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治愈他此时此刻受伤的心灵,一扭头化成兽型钻进了被褥里,哭唧唧的再也不肯冒头。
——所以说,不同种族的确没法谈恋爱,一旦谈了,那就是要死人的节奏啊!先不说体型和精力不匹配,也不谈生不出孩子留不下后代,单单就是不同时的发情期,再深的感情也要完蛋!
你发完了我接着发,一年到头半年的时间都在发情,这谁受得了?!最起码,白缎此刻感觉到了天塌下来一般的绝望。
自己发情期、精力旺盛的时候都没法应付巴泽尔的求欢,等到巴泽尔发情期的时候,岂不是更加恐怖?自己真的会被做死在床上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白缎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与对方分手的可能性。
然而想归想,白缎却从来没有付诸于行动,只是苦兮兮的看着自家床头柜抽屉每隔几天补货一次,没多久便又恢复了满满当当的模样,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要碎了。
——实在不行,果然还是变兽型吧?虽然委屈了巴泽尔一些,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没有生命,又哪里来得感情地久天长?
如此默默安慰着自己,白缎眼睁睁看着巴泽尔离发情期越来越近、越来越躁动,心里也跟着火急火燎。
所幸巴泽尔也知道小恋人的忐忑心情,在发情期开始之前尽量不粘着对方,总算给了白缎一些轻松的喘息之机。
这一日,巴泽尔又离巢觅食,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做准备,白缎化成兽型、懒洋洋的窝在平台上晒太阳——大概要不了几天,他就没有这样悠闲自在的机会了。
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身上,令白缎昏昏欲睡,然而,这样安详静谧的时光却很快被不速之客打破。
白缎动了动耳朵,抬起头,看向头顶上盘旋、时不时遮挡他阳光的黑影,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空中的黑影见白缎发现了自己,也敛翅下落。只不过对方却并不敢涉足巴泽尔的巢穴,只是在巢穴对面的树上停了下来。
油光水滑的雌性紫金雕稳稳当当的蹲在枝杈上,她看了看白缎,随后化成女子的模样,高傲的朝着白缎扬了扬下巴:“巴泽尔呢?他出去了吗?”
这只雌性紫金雕白缎曾经见过,她先前误入巴泽尔的领地,还想要向巴泽尔求偶,令白缎喝了一肚子的醋,记忆犹新。甚至,白缎还记得她叫做“妮娜嘉”。
人形的妮娜嘉仍旧野性而漂亮,她应该也濒临发情期,浑身上下散发着雌性求偶的气息,显得更加妩媚迷人。唯一令人感到遗憾的,就是她裸露的右臂上交错纵横着可怖的疤痕——这是上一次巴泽尔在她身上留下的,就算后来养好了伤势,疤痕却没法消去。
然而,这些伤痕却似乎并没有让妮娜嘉放弃对巴泽尔的好感,如今竟然在发情期前巴巴儿的跑过来寻找巴泽尔,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意识到妮娜嘉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杀意,白缎也懒得理会情敌高高在上的询问,转身将脑袋埋进大尾巴下面,只留给妮娜嘉一个高冷的白屁股。
妮娜嘉被白缎的反应噎了一下,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她身为紫金雕,哪里被自己的“猎物”这般轻慢的漠视过?只可惜她炸了半天的毛,却也不敢当真对白缎做什么——毕竟,她仍旧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上一次袭击白缎后巴泽尔的暴怒与那毫不留情的一爪,并不想再次惹怒自己的心上人。
当然,妮娜嘉认为巴泽尔护着白缎,只不过是将对方当成宠物与所属物,却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之间会有什么更加深刻的关系。紫金雕的嗅觉比较一般,就算她能够从白缎的身上隐隐约约闻到巴泽尔的味道,却也只是以为这不过由于两人经常在一起的缘故。
眼见白缎无视了自己,妮娜嘉弄不死他,也不允许骄傲的自己跟一只小貂置气,干脆将白缎丢到了一边,安安静静等待巴泽尔归来——无论如何,巴泽尔的巢穴在这里,他总归会回来的。
不出妮娜嘉所料,巴泽尔没过多久便飞了回来,毕竟他可不舍得将白缎独自一只留在家里太长时间——就算白缎本人对此求之不得。
离着巢穴尚有一段距离,巴泽尔的精神力便感知到有陌生的气息正停在自己家旁边虎视眈眈。他生怕白缎受委屈,连忙加快了速度。直到落在平台上、化成人形,又将小恋人捧在手心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认对方没有什么问题后,巴泽尔这才将不善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树杈上的妮娜嘉。
最初,巴泽尔并没有记起这只雌雕到底是谁,待看到对方右臂上的疤痕,这才恍然大悟。只不过,就算认出了妮娜嘉,巴泽尔的心情也没好上多少,反而更加不满。
上一次,他是看在原身的恩情上这才放了妮娜嘉一马,但这份恩情,却不足以让他纵容妮娜嘉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
——如果对方不识趣儿,一直碍自己与白缎眼的话,还是干脆杀掉比较省心。
巴泽尔心中逐渐漫上杀机,但表面上却分毫不显,仍旧是冷冷清清的模样。
妮娜嘉对上巴泽尔冷漠的眼神,莫名的抖了抖,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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