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说!”
杜允慈挽住杜廷海的臂弯撒娇:“好啦爸爸,别担心,我晓得轻重。我只会在家里向你发发牢骚,不可能到外面去到处说。”
杜廷海皱眉:“在家里也不能轻易对我发这样的牢骚。”
杜允慈特地张望一圈周围:“这不是在书房里嘛,也没其他人——好啦好啦,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杜廷海脸上的神情这才舒展开不少,摸摸她的脑袋:“唉,钰姑,现下世道不太平,能消灾解难保平安,多花点钱就多花点,总比有钱花不出去来得强。”
“我明白,爸爸。”梦里杜家的败落,杜允慈刻骨铭心。现在她往蒋江樵身上付诸的精力,和杜廷海所言其实是一个道理。
今天的事倒也叫杜允慈思考起,梦里蒋江樵除了爬上首富的位置,还有一点依仗,便是传闻他和新督军是拜把子兄弟。通过近段时间的接触,她怎么都不认为目前的蒋江樵能和那样的人物扯上关系,所以她寻思着应该是蒋江樵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
梦里虽未出现苏家的具体情况,但既然有新督军出现,不难推测霖州两年内将易主。她是不是还得在这方面提前做打算?若非她对未来的新督军一无所知,比起蒋江樵,交好新督军的作用无疑更大些。
她兀自一脸凝重的沉思模样引起杜廷海的注意:“怎么了钰姑?在想什么?”
杜允慈弯出个安然的笑容:“没什么爸爸。”
“对了,”她又记起来关心,“最近家里的生意没有异常吧?”
“能有什么异常?”杜廷海狐疑。
“我随便问问,没有就好。”杜允慈心里怨那个噩梦,没把杜氏败落的缘由完整地告诉她。
父女俩这便偕同离开书房,前往餐厅吃晚饭。
蒋江樵已经由管家从客房请出来了。
家里的饭桌平时一般只有他们父女俩,难得今日多个人。
上桌没多久杜廷海就举杯敬蒋江樵:“情况我都了解了,多亏贤侄今天救我女儿一条命。”
“杜老爷客气了。”蒋江樵礼貌地站起身,“我也没做什么。”
杜廷海立刻招手让他坐下:“不要和我拘谨,叫我‘杜叔叔’就行。这杯酒我是一定要敬的,贤侄有伤在身,随意啊,随意。”
杜允慈和蒋江樵揶揄:“今天开了瓶好酒,我爸爸就是借口过嘴瘾,先生给他机会吧。”
蒋江樵朝杜廷海抬了抬管家刚为他倒好的果汁杯:“那我就收下杜叔叔这份心意。”
“好好好。”杜廷海一口气喝光酒杯里的酒,立刻让管家再帮他满上。
杜允慈开口制止:“只许再喝半杯。”
杜廷海不乐意:“这怎么行?我得和贤侄尽兴。”
杜允慈挑眉:“爸爸,大夫年前的话不能这么快忘了吧?”
杜廷海据理力争:“大夫说少喝又不是不能喝,我多久没喝了?”
杜允慈揭穿:“你只是在家里、在我面前的时候不喝,外头可没少背着我喝吧?”
“谁说的?”杜廷海否认,看起来底气很足的样子。
杜允慈不留情面地指出他的百密一疏:“家里上个月的账本我看过了,福伯之前没带够钱,在人家饭店有笔赊账,人家凭单据来家里要账,可登记上了,单据上一清二楚。”
杜廷海不由看一眼无意间坏事的管家。
杜允慈为管家撑腰:“爸爸,这可是你自己的过错。”
杜廷海讪讪妥协:“行行行,听你的,半杯就半杯。”
杜允慈笑得露出编贝般的牙齿,闪烁晶亮的光,坐于对面的蒋江樵微微眯起眼,一览无遗,深沉的眸底波光明灭。
“不好意思,让先生见笑了,我爸爸像小孩子一样贪嘴。”杜允慈的目光飘向蒋江樵,“今晚的菜专门为先生准备的,这牛排又鲜又嫩,先生一定要试试。已经帮先生都切好了,先生可以直接用筷子夹。”
蒋江樵唇边泛似有若无的弧度:“好。”
宾主尽欢之后,杜允慈带蒋江樵在宅子里四处走了走。
杜家这座宅院是前两年刚落成的洋楼,恰好在杜允慈到中西女塾上学期间修建的,她回霖州后杜廷海带她正式入住,霖州城无人不知这是杜廷海送给宝贝女儿的礼物,也使霖州百姓愈发明白杜允慈的地位,杜家并非一般的绝户。
不过杜廷海和杜允慈都是知收敛懂分寸的人,加上父女俩确实认为家中人口少无需过度铺张浪费,所以杜宅的面积不大,仅苏公馆的三分之一。
主楼一共三层,一层是带壁炉的客厅,左右两端分别连接餐厅、厨房和书房、办公场所等,后面四间大房间,为家中护院、仆佣及杂役的住处。二层是客房和其他备用房间,三层是杜廷海的起居室。
杜允慈的住处不在主楼,而在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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