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手,站到旁侧去。
蒋江樵帮她换了个位置:“那边在烧柴,也会熏着你。”
“噢。”杜允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
尤其蒋江樵接下来还搬来一张小板凳给她,杜允慈坐下之后又被他轻轻摸了一下头。她心想他是不是忘了他答应过她不再随便摸她的头。可她现在并没有像先前被摸头时那般的不自在……
想想自己不仅和他三番四次手拉手、抱过他哭,还跌进过他怀里亲过他的脸颊,她也被他亲过额头,相比之下被他摸个头,确实变得无足轻重。心里不再计较也情有可原……
她这一神不归属间,蒋江樵已将锅刷完,示意她验收卫生情况。杜允慈从小板凳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要抹一下锅内的边缘,蒋江樵快速取出他干净的手帕代替她的手指。
确认手帕上没有沾染污渍,杜允慈放下心:“这个锅可以用了。”
蒋江樵似乎感到好笑:“你这一进来,了解了厨房的情况,等会儿其他人烧的菜,你还敢吃吗?”
杜允慈愣了一下,突然有些着急:“我没有嫌弃大家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自己都拙舌于解释。
蒋江樵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没嫌弃大家。”
杜允慈瘪嘴:“这种玩笑以后别开了。”
蒋江樵微微一怔,盯着她不说话。
杜允慈狐疑:“怎么了?”
“没什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开了。”说完蒋江樵转过身处理食材。
杜允慈也坐回小板凳不打扰他,并看不到此时背对着她的蒋江樵脸上兜满笑容——
确实没什么。他只是觉得,她刚刚瘪嘴的模样和说话的语气,与他曾经见到过的,她在杜廷海面前的撒娇,如出一辙。
隔着一小段的距离,其实还有个小女孩,是那位大婶的女儿,和她一样坐在小板凳里,不过与无所事事只等坐享其成的杜允慈不同,小女孩正对着灶口添柴火。
很快,大婶起锅了,装盘前大婶还夹了一筷子菜给小女孩试味道。小女孩竖起大拇指。
见状杜允慈忽然有些思念自己的母亲了。母亲生下她之后身体一直不好,长年缠绵病榻,她也和父亲一样得空就陪在母亲的床前,母亲每次喝药,她会像父亲哄她一样也哄母亲。
小时候不懂生老病死,她以为母亲总有一天会痊愈……
察觉蒋江樵开始下锅的动静,杜允慈忍不住起身,小心翼翼站在他斜后方偷看他究竟如何烧菜。
“离远点,油别溅到你身上。”蒋江樵的后背仿佛长了眼睛。
“不会的不会的。”杜允慈探头探脑,“溅到也没关系。一条裙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宝贝。”
蒋江樵轻轻说:“……裙子不是宝贝,但你是。”
轰然一下,杜允慈仿佛烧着了,顿时觉得在厨房呆不下去,匆匆小跑出去。
但天井的冰凉空气并没能帮她驱散脸上不自然的温度。
杜允慈气得一脚踢飞颗小石子。怎的这么个老派的教书匠讲得出如此肉麻的话……
不愿意显得自己太经不住风浪,好似输给他什么一般,明明她才是崇尚洋人开放思想的新派分子。
所以杜允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进去了。
蒋江樵倒没问她怎么了,或者为刚刚那句话道歉。他若无其事朝她招了招手。
杜允慈上前。蒋江樵舀起一小勺饭,轻轻吹了吹热气,送到她嘴边。
她没太多的反应,下意识张嘴。咀嚼时方才意识到,他喂她吃东西的举动过于亲昵。
但吃都吃了,她再忸怩作态,反倒有些此地无银。
何况,她好像并不反感……?
“怎样?会不会太咸?”蒋江樵询问。
杜允慈咽下后丝毫不掩饰惊喜:“好好吃啊。扬州炒饭吗?”
卖相上色泽鲜亮,米饭粒粒分明裹满金黄。她难以相信,他的用料这么简单朴素,没有海参、鸡腿肉、虾仁,味道却一点不比她曾请来云和里的扬州名厨手艺差。
蒋江樵不知是坦诚还是谦逊:“我只这一手上得了台面。一直忐忑如果在你面前失了水准,就颜面尽失了。”
杜允慈调侃:“你在我这里从来没有过大厨的形象,就算失手,也根本没有颜面可丢。”
蒋江樵笑如朗月清风:“也对。”
“先生!开饭啦!”三个小孩这时一起冲进厨房来喊。
杜允慈认得他们的面孔,全是私塾的学生。
蒋江樵应了声,当即端上扬州炒饭带着杜允慈前往第二进院落的厅堂。
众人在孩子们的吵吵闹闹中陆续上桌。
杜允慈的手又被蒋江樵牵着,坐在了他的身边。满桌的乡亲无一不向他们投来瞩目,杜
分卷阅读83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