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水烟,十分惬意的薛容礼瞥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木头美女,哼笑,别急,一会儿就给你看好戏。
殷绮梅不知道薛容礼吸的是什么烟又凉又辣又呛鼻,熏得眼睛通红,不得不捂着口鼻。
那杏奴桃奴早前被薛容礼嫌弃,还以为此生翻身无望一直伤心,结果被传,高兴的浓妆艳抹,欢欢喜喜的跟着大丫鬟麝桂、绿婵来了。
“奴给大爷请安,大爷万福金安。”
“麝桂,绿婵,你们两个伺候我洗脚。”薛容礼命道。
立时不多话上前,另有小婢女端来热水。
两个大丫鬟洗一只脚,杏奴和桃奴两姐妹在一侧看着眼红。
杏奴胆子大点儿,想要一起伺候,小声:“绿婵姐姐,奴婢来帮忙。”
那叫绿婵的丫头暗搓搓的瞪了杏奴一眼,仍旧慢慢柔柔的给薛容礼清洗脚指缝儿。
算上刚刚那个甜美的小丫头,现在这四个更是燕环肥瘦风韵妖娆。
殷绮梅简直无法想象,薛容礼看着也就二十的模样,竟然糟蹋了这么多的女人?!就不怕阳痿?
“杏奴,你想伺候爷吗?”薛容礼笑的倜傥温柔,用绿玉烟斗挑起杏奴的下巴。
“杏奴卑微,能和姐姐们学着眉眼高低,学着贴身伺候爷是杏奴三辈子修来的福气,杏奴求之不得~”杏奴一张春花儿般的小脸楚楚哀哀,眼尾下的泪痣风骚欲滴。
薛容礼哼笑,像是听腻歪了似的侧着俊脸儿,把烟斗往桌上的银盘儿里叩叩。
不得不承认,天生权贵养尊处优的国公爷即便这样的日常的小动作也看着格外养眼尊贵,不怒自威,俊美的像画儿似的。
“行,爷满足你们姐妹!”薛容礼一副多大点事儿似的表情,痛快道。
杏奴和桃奴对视极喜而泣,磕头,蜜糖般的好嗓子呜咽:“奴婢们谢主子恩典。”
殷绮梅看的嘴角直抽,好好的一个姑娘叫“性奴”?!这天杀的流氓!
麝桂和绿婵则对视无声冷笑。
接着,薛容礼盘着长腿,用烟斗指着洗脚水,面无表情:“以后你们俩伺候爷洗脚,为了提前学习学习,你俩就先喝口这洗脚水。”
杏奴和桃奴花容变色,刚刚的旖旎兴奋的红光都没了,惨白发青,嘴唇颤抖。
“杏奴,你先来吧,光说不练啊,对爷是一点真心也没啊~”薛容礼鹰眼锐利嘲弄的弹了弹自己的指甲。
杏奴浑身发颤,冷汗湿了背脊。
两只手抖得如筛糠,跪着,捧起一洼洗脚水。
低头,还没喝呢就干呕,忍着,嘴唇沾了一下,当即“哇——”地吐了一地。
那海外舶来的贡品斑斓地毯都脏了,吓得三魂六魄飞了一半,磕头如捣蒜:“求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求爷饶命啊!呜呜呜……”
看见妹妹如此桃奴早就吓傻了,扶着妹妹杏奴,低头咬唇。
薛容礼食指曲起叩叩窗户框。
小厮银称立刻带着几个小幺进屋,小幺们拖走地毯更换新的:“主子。”
“杏奴没调教好,拉到教坊司去,拔了她的舌头,缝上她的嘴,好好调理几年,学学她最喜欢的眉眼高低。”薛容礼靠在引枕上,闭着眼。
“啊啊爷饶命饶命啊啊……”杏奴尖叫哭嚎被两个小幺用麻布堵住嘴敲晕拖了出去。
接着,须臾功夫,外院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女人惨叫。
过了半刻钟,银称带婆子把满嘴满脸满身是血的杏奴拉进屋,婆子手里还有根粗长的针线,那杏奴的嘴已经被缝上了,黑褐的粗线穿透娇嫩的唇瓣,缝的乱糟如蛛网,杏奴早已疼晕过去。
血腥的场景令殷绮梅腿发软。
再看屋内的所有丫鬟鸦雀无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薛容礼余光瞥倒殷绮梅腿发抖靠在摆设案旁的样子。
原来以为是什么有气性的货色呢,小小胆子,不过如此,这杀鸡儆猴,孝敬的猴儿着实无趣。
“桃奴,你不给你妹妹求情吗?”薛容礼问道。
“奴婢求,爷会放过妹妹吗?”桃奴血红着两眼,抬头问。
薛容礼挑眉:“嘿,有趣,你把这一盆子洗脚水喝了,爷赏给你体面,不仅饶了你妹妹,还让你做爷的通房。”
桃奴绝望至极反笑,端起铜盆,对薛容礼福了福:“爷,卫国公爷,奴婢不是您养的牛,如何喝得完一盆?爷,我们姐妹虽然卑贱,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谁愿意自甘下贱,您就当真这般理直气壮的糟践人吗?”
她瘦的厉害,清丽妖娆的脸上带着悲凉痛恨。
薛容礼阴沉着白面,噗嗤笑:“本以为那一位才是有气性的,没想到——”
桃奴一盆洗脚水泼了过去,尖声破口大骂大哭大喊:“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出身好罢了!否则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哇呜呜呜……我苦命的妹妹!我的妹妹!”
“哗啦————”兜头的满满大盆儿洗脚水没淋到薛容礼。
两个大丫鬟浑身湿透一上一下的抱住薛容礼挡住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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