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吗?”杜允慈才知道原来老妪叫容妈。容妈的嘴巴非常紧,什么也不愿意说,最后还是用阿远作为威胁, 终于点头承认阿远是杜家的孩子。
她很崩溃,得到这个答案后也问不下去了,强行将两人带回家里,立刻找父亲回来对峙。她其实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只是搞错了,可父亲见到他们之后的神色已然说明容妈没有骗她。
杜廷海走上前,给牌位上香,开口道:“钰姑,我没有对不起你姆妈。那一次我到乡下收蚕丝,村长给我摆了宴,我不小心喝太多才坏了事,是个意外,之后我和阿远的妈妈根本没再联系过。我也是不久前,阿远的妈妈病重,托人把我找去,我才知道阿远的存在。”
插上香,杜廷海转回来,重新和杜允慈对视上。他一如既往慈爱的摸摸她的头:“阿远是不是你弟弟我还没确认。就算是,你也大可放心,他不会影响你在爸爸心中的地位,爸爸最疼你,杜氏的祖业以后也还是会交给你的孩子打理。钰姑啊,这些烦心事你都不要管。与其担心阿远,不如你和江樵早点完婚,早点让爸爸抱上孙子。”
杜允慈猛地往后退一步,她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在你看来我这是担心有人和我争家产?”
杜廷海少许不悦:“我明明讲了好几句话,你怎么只挑这一句钻牛角尖?爸爸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听不明白吗?”
杜允慈眼眶没忍住泛红:“你的意思就是只关心杜氏的祖业是不是后继有人。你就只逼我结婚逼我给你生孙子。”
杜廷海愠怒:“我关心杜氏的祖业怎么继承下去有什么错?你从前不是很明白事理的吗?怎么现在越来越不懂事?”
杜允慈轻轻咬唇,不允许眼泪掉出眼眶:“对,我不懂事。既然你都有儿子,杜氏就不是绝户了,你不用等着我结婚生孩子了,你直接找你儿子去!”
“钰姑,别闹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姆妈都要不认识你了。”杜廷海尝试心平气和,“我说过我从来没打算把阿远带回家里。现在我就让人把阿远送回乡下。我会给他一笔钱,以后他是死是活都与我们杜家无关。”
杜允慈别开脸,盯着前方的牌位,视线因盈眶的泪水而模糊:“你说无关就无关了吗?你再怎么做都抹不掉他的存在。你送他回乡下他就不是你儿子了吗?你对我姆妈的感情是假的,都是假的。”
杜廷海彻底被她激怒:“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你才这样越来越没大没小和爸爸这样讲话。这件事我本来也不需要跟你交待,那一年我就已经在你姆妈的牌位前道过歉了,她活着她也不会怪罪我的无心之过。别说我是无心,就算换成我和阿远的妈妈有感情,想纳阿远的妈妈当姨太太,你姆妈也根本不会阻拦我。”
杜允慈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望回他。
杜廷海前所未有地光火:“钰姑,洋人的思想把你荼毒了,我也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你才活得这样天真这样理想。你以为你舅妈你表姐你表哥全部不清楚你舅舅在外面和歌女舞女不清不楚吗?他们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像你这样闹翻天,日子还过不过了?家还要不要了?相比之下你姆妈故去这么多年,我还不够洁身自好?我还不够疼你处处为你考虑?因为你姆妈和你我没有儿子都可以无所谓,你现在却打着你姆妈的名义声讨我对你姆妈不忠?我怎么养出你这样又没良心又不孝的女儿!”
杜允慈蹲到地上捂住脸,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指缝流出来。
杜廷海走近她,熟悉的手掌拍上她的背:“不闹了钰姑,爸爸知道你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爸爸都向你和你姆妈道过歉了,以后爸爸也不会再乱喝酒。”他叹气,“说到底我那次就是太想你姆妈了……”
映红这时匆匆跑来:“小姐小姐——老、老爷,那个老婆婆和那个小孩闹着要走,大壮来问问小姐现在是要……”
杜廷海起身离开祠堂:“我去处理。你们送小姐回小楼。”
“好的老爷。”映红立刻小跑来杜允慈身边,“小姐……小姐……”
杜允慈一动不动,只说:“出去,我想单独和姆妈呆一会儿。”
映红心疼地抹了抹眼泪:“好的小姐,我和大壮就在外头,你有任何事一定记得喊我们。”
四下里恢复安静,杜允慈捱不住直接坐到地上,啜泣出声。
噩梦里明明出现过阿远,如今她却凭空多出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假若她不多管闲事,是不是就不会自寻烦恼了?所以这是她没去巴黎选择留在家里的代价吗?她会不会其实又在做梦?还是说,噩梦里也有阿远,只不过那两年她身处巴黎,完全不知情?
不知多久之后,她隐约嗅到药香。
旋即有斗篷悄无声息披到她身上来。
杜允慈知道是蒋江樵。
她很累,以致被抱起时她没有挣扎。她觉得他身上的药香似乎有安神定气的魔力,她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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