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人敢再抱这种侥幸心理!”
背带裤男面红耳赤:“我……”
阁楼房的门扉这时突然由里头打开。
黑影和背带裤男双双转面向走出来的人,恭谨鞠躬:“先生。”
紧接着两人同时关心——
“先生,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
“先生,你还没睡?”
“我打点水。”白色的中衣衬得蒋江樵的脸色不太好。说完这句话他也轻轻咳了咳。
两人齐刷刷神色一紧,一个问“先生,是不是下午坐黄包车吹到风了?”,一个说“先生,我来打水,你先回屋,别着凉。”
蒋江樵避开后者伸来要接保温杯的手:“无妨,我自己可以。”
背带裤男先行一步下楼去烧水。
黑影跟在蒋江樵身边,汇报今晚杜允慈的行程。
每个月她固定跳舞的日子,蒋江樵记着,黑影详细禀告的除了她今晚一共跳了几支、跳了多久、跳的什么乐曲等等,还包括她今晚又和谁一起跳了、向对方笑过几次、对方都碰过她身体的什么部位。
蒋江樵听完后只平平淡淡问:“照片拍了没?”
“拍了,先生。”黑影立刻示意斜挂身上的相机。这原本不是他的活儿,可之前负责的那一位曾在咖啡馆暴露过面目,所以那之后转到他手里。
黑影又取出一只纸袋递到蒋江樵面前:“这是上一卷刚洗出来的照片。”
蒋江樵接过,踩完最后一级阶梯,停在木桌前,先将保温杯放下,然后抽出纸袋里的照片。
第一张便是程兆文在咖啡馆里抱住杜允慈的情景。
之前只听过描述,现在终于亲眼所见。
蒋江樵暂时没继续往后翻,默不作声盯了好一会儿,至外面的灶台传来烧开水的呜呜长鸣,其余照片被他塞回纸袋,仅仅留出这一张,他细瘦修长的手指慢慢将其撕成碎片,然后放回黑影手中,语调无起伏:“碍眼。”
黑影会意点头:“先生放心,我会处理得很漂亮。”
8. 晋江独发 由奢入俭难
chapter 08
程兆文出事的消息传来的那天,杜允慈正和杜廷海一起吃着早餐。
杜廷海去接了个电话后折返,表情变得极为凝重,杜允慈一问,得知程兆文于前天夜里在上海被人废了。
她整个人懵了,手中握着的刀叉哐锵掉落盘子里,脸色泛白:“怎么回事?”
来龙去脉并不复杂:程兆文在上海的西洋医院里治疗得很顺利,比预期要康复得快,原本将在今天回来霖州继续休养,怎料从舞厅回家的路上遭不明来历之人干净利落地一刀切掉了子孙根,手筋也全挑断,现在人又躺进医院。
“程二少爷不是到上海养伤,怎么还去舞厅?”映红问的也是杜允慈所好奇的。
杜廷海告知,程家那边的说法是,程兆文从前在上海圣约翰大学有不少同学朋友,所以临别前约到舞厅聚了聚,热闹热闹。
“上海是越来越乱了吗?”映红吓得不轻。
曾经跟着小姐去上海前,她听说上海很危险,不仅扛枪杆子的抢夺军权打来打去,各个鱼龙混杂的帮派也经常为了地盘火拼厮杀。
但很长一段时间,她见识到的只有灯红酒绿十里洋场纸醉金迷,渐渐地她以为上述全是没来过上海的人胡言乱语故意贬低。
直至有一次,小姐独自出门上同学家,半路躲雨时不小心撞上人家杀人,导致久久失联很迟回家,衣服还蹭得全是血,她才意识到原来上海真的危险,只是平日她伺候在太平的富贵人家里头,间接享受到了保护。
正如那天遭受惊吓的小姐发出的感慨:上海遍地流金的背后隐藏着数不清的罪恶和消逝的生命。
杜允慈接着问:“谁干的?”
答案是不清楚。
映红嘀咕:“肯定又是仇家干的。在咖啡馆被踢我就猜是程二少爷或者程家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这回程二少爷在上海受的伤,不在霖州,可不能再赖小姐了。”
然而恐怕只要对方想无理取闹,哪儿管发生在上海还是霖州,照样能咬定你——事实也如杜允慈所料,杜廷海告知因为找不出什么人干的,所以程家还是把账算在杜家头上,声称如若不是因为杜允慈,程兆文不会在咖啡馆受伤、不会去上海也就不会飞来横祸。这飞来横祸不定也是杜家搞的鬼。
—
蒋江樵今日下私塾意外地没见到杜允慈。
近半个月来,杜允慈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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