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看谁敢背地里嚼你舌根我就撕烂谁的嘴!结果你……你不该逞强,这次又和你退婚那次不一样。”
她并非怪杜允慈作,她是心疼。因为心疼她这两天才没上门探望杜允慈。边说着苏翊绮共情到自己身上近来的糟心事,不由抹眼泪:“你说我们每天学洋人的做派,会喝咖啡会跳舞会说洋文有什么用?到头来最重要的还是要守住自己清清白白的名节。Daisy,皇帝虽然没了,但天没变。你现在,不也承受不住?”
杜允慈难受得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承认她高估了她自己。她以为她能做到对风言风语毫不在乎。
杜廷海赶回家的时候,杜允慈已经把她自己反锁在屋里两个多小时,谁喊她都不理。
蒋江樵主动道杜廷海面前交待清楚下午是他做主放杜允慈出门,和其他人无关。
杜廷海以为蒋江樵揽责之后紧接着要向他道歉,然而并没有,蒋江樵只解释,那种情况根本已经没法强行瞒她,她也未必愿意一辈子躲在杜氏的羽翼之下,她比大家想象得更要坚强。
杜廷海当下正气头上,没忍住发火:“那你看看她现在坚强在哪里?这种事是坚强就能挺过去的吗?杜氏的羽翼不护着她护谁?等风头过去了再让她面对不行吗?非要她出去顶最猛的一波浪!我给你权力顾好家里是怎么个顾法吗?”
蒋江樵低垂眉眼未再言语。
杜允慈这时候主动打开房间的门:“爸爸,不要再责备他了,这件事怪不到他头上。你拿我当傻子一样隐瞒我、又拿我当囚犯一样不允许我出门,难道就一点没错?”
“钰姑,你听爸爸说,”杜廷海急慌慌走进她的房间,追在她身后,“爸爸怎么会拿你当傻子?怎么会拿你当囚犯?爸爸只是希望你能安安静静休养不受人打扰。外头那些不相干的人讲的话也不该传到你的耳朵里。”
杜允慈顿足,转过身来,到底没能憋住眼泪,扑进杜廷海怀里:“爸爸,我没有。我没有像那些书报写的那样被……我没有,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杜廷海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爸爸相信,爸爸当然相信钰姑的话。你不都把经过全部经过告诉过我了?”
“嗯——唔——嗯——”杜允慈边抽噎边啜泣。
落在程兆文手里的时候,她是清醒的,因为两个蒙面人的突然介入,程兆文根本没来得及对她怎样。
少时,杜允慈控制住情绪后,又不得不向杜廷海坦诚一件事:“那个牙印……”她摸了摸脖子,上面的纱布在她方才回家来后第一时间被她拆除掉,只剩淤青,齿痕已经不见,她艰难地说,“那个牙印应该是绑匪咬出来的。我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它就有了。我……”泪珠子再度控制不住,“爸爸,我可能真的被轻薄过,但我醒来发现牙印后检查过,我的衣服好好地穿着,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
她实在讲不下去了。比起程兆文,她现在甚至更痛恨绑匪。
杜廷海其实也听不下去了:“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让我们钰姑受一点点委屈。”
杜允慈又哭得不能自已。不过在杜廷海面前,她也不怕放纵自己情绪的宣泄。
直至她哭得差不多,杜廷海突然喊蒋江樵的名字,杜允慈才发现原来蒋江樵一直在外面没离开,而杜廷海先前并未帮她带上门,所以全部被蒋江樵听了去?
意识到这一点,杜允慈简直想用被子蒙住自己。映红应该也在外面,怎么不懂得请蒋江樵离开?她也生气,蒋江樵为什么也一点不懂得避嫌?他不是应该最懂老派的礼数吗?
见杜廷海竟还招手要蒋江樵进门,杜允慈急忙从沙发里跪坐起来拉住杜廷海的胳膊,压低声:“爸爸,这是我的闺房,虽然他现在是我的义兄但也不太好吧?”
杜廷海脸上泛出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钰姑,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清楚,我收江樵不是当义子。”
杜允慈怔忪。不当义子当什么?
那边蒋江樵自己不愿意进来,依旧站在门侧,问杜廷海有什么话尽管直接吩咐。
杜廷海坚持要他进来:“说好了是一家人,你非要继续在外头,我就当你生我的气,气我刚刚语气对你重了。”
“没有,我没生气。我非常理解您只是爱女心切。”胭脂红的清瘦身影终于出现,由门外走来门内,秀拔如修竹停至他们父女俩面前,眼帘则始终垂着。
这会儿他倒显得将“非礼勿视”奉为圭臬。
杜允慈下意识缩到杜廷海的背后。即便当下她穿戴整齐,之前那身红裙子还没换掉。
杜廷海先为自己之前的语气致歉,然后笑:“现在回头想想,你的出发点是允慈,处处只维护允慈,而非对我的话言听计从,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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