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至于他的父母如何,他从来都是避重就轻,很少提起。
许果一直是过意不去的。
“伯母,我总觉得很对不起您。”她发自内心地抱起歉来。
“为什么呀?”阮棠笑了,勾着她的脖子道,“你这个小姑娘这么可爱,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为什么星柏会喜欢你,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好啦。”不等她说话,阮棠拍着她起了身,“他们应该快回来了,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阮棠背过去的身影完完全全就还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她往前走了几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许果张张嘴,手伸过去:“伯母等等……”
她上衣的口袋装着什么东西,口袋很浅,那个东西的大半截都露在外面,险险要掉下来的样子。
“怎么了?”阮棠回头,顺着许果的目光往下看,这才发现,“噢。”
阮棠一把把它拿了出来,许果看清了它的样子,是一块玉做的平安扣。
“好险好险,摔碎了就完了。”她手掌托着它,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又捧起来拿给许果看,“好看吗?”
“好看。”许果只觉得它绿幽幽的,通体晶莹剔透,一看就是十分名贵,“我不太懂玉……”
“很贵很贵的。”阮棠笑着告诉她,似乎还在强调,“这是龙石种,最稀有的翡翠。”
“噢……”许果也算是开了眼界,她不知道什么种头,什么水色,一晃神,那块宝玉就放在了她手里。
“我口袋浅,等等不留神掉出来就不好了,你帮我拿一会儿。”阮棠也不管她一下子有多紧张,自顾自地把东西往她手里塞,“你有口袋吗?”
目光往她的身上一扫,阮棠就看到了:“噢,有的,放口袋里,小心点。”阮棠拉开她外套上的扣子,抓起玉就丢了进去,再把扣子扣好。
许果倒抽一口凉气,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自己在这儿坐会儿。”阮棠朝她眨眨眼,不由分说就去了洗手间。
阮棠去了很久,还是沈星柏过来找许果的,他心情很不错,一过来就把她拉过去抱了一下:“等急了?我带你去吃午饭。”
席间,许果又见到了沈父,头顶上添了零星的白发,倒是目光还一如从前的有神。沈星柏虽然长得像母亲,举手投足那副莫名威严的气场,却全透着父亲的影子。
沈父关心着问了许果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也是担心她拘束,更多的还是跟沈星柏聊了些公司的情况。隔着座位,阮棠倒是时不时跟她聊几句,只是她始终找不出合适的时机把那块烫手的玉佩还回去。
“我还约了老易打牌,星柏,你带着许果在这里多玩会儿。”吃完饭还没多久,阮棠就着急告辞。
沈父板起了脸:“孩子们都在这里,你还去打什么牌?”
阮棠脸上露出怪是害怕的表情,对着许果吐了个舌头:“看看,你沈伯父好凶啊。”
“妈妈想玩就让她去吧。”沈星柏帮着说了句话,沈父这才缓和了态度,放任她去了。
阮女士就跟拿到了令箭似的,一阵风般没了影。
许果叫她都没叫住,很不知所措地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往沈父面前递:“伯父,这个给您,伯母让我帮忙保管,我还没来得及还她。”
沈父看着那块平安扣,脸上是一片很罕见的惊讶。
沈星柏的目光也定住。
“她跟你说的是’保管‘?”沈父思忖了半晌,轻咳一声,“不用还,就送给你了。”
许果傻了眼:“啊?这怎么行?”她还记得阮女士跟她说过这块翡翠有多名贵,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说送就送?
倒是沈星柏反应过来,握住她的手,帮她把东西塞回衣兜:“既然爸爸这么说了,那就收下。”
他们向沈父告了辞,开车回家。
路过一间银器店,沈星柏停下了车,径自走进去停留了几分钟,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编织好的红绳。
“玉拿来给我。”他要过去,从平安扣中央的小孔把红绳串好,打了个结,帮她挂在脖子上。
许果懵懵懂懂把它拿在手里看,真的是块好东西,浑然一色,触手生温:“我就这样戴着它好像不太好……”
“怎么不好?”沈星柏哑声笑了起来,听得出来他很高兴,许果都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高兴。
他捏起她的下巴,心念一动,落下了吻。潮水般的柔情肆掠着她的唇腔,她完全招架不住,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松开。
沈星柏刮着许果的鼻梁,向她解释过后,她才弄明白,这块平安扣是沈家传了几代的宝贝,向来都是由家中的女主人保管。
难怪阮棠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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