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她恍然沦陷,眼神微微迷离。
而随着“一辈子”三个字自他两片薄唇间的轻柔吐出,杜允慈的心脏跳快一拍。
服务生在这时推着餐车送餐来,映红提醒看起来在发呆的杜允慈:“小姐,可以吃饭了。”
一下震荡了杜允慈的神思,杜允慈有些急地往他们的餐桌方向折返:“走吧,先生。”
映红紧随杜允慈之后,莫名感觉后背冷飕飕,映红奇怪地转身,但只看到蒋江樵温儒和煦地加快脚步,行至与杜允慈并肩。
“杜小姐刚刚弹的是什么曲子?”
在蒋江樵的询问中,两人回到餐桌前各自落座。
杜允慈解答:“翻译过来叫《欢乐颂》,取自德国著名音乐家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我弹的是改编过后的片段,是教会里做弥撒经常用的诗歌。再复杂些的曲子,我就真是在先生面前献丑了。”
蒋江樵点头表示了悟,脑中重现她方才坐在钢琴前纤纤十指灵活跳动于黑白琴键上的画面。
圣洁又美好。
虽然能和他如常说话,但实际上杜允慈心里尚未完全从刚刚怪异的气氛中平复过来。
她也回避了和蒋江樵在眼神上的对视,开始向他介绍刚刚送上桌的餐食,并教蒋江樵如何使用西洋餐具。这里可不像之前在杜家她预先备好筷子给蒋江樵吃切好块的牛排。她刚刚也特地没点牛排或者羊排。
面包可以手拿,番茄浓汤配有汤匙,主食牛肉空心粉用到的也只是叉子,所以没有难度,蒋江樵看过一次杜允慈的示范便上手。
而这边杜允慈在空心粉入口后怔忡住。
蒋江樵关切:“怎么了?不好吃?”
杜允慈咽下嘴里的东西,回答“不是”,然后迅速品尝第二口,紧接着也试了番茄浓汤。
她错愕。
她方才的判断又失误了。
这家餐厅……
13. 晋江独发 是的,很甜
chapter 13
杜允慈招服务生过来,又分别点了俄式的红菜汤、美式的薯条、意式的佛罗伦萨T骨牛排和德国香肠。
结果还是一样,无一不是正宗口味,连杜氏的西菜馆都根据霖州人的饮食偏好多少进行了本土化的菜式改良,但这家餐厅没有,她仿佛重新尝到曾经上海洋人餐厅里的味道。
杜允慈再次招来服务生,想见一见厨师。她猜测可能不止一位厨师,否则这些不同国家的菜如何做得过来?
厨师没出现,餐厅的经理露面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先生,直言餐厅必须提防外人挖墙脚,故而厨师不能见,倘若对餐厅的菜品有任何建议,他可代为转告厨师。
杜允慈能有什么建议,只让经理代为转交小费,最后她不抱期望地再次打探一嘴餐厅的老板。
经理知道的情况倒比服务生稍微多一点:老板是外地人,想在全国各地开分号,霖州是其中一座试水城市。
菜品比霖州城任何一家西菜馆都好,菜单上的价格虽标明新开张期间的优惠,原价却依旧低于霖州城所有西菜馆价格的平均线,亏本生意吧?杜允慈现在怀疑对方破坏规矩恶意竞争。
经理离开后,蒋江樵问:“这家店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是有古怪。”杜允慈凝眉,眼光不由往三角钢琴瞟。
少时,服务生将冰糕送上桌。
只一份,不好两人分食,杜允慈以刚刚病愈食不得冰为由推予蒋江樵,蒋江樵致歉:“是我顾虑不周。天气渐冷,也确实不适合再吃冰。”
“先生点菜时已经问过我,是我自己太大意。”杜允慈轻轻搅动咖啡,继而询及,“先生在云和里的老乡是不是很多?你和一些邻居说的那都是扬州话吧?”
蒋江樵回答:“老乡彼此亲切,相互帮衬,云和里大部分人会集中和老乡当邻居。杜小姐只去过我那里,遇到的都是扬州人,所以错觉云和里我的老乡多。其他地方的人实际不比扬州人少。”
“明白了。”杜允慈点头,再好奇,“先生在老乡之中很受尊重。私塾里是不是不少云和里的孩子?”
“四五个。”
“除了老乡,先生来霖州结交其他新朋友了吗?”杜允慈旁敲侧击。她一心记挂他何时何地与未来新督军相识。
蒋江樵的回应并未给她任何收获:“我出门少,实难有机会交友。”
的确,据她的观察,他平日一箪一瓢、读读书写写字,如此这般文雅的教书先生,究竟如何转变为梦中那般卑鄙下流的恶徒?杜允慈备感费解。
蒋江樵挖了勺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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