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夜风,又被秦知时气上一通,可不就上了火。
一开始他无知无觉,吃完饭后和秦知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觉困得厉害,想去上楼睡觉,结果一站起来眼前一黑,竟是直接晕倒。
吓得秦知时眼疾手快赶紧接住他。
“怎么了?”
他急急问道,慌张无措。这突然晕倒的可能性可多了去了,慢性病、急性病,甚至连绝症都有可能。
抱着他的Alpha都快急哭了,拿起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舒朝雨伸手一拦,制住了他。
“没事,就是有点发烧。”
这没撒谎,只是多少年了舒朝雨都没试过发烧的滋味,这下病情像是一口气攒足好几年的份,来势汹汹。
秦知时抬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烫的惊人。
“你这叫有点?!”
他又气又急,这人能不能多在意一些自己的身体啊!
秦知时不多说什么,扯过外套将人打横抱起就要往门外去。
“我们现在去医院,你坚持一下。”
“真不用。”
舒朝雨靠在他怀里,语气虚弱:“我心里有数。吃点药就好了。不想坐车,头晕。”
“别任性。”
秦知时说什么也不肯依他,强硬地把人抱进车里,直驱市中心医院。
好在发热门诊单开一区有急速通道,晚上人也少,没用排队,进去就能挂号就诊。
诊室里,医生一边比对化验报告单一边在病历上画着符,嘱咐道:“问题不大,细菌性的,开几个药,回去先吃着。有咽炎史,注意不要发展成肺炎。”
秦知时接过药单,连声道谢。
鸡飞狗跳地看了趟病,几百块钱花出去,他这才感觉安实了点。
回到家已近十点,病人坐在副驾驶上,已经睡了过去。
秦知时给他解了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抱上楼去,放到床上。
“乖,先把药吃了。”
他轻声叫醒睡着的人,舒朝雨睁开眼,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扭过头去,一脸不耐。
也是没想到人生病了脾气这么大,秦知时捏着他的脸颊,无奈继续哄道:“听话,吃了药就好了。”
“唔……”Omega撅着嘴,闭着眼,任凭水和药片往嘴里灌。
服侍人吃完药,秦知时举着杯子在原地站着发了会儿呆,又出去接了杯水。
回来时,手上还拿着一块热毛巾。
觉得脸上变得清爽,舒朝雨清醒了些,一睁眼便看到秦知时在给他擦脸。
他开口,声音被烧的沙哑:“没事了,你去睡吧。”
秦知时摇摇头,拉起他的手继续擦拭。
“你明天还要上班……”
“不去,请假了。”
“……”
舒朝雨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只是生个小病,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折磨人。
“不用的……”
秦知时把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凑上前额头对额头又试了一下温度。
分开时,淡色的唇似有若无地蹭到了Omega柔嫩的脸颊。
像羽毛拂过,很轻很柔,正如他的声音一样。
“怎么不用。”
“你是我老婆啊。”
帮老婆洗澡是真的难顶
一声从来没听过的称呼,让舒朝雨愣住了。
心底酸酸的,他转了转眼珠,不自在地扭过头去。
“好。”
他轻轻应着,像是同意了秦知时的说法,不论哪句。
脑子一热就说出表白的话,秦知时后知后觉也羞赧起来,催促道:“快睡吧,我看着你。”
舒朝雨不再坚持,闭上眼睛。
但是心脏却不安分地剧烈跳着,根本睡不着。
他不自觉留神身边的动静,突然床体一轻,坐在床边的人起了身。
“……”
要去哪?不是说了要陪他吗?
难道刚刚说的都是骗他的?现在看他睡着了就走了?
发烧的Omega心理比平时要脆弱的多,不自禁地就胡思乱想,越想越难过。
做不到就不要乱说啊,给他希望又……
左侧一震,舒朝雨蓦地睁开眼。
“怎么了?吵醒你了?”
秦知时抱着被子,与直勾勾盯着他的Omega对视,略感心虚。
舒朝雨看清他怀里抱着的东西,眼神微动:“你是要……”
“和你一起睡啊。”
秦知时三两下铺好被子,一掀被角钻了进去,面朝他:“嘿嘿,不是说了陪你嘛。”
他靠的太近,舒朝雨抬手推他:“会传染的。”
“没事。我身体强壮,不会生病。”
秦知时一把攥住他主动递过来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捂着,小心试探道:“而且,我们是夫妻呀,本来就该睡一起。”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提起来舒朝雨心底又是一阵酸涩。
他垂下眸,声音闷闷的:“是你要和我分房睡……”
“我错了!”
一听他翻旧账,秦知时立马滑跪:“我真的错了,是我糊涂、我是傻逼!”
“老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如果说第一次喊老婆他还有些僵硬和羞涩,之后他就彻底放开了,越喊越溜。
“我不想一个人睡,我只想和老婆睡,老婆~”
他喊的来劲,舒朝雨脸更烫了。
虽说几次三番勾引秦知时上床的人是他,可真当对方开始慢慢接受时,他倒不好意思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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