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允慈又气又笑,还是将糖果取了来:“吃,必须吃,吃完我才能再送你。你不能不给我再送你糖果的机会。”
不容他再反对,杜允慈剥了糖果纸,在他喝完药之际,立刻塞进他嘴里。
指尖触上他柔软的嘴唇,一瞬还不小心碰到他湿濡又温热的舌头。
杜允慈只觉忽地似团火灼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烧得慌,急急收回手。
对比之下蒋江樵仿若未察丝毫异样,如静水明月般说:“谢谢。”
杜允慈握住自己那只手,按捺住心神不让有一丝波动,唤映红将人带进来:“先生,这是伴墨。你现在受伤,行动不方便,需要有个人伺候,伴墨先调来你身边,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他办。”
蒋江樵颔首:“好。”
杜允慈昵声:“那先生休息,我明天再来。”
至洗漱出来,右手食指仍叫杜允慈感到不自在。
映红轻轻帮她梳着头,问杜允慈今晚的洗澡水是不是太热了,怎么她脸上氤的红迟迟褪不去。
杜允慈下意识摸自己的脸,眼神里波光涌动:“可能吧……”
她只在想,她处处优待蒋江樵,甚至留蒋江樵在杜家当了她的未婚夫,杜家没有悔婚,他安宁地过着当教书先生的生活,定然不会再成为噩梦中的那人。所以现在应该彻底将两者割裂开,带着噩梦的偏见疑神疑鬼地对待当下的蒋江樵,对他极其不公平。
约莫因着见了太多血,当夜杜允慈的睡梦中也出现许多血。
暴雨过后的路面坑洼被血红湮灭,她铮亮的黑色圆头皮鞋谨小慎微地避开血水踩过,一只血淋淋的手突然牢牢抓住她的脚踝,在她白净的袜子上留下血手印。
她低头,浑身是血的男人匍匐在她脚边,奄奄一息。
早上起床后杜允慈心有余悸。
这次倒并非先前那个噩梦,而是两年前她还在上海求学期间的一次真实经历,很倒霉地遇到三教九流之人的当街厮杀,彼时她孤身一人,差点被殃及。
太可怕,事后平安回到舅舅家她还因为受惊过度病了些天。若非又在睡梦里出现,模糊得几乎完全在她脑中消失踪迹。她也不愿意再去记起那次算得上劫后余生的不好回忆。
吃过早饭杜允慈立刻前往蒋江樵的卧室。
伴墨也刚喂完蒋江樵的早餐。
可分明又没动几口。
杜允慈紧蹙眉:“先生既然吃不下,厨娘就不能给先生变些新花样吗?做不出来就换人。总有人能让先生恢复胃口。”
蒋江樵忙道:“别为难后厨,是我自己的问题。”
“那先生告诉我都有什么问题,我定想办法为先生解决。”
蒋江樵苍白的面容在她殷切的视线里泛淡淡润色:“没问题,我现在吃。”
伴墨立刻重新端起碗勺。
杜允慈旁观片刻,发现伴墨喂不好,蒋江樵的表情似乎不太舒服,说了一次太烫,又说了一次有点凉,伴墨还和他非常不默契,勺子和筷子时不时戳到蒋江樵的脸。
而伴墨似乎因为喂不好蒋江樵开始害怕,手上隐隐发抖。
眼尖的映红及时出面解围,要换走伴墨:“伴墨刚来半年,平时多在厨房帮忙,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蒋先生见谅,小姐我来吧,让伴墨在旁边学着。”
蒋江樵非说不用,他已经吃得差不多。
哪儿差不多?杜允慈着急:“先生你再吃点,好歹吃掉半碗啊。”
她起了心思,索性夺走映红手里的碗,舀过一勺软糯的鸡汁粥亲自往蒋江樵嘴边送,又哄又劝:“你不会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吧?”
蒋江樵愣了愣,似受宠若惊:“不值得你如此。我吃,我吃,你放下。”
“你愿意吃倒马上吃给我看啊!”杜允慈又将白瓷勺递了递。
蒋江樵很是无奈的样子,妥协张嘴,含走鸡粥。
杜允慈扬眉笑,流露满意的神色,连忙舀起第二勺,轻轻吹了吹热气,观察到他咀嚼得差不多,细致地继续送到他嘴边。
不多时,整碗粥见底。
杜允慈满心满眼明媚的欢喜:“谢谢先生愿意给我面子。”
蒋江樵唇边逸轻弧:“下回别这样了。浪费你的时间。”
杜允慈正容道:“时间花在先生身上,怎的是浪费?若非这一遭,我又怎的知道,先生吃饭原来也有需要哄的时候。”
蒋江樵羞窘难当:“见笑了。”
杜允慈只觉逗他特别有趣,双眸亮晶晶。
等在守着他喝过药之后,杜允慈准备离开,却发现蒋江樵并没打算休息,唤伴墨帮他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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