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没有小事。”
同样的话如果由别人嘴里讲出来,杜允慈很难不当作奉承。可他总是尽显悃忱,令她相信他发自肺腑。她内心无法抑制地被他取悦,欣然弯眼:“先生的事在我这里也都是大事,没有琐碎。”
蒋江樵终于应允:“好,我答应你,以后什么都告诉你。”
杜允慈强调:“要主动,别等到被我发现,我问你,你才迫不得已坦白。”
蒋江樵细细浅笑,如朗月入怀:“一定。”
杜允慈当即试他一试:“那先生现在有什么要主动向我坦白的吗?”
蒋江樵细长深邃的黑眸于镜片后敛起:“我坦白,刚刚你和沈先生交谈期间,我心里不好受。”
杜允慈想打探的可是更进一步的他的隐私,而非这个。
所以她的猜测没错,他真的有不开心?
是吃醋……?第一次遇上这种事,说没有虚荣心是假的。杜允慈不禁笑了笑:“先生你别误会,我和沈公子没什么。”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不是杜小姐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蒋江樵垂了垂眼,复重新与她对视,“很抱歉我没办法像沈先生一样,能侃侃而谈洋人的东西。杜小姐是许多男子心中的兼葭秋水,我何德何能高攀得上。”
“先生你别说了。”杜允慈制止他的妄自菲薄,“以后如果再讲这种话,我真要生气了。”
蒋江樵眸底冒着复杂的情绪:“对不起。”
他秀拔的身影笼罩着她,渐渐的,此方独处的有限空间里若隐若现股奇妙的私密感。
杜允慈觉得自己忽然真正明白过来,为何要避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一定只有外人的浮想联翩,她身为当事人置身于这莫名黏稠的气氛中,心绪也总无法平静。
少时火车靠站,杜允慈下了火车呼吸到外面冷飕飕的空气,脑子仿佛都清明许多。
蒋江樵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先找了个电话亭,往家里挂电话。
管家分明时刻守在电话旁,刚一通便接起:“小姐?是小姐吗?”
没等她回答,电话被人抢过:“钰姑?”
“对!爸爸,是我!”杜允慈忙应,下意识侧头看身边的蒋江樵。若非有蒋江樵陪着,她不一定能这么踏实。她很庆幸最后关头蒋江樵上来火车了。
返程非常顺利,因着映红及时通知了杜廷海,杜廷海也猜到他们抵达下一站后定会给他打电话。在等电话期间,杜廷海已联系了朋友到火车站接他们,所以杜允慈和蒋江樵用不着干等开往霖城的火车,直接由人开车送回去。
途中杜允慈捱不住困意,不小心睡着了,连何时到家的也记不得,再睁眼是次日,她从自己闺房的金丝楠木床上醒来。
洗漱过后,杜允慈坐到梳妆台前,喊映红进来。
映红的春风满面不禁令她探究:“有什么喜事吗?这么高兴?”
映红掩嘴:“还能什么喜事?自然是小姐你和蒋先生终于好事将近。”
杜允慈浑然不自在:“谁告诉你的?”
映红笑:“小姐你瞒不住的。夜里你可是蒋先生从车里抱出来进家门的。老爷后来把蒋先生叫去书房单独谈话,等出来,老爷就让管家开始留意黄道吉日。这不是帮你和蒋先生挑日子,还能是什么?”
杜允慈颦眉。她不知道蒋江樵究竟怎么和父亲说的,火车上她强调得足够清楚,只是重修婚约、先谈恋爱。没想和他立刻完婚。
她的目的非常明确:用婚约稳住他,拖到噩梦中杜氏出事的时间节点为止,再依据届时事态的演变见机行事。
她,是不可能真和他结婚的。
不可能。
映红觑着她的神情不对劲:“小姐,你又怎么了?”
杜允慈嘴角弯出个息事宁人的弧度:“没,随便想点事情。”
映红倒有一件要紧新闻要告诉她:“对了,小姐。”
她将最新的《霖州日报》递给杜允慈:“小姐你快看看。”
硕大的一个版面,“山贼”和“绑匪”两个词最为醒目。
杜允慈快速扫过内容,不由怔忪。
新闻的要点在提醒全城百姓近期注意安全。因为接连两个晚上,数名未婚女子遭遇绑架。第二天虽性命无忧被平安送回了,但统统衣衫不整。
26. 晋江独发 做喜欢的事
chapter 26
“这……”
是山贼还是采花贼?祸害如此之多女子?
映红压低声:“听说专挑有名望的千金小姐, 被绑走后她们全部昏迷不醒,中间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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