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凑到林时意耳侧,小声问道:“小十一,祁谨言可是那个圈子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坐怀不乱,清心寡欲得跟个神仙似的,你是怎么把祁谨言给搞到手的?”
搞、搞到手?
林时意嘴角抽了抽。
不等林时意回答,就听祁谨言似笑非笑地说道:“霸王硬上弓。”
“霸霸、霸王硬上弓?”林时西瞪大眼睛,嘴巴微张,表情错愕震惊地看着林时意,就在林时意非常头疼地寻思着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时,忽听林时西非常开怀地放声大笑起来,道:“小十一,好样儿的,为哥哥一雪之前被祁谨言压迫的耻辱。”
林时意,“emmm……”
算了,还是先不要告诉她这位“天真无邪”的哥哥,她其实是被祁谨言给套路算计了这个真相,否则,她哥恐怕会当场气吐血。
于是,林时意咬牙,非常坚定地点头道:“对,是我霸王了祁谨言,而且翻过来覆过去,霸王了好几次。”
闻言,林时西简直想要捶地表达他的激动兴奋之情,“哈哈哈,没想到祁谨言也会有这么一天。”
祁谨言薄唇微勾,指间端着咖啡杯,笑得特别云淡风轻,用一种宛若看智障的慈爱目光看着林时西。
林时意,“……”哥你高兴就好。
又过了半个多月,林时意的腿伤恢复得非常好,已经可以正常走动。
林时意受国际高端奢侈品品牌C.Y.之邀,去法国巴黎参加时装周。陈南薇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公司签约新艺人的事情,没时间陪着林时意一起去法国,只能让司文静陪同。
订好机票,飞巴黎的前一天晚上,陈南薇又特意打电话过来叮嘱林时意,到了巴黎那边,人生地不熟,不要随便乱逛,尤其是晚上,尽量待在酒店里不要外出。
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司文静拖着行李箱来敲门时,林时意还在吃早饭,左手举着杯牛奶,右手拎着煎鸡蛋。
祁谨言端着一碟刚炒好的小咸菜从厨房走出来,衬衣袖口解开,挽至手肘处,身前围着林时意的小碎花围裙,染于世俗凡尘烟火气息里的男人,周身那股冷清禁欲、冷艳清贵的气息里多了几分温润儒雅,丝毫没有违和感。
将那碟小咸菜放到林时意面前的餐桌上后,祁谨言随手帮林时意抹去嘴角沾到的碎鸡蛋饼渣儿,道:“十一,慢点儿吃,别噎着。”
林时意笑眯眯点了点头,“嗯嗯。”
见状,司文静忍不住在心里啧啧感叹艳羡,心说:“时意姐这简直就是否极泰来,撞了黄道大运,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镶着金边儿的大馅饼,不砸别人,却不偏不倚地刚好砸到了时意姐头上。”
啧啧。
司文静边在心里羡慕着林时意,边忍不住又多看了祁谨言两眼……人帅、多金、腿长、有才华,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温柔雅致妥帖,简直完美。
时意姐大概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当天下午国内时间五点半,巴黎时间中午十一点半,飞了十多个小时后,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林时意和司文静终于到了法国巴黎机场。
今晚七点半,还要去参加邀请林时意来参加法国时装周的品牌方C.Y.举办的一场商业慈善晚宴,现在时间还早,林时意和司文静先打车去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
大概是林时意今天早晨起得太早,又在飞机上待了太长时间,再加上倒时差的缘故,刚到酒店,就感觉有些头疼,喉咙也不太舒服。
司文静倒了杯水递给林时意,语气担忧道:“时意姐,你脸色有些难看,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林时意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可能是今天早晨赶飞机起得太早了,加上刚到法国这边,有些水土不服,我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事儿了。”
林时意揉了揉微微涨疼的眉心,接过司文静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然后又懒洋洋地趴回到床上。
“前方是未知,迎面是海风,塞壬的歌会诱人忘记初衷,他们说……”
林时意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闪烁。
来电显示:祁谨言。
“喂?”林时意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接起电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惺忪的沙哑。
祁谨言眉尾微扬,“声音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有生病,就是感觉有些头疼,喉咙也不太舒服,可能是太累和水土不服的缘故吧。”林时意叹了口气。
祁谨言皱眉,说道:“那今晚C.Y.的慈善晚宴就不要去了,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闻言,林时意愣了愣,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奇道:“咦?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要去参加C.Y.的慈善晚宴?”
记忆里,她好像并没有对祁谨言说过这件事情吧!
祁谨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昨天听陈南薇说的。”
此时此刻,远在景市的陈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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