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后的田玉兰,被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急得哭了出来,她又尝试着抽动几下,结果还是毫无变化。
“你动一下,动一下。”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白蛇的眼睛,身下还不断地尝试着。
白蛇并没有按照田玉兰的话去做事,反而是呲着牙吓了她一下。
她被白蛇这么一下,浑身又是一颤,连抱着它的双手都撤了回去。
田玉兰还没从惊吓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阳物的顶端上被对方细小的尾尖摩擦着,蛇的肌肤本来是又凉又滑让人恶心的,但田玉兰此时却觉得这种恶心的感觉给她催生了更多的兴奋。
“唔...”许久没有被照顾到的阳物此刻被稍微一触碰就感觉到强烈的快感,田玉兰的双眼愈加朦胧,温热的气息扑在白蛇的身上。
“啊啊啊啊!”田玉兰还没有从这细微的快感中适用过来,白蛇便开始驱动着身体,细小但对敏感阳物来说却有些粗糙的鳞片刮滑着她的整个柱身,蛇身像是绵绵不绝的流水一样不停地用湿滑的鳞片去摩擦着她身上的敏感点,阳物,乳尖跟腰部,毫无一丝喘息的机会,让田玉兰的呻吟声随着它爬行的时间而逐渐变长变高。
她此时整个身子都像是软泥一样无力,脖颈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而高高仰起,敏感的马眼被忽如其来的细小异物钻了进去,惊得她大声尖叫着,但不一会儿,那惊慌失措的声音便转为甜蜜的呻吟声,白蛇的尾尖插进田玉兰细小的马眼里在其中抽动着搅动着,身上几处收到接连不断的刺激与快感,让田玉兰再也忍受不了射精的欲望,她腰间一软,一股股精液就要顺着马眼射出,但这次却不比之前的射精愉悦。
“啊啊!好疼!!”
她的马眼还在被蛇尾插着,那股热流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让田玉兰疼痛不已,只感觉下体快要爆开。
“拔出来,俺好疼,好难受。”她央求着白蛇:“要出来了,你拔出去啊!”她疼得眼泪直掉,白蛇听了她的话,田玉兰只感觉对方冷冷地瞪了自己一眼Q274 7311037,然后白蛇就伏到水底,不一会儿,蛇尾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晚上她熟悉的蛇嘴的感觉,积蓄已久的精液一股脑地向蛇的嘴中射出,它应接不暇,许多精液顺着蛇的嘴角流出。
这厚积薄发的高潮让没经历过几次的田玉兰舒爽的直接呻吟着晕了过去,灵魂像是被抽走一样的感觉让她疲倦的睡着了。
而白蛇在吞掉田玉兰射出来的精液之后便又浮出水面,入眼的就是昏迷过去的田玉兰,它将身体从对方的身体上爬走,用尾端“啪”的一声打在对方的手臂。
“啊!”田玉兰还没睡一会儿,就被这股疼痛惊醒,她揉搓着被白蛇拍打的地方,看了一眼蜿蜒在桶边的白蛇又把头低了下去。
身子跟散架了一样
田玉兰见白蛇没有动静,自己便沿着桶边,慢慢移动到白蛇的对面,然后起身小心翼翼地从水里站起来,也顾不上擦干自己,她双脚一落到地面的鞋上,就“踏踏”地跑到了她爹那屋,身上的水还没干,她一路跑过来还带着凉风,冻的田玉兰身上鸡皮疙瘩冒个不停。
她找了一衫旧衣服,用来把身上的水柱擦掉,一边擦还一边抱怨着:“真是养不熟。”她心里是有些怨那条白蛇的,都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凶,刚才甩了一下自己,胳膊到现在还特疼。
想到这儿,田玉兰又揉了揉自己的发红的胳膊,深秋的天气很凉,即便身上已经擦干,她冷的发抖,田玉兰赶紧钻到被窝里,但被窝的温度比身体还冷上几分,让她瑟缩地蜷成一团。
被窝逐渐被她的温度捂暖,煤油灯的灯光忽明忽暗,田玉兰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天明时分,她的生物钟便催促着自己起床了。
“嗯...”田玉兰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她今早起来感觉整个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一样,还没干活儿就累的半死。
“这是咋回事啊?”她不解地揉着自己酸软的胳膊和腰部,难道是昨天干活干的太多了吗?
她身子不爽利,连穿衣都慢了许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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