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便起床拎着锄头刨地。
待那些地瓜都被她翻出来,放进仓库整理好之后,田玉兰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晚上她连饭都没吃,直接累的倒床就睡。
过了两天之后,她才从这种状态里恢复过来,身体好了,干活也比之前爽利了许多,田玉兰从之前的拾柴到拿斧子砍
柴,为即将到来的寒冬做准备,她天天忙活,倒是忽视了白蛇的存在。
这天夜里,田玉兰像往常那样躺在床上睡觉,房门再次被白蛇轻轻用脑袋顶开一道小缝,爬动着身体顺着床沿钻进田玉兰的被窝里。
在手臂接触到熟悉的触感之后,田玉兰便从睡梦中惊醒,她感受着那股冰凉滑腻在身体上穿行,心里隐隐有一种期待,想着之前与白蛇做的那些事,脸色逐渐变红,连下面的阳物也慢慢地抬了起头,炽热的硬物在被蛇信子碰到的那一刻,田玉兰的阳物便瞬间从半软的状态变为坚硬的柱子,突如其来的触感也让她深吸一口凉气。
这可是你自己插进去的,俺可没动!(H)
白蛇蜿蜒在她身上,火热与冰凉相触,让田玉兰不禁瑟缩一下,滑腻的蛇身慢慢向下延伸,阳物在接触到它时变得更为精神,将厚重的被子撑起一个矮矮的小帐篷。
蛇信子以极快的频率挑逗着她的乳尖,让田玉兰的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而她的阳物的龟头那里正在被蛇腹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相比于硬邦邦的蛇背,蛇腹更为柔软,那里一节一节凹凸不平的鳞片在龟头那里磨蹭,让田玉兰不禁弓起腰部来获取更多的快感,直到龟头触碰到一处与其他地方都不一样的鳞片处,那处地方并不是像蛇腹的其他地方一样紧密相连,田玉兰在接触到的那一刻甚至觉得那处的鳞片被她......顶脱落了一样。
她赶紧掀开被子起身,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白蛇顺着她的上身缠住她,连同她的手臂和乳房都被蛇身的鳞片摩擦着。
一片黑暗之中,她看向自己的下体,那里的蛇腹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田玉兰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接近尾端的那处鳞片每次蹭过她的阳物时都会掀开一个小口 ,可以看到深红色的内里。
白蛇好像执着于那处地方,不断地找机会去借用田玉兰的阳物去蹭开那节鳞片,但是时间一长,白蛇的耐心也逐渐消失,在田玉兰身侧发出“嘶嘶”的愤怒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她的脖颈一样。
这让田玉兰即便在这种身体愉悦的状态下,心中却如坐针垫一样的战战赫赫。
为了不被白蛇咬伤,她主动地去帮助对方。
“是...这样吗?”她尽量让颤抖的右手稳定住,在握到白蛇的蛇身时,她尝试向下撸动,对方似乎明白了她在做什么,相当配合地任她动作。
田玉兰心里松了口气,左手也没有闲着,她一边用右手将蛇身向下,一边用左手去寻找那一节鳞片。
不一会儿的功夫,田玉兰的左手就掀开了一节可活动的鳞片,露出里面深红色的甬道。
她才刚找到这一处,白蛇就心急地将身子一沉,正好将田玉兰挺立的阳物插进露出的甬道内。
“啊~”田玉兰舒爽的呻吟一声,白蛇的身体内和外在一样冰凉,甬道里面的紧致挤压着阳物,田玉兰插进去的那处地方像是之前白蛇进食一样正慢吞吞地将她的阳物向跟深处推送,敏感的阳物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慢慢蠕动的肌肉,她甚至可以看到被自己阳物插入的那节身体比蛇身别处还要粗壮一倍,像是自己的阳物被白蛇吃到了身体里一样。这些无一不让田玉兰感觉像是身处云端般的飘飘欲仙。
而沉浸在这种快感的田玉兰没多心思在白蛇上,集中了全部的精力在那个甬道内,此刻白蛇的上半身弓起,张着獠牙的大口,“唰”的一下朝着田玉兰的脸弹射出去,还沉浸在致命的快感中的田玉兰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一缩,阳物也从甬道内拔出,而白蛇后续也没有继续攻击,田玉兰拍着自己胸脯叫着被吓掉的魂,一边还有些愠怒的说着:“这可是你自己插进去的,俺可没动!”
她报复性地再度耸动腰身(H)
白蛇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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