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一两次的鲜货,也不是到处接客,什么鸡巴都吃过的应召女,而是被某个男人精心调教的成果。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这成果简直不要太对他的胃口,说是量身定做也不为过。软弹的逼肉绷到死紧,明明都快被鸡巴撑坏,居然还这么不要脸地吮他吸他。进去的时候一层层破开,出来的时候又一层层缩紧。穴口一股接一股地吐出淫水,唧唧咕咕叫个不停,就像在勾引他,挑衅他——你插呀,有本事就插死我。
那就插死你,你自找的。
陈蓉蓉被操得头晕眼花,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剧烈地摇晃,都在和她一样挨顾惟的操。而且这个顾惟的习惯,和原来那个完美地重叠到了一起——粗大的柱身把甬道撑到扭曲,残暴地穿插驰骋,来回摩擦,磨得逼肉痉挛颤栗,连柱身上的经络都感觉得一清二楚。龟头发狠地冲撞还未张开的宫口,每次都顶到打弯翘起……
这些全都是顾惟的习惯,是她认识的那个顾惟……如果没有他接下来的话,她几乎都要丢下防备,彻底敞开身体迎合他——
“有金主还跑到酒店里钓男人?他对你不好?还是你想找个更有地位的?”
强烈的快感统治了身体,强烈的羞耻统治了精神,二者不相伯仲,左右撕扯着她小小的身躯。明明想哭想反抗,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淫荡。比起顾惟残酷的对待,她更加痛恨这副堕落的身体——心跳这样快,呼吸这样热,小逼里这样谄媚地流着水,饥渴地吞食吮吸,讨好着鸡巴……难道自己真的是只会追求肉欲的淫妇不成……
这么想着,她愈加抗拒起被这个顾惟操出的快感。可越是抗拒,逼肉反而愈加敏感。每一次贯穿都仿佛比平时更加透彻,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比平时更粗粝。宫口上同样位置的软肉感受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冲撞,比平时还要激烈,还要暴戾。快感违背她的意志,在湿透了的甬道里肆无忌惮,到处开花。呻吟与哀叫混合在一块,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唇间溢了出来。
“不要你……呜……不要,不是你……呜呜……”
顾惟正操到兴头上,这种口是心非的抗拒在他听来无异于调情——不是你?什么叫不是你?这句话牵引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得他既想温柔又想残暴。
于是他上半身温柔,下半身残暴——唇舌沿着她的眼角唇角细细吮吻,然而鸡巴却越捅越凶,次次都把窄小娇嫩的甬道整个插透不说,龟头顶得几乎从小腹底下穿破出来。他这么放开操了数百下,就听到她半咳半喘地,逐渐叫不出声了。虽然换了一份记忆,但他的身体还保留着本能的反应,一旦把她操到叫不出声,他就更加兴奋,更加受用。因为根本不知道这副淫荡的身体正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成果,所以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这样迎合他,每一分反应都恰好打在自己的点上。甚至就连有金主这一点都让他觉得异常刺激,就像既在ntr另一个男人,又在被那个男人ntr。
他稍微放慢了动作,吐息里浸透了情欲,轻呼到她遍染胭霞的面颊上。
“你的金主是谁?不然我射进去,跟他打个招呼?”
这句话将她瞬间拽离欲海,抛回到绝望的现实。她想万一顾惟恢复原状以后,却不记得自己操过她,到时看着她的小逼里精液横流,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惨白了一张脸,惊慌失措地拼命摇头。
“不能……不能射进去……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真的,真的求你了……”
顾惟倒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过分。既然认定了陈蓉蓉是给人圈养的玩物,那她出来钓男人无非就是为了钱,要么就是想找下家。如果他肯射进去,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结果她竟然这么不情不愿。
这要是装的还好办,可看她那副模样,完全就是打心底里抗拒被他内射。人的情绪中,喜怒哀乐都不难伪装,只有恐惧,就算装得出来也很容易被看穿。
不是装的,却比装的更让他不顺气。
顾惟一下支起身子,目光如审视般打量着她。尽管还留有一丝微笑残留在唇边,可笑意俨然从眼睛里褪去了。
“你今天能怀孕的话,就让你跟我。”
当然不是真的,这么说只是为了能操得尽兴。他操逼从来不搞大女人的肚子,不然这个年纪就弄出个私生子,像什么话。可一看到她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要死命地顽抗到底,腿又蹬腰又扭,他就开始有点认真了,刻在基因里的认真——这只弱小的雌性动物被自己操得浑身抽搐,连连喷水,就这样还不肯生他的后代呢。
于是他不再循序渐进,而是完全按照射精前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甬道适应不了瞬间胀大的鸡巴,加上又被他这样深插狠顶,对着宫口没命地冲刺,一下就痉挛地绞紧起来,绞到几乎要将他勒断似的。顾惟闷哼一声,下身更加马不停蹄,报复性地贯穿这条敢叫他吃痛的甬道,插透还不肯彻底敞开迎合他的宫口——太爽了,爽到简直要发狂。性交产生的快感成倍翻涌,如海啸,如飓风,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正常兴奋时,他从性交中得到快感有如爆炸,而性癖状态下,就是核爆。最痛快的是他既被这狂乱的快感所席卷,同时又强有力地操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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