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皱着眉摇了摇头:【爷爷,您对我很好,可是阿放他也是您的亲孙子。】
“呵呵。”左华兴笑了一下,可这笑里的厚重让这样的笑仿佛不是笑,而是评判。
“小澄,你知道左家下一任的当家人将会是谁吗?”
司澄摇头。
“是阿放。”
司澄瞪圆了眼睛,【可是阿放……】
“他没有问题。”左华兴转头,语气笃定得让司澄心头一颤,他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半分不见苍老。
“这么多年,我把他关在家里,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这个孙子有多聪明?就算他现在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我也相信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司澄眉头皱的更紧,【爷爷,阿放异于常人是因为生病,您应该配合医生,这样阿放才会……】
“阿放有没有生病,我比你更清楚。”
司澄再次被打断。
她看见左华兴敛去笑容,逆光之下,他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容上显得格外阴沉诡异。
“所以在他变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之前,我不会冒险让他在公众面前露脸。那样无论是对左家,还是对阿放,都会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
司澄不明白,【可他只是去上学而已,这根本……】
“如果他只是去上学,那为什么他署名的画作会出现在国家美术竞赛上?如果不是我派人拦住,一旦阿放的作品被刊登,很快就会有人顺着他的名字揭露他的身份。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到时连他的病情被跟着曝光,那时你要让他如何自处?!假如外界都知道左家出了一个精神病,你又让左家如何自处?!”左华兴厉声地说着,拐杖配合着在地板上敲击出沉闷的重响。
在左家生活的这十年里,左华兴从未对司澄说过一句重话,这是第一次。
他这番话的前半段还让司澄有些愧疚自己没有思虑周全,可当她听见左华兴说什么精神病,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阿放他是您孙子,他不是精神病!他是生病了,可那也是因为左家,因为您!您如果这样羞于启齿有阿放这样的孙子,那您又为什么期待他能变成您心目中合格的继承人?】
司澄很激动,手语的语气体现在她的肢体动作与力度,她用力地做着手势,恨不能将空气都打破。
她无法理解左华兴这样自相矛盾的做法,更无法明白他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才能以这样的态度说自己的孙子是一个精神病?
她一直以为左华兴只是固执了一些,只是严厉了一些,可她没想过他竟然这样不可理喻。
对司澄这样用力的愤慨,左华兴只是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他转回头,缓和了语调道:“你还小,你不懂。”
司澄确实不懂,也不想懂。
她只知道左放现在正在楼上痛苦挣扎,而这一切都是左华兴造成的。
明明在今天之前,所有一切都是好好的。
司澄不想再跟左华兴多说什么,说也说不通。
孟舟劝了他七年,七年都没能把他劝动,这短短七分钟,司澄也不可能将他说动。
司澄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她气愤地转身要走,左华兴却又叫住了她。
“小澄。”
司澄停在门边,回头去望。
她看不清左华兴被隐在阴影中的脸,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转过头来看她。
“听说,斐声回来了。”
话题突然跳到司斐声,司澄愣了愣。
左华兴没有用疑问句。
司澄知道他势大,但不想他的消息竟然这样灵通。
哥哥跟她说他是昨晚的飞机刚刚到的L城,左华兴昨天应该还在国外吧?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司澄无声地点了点头。
他又问:“他,要把你接走吗?”
司澄再点了点头。
司斐声晚上提过这件事,他要在L城定居,势必是要将她接到身边一起的。
但是他说不急,司家在城南的房子旧址被他买下来了,但要重建却是个大工程。
他说今后要和司澄开始全新的生活。
左华兴良久没有说话。
司澄彼时还不知道他此时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很快,她便明白了。
三天后的期末考试,左放没去参加。
这三天里,整个左家似乎都被压抑的黑云所笼罩,就连司澄也没去上课。
左放的情形时好时坏,周明贤在家里住了三天,束手无策之下找来了孟舟。
孟舟好歹和左放打了七年的交道,左放看见他,终于给了他一点面子喝了口温粥。
这三天里,司澄被勒令不许与左放见面,除了袁叔和负责伺候她的帮佣,她甚至连左华兴都没再见到过。
在被困在房间的这三天,她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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