节发白。
他的脚下,厢房里的所有地板均被撬开,墙角一隅的那个口子从原先仅勉强通过一个纤细体型的小口子,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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