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上街被痞少流氓调戏,误当成女人。现在在刑部做侍郎,今日下午来这里找白兄弟,咱们也见见?”
“好啊。”畏子佳听他一说立马来了兴趣,父亲可没告诉过她朴逸云长的比女人还美,她当初听父亲介绍时间仓促,权当背书。子佳细想之下似乎对这个姓朴的有些记忆,可能是比较早来过城里,好似当初还嘲笑过他假姑娘来着。
呵呵干笑两声,韩潇也很满意她的回答。
☆、(十四)下 视为知己
下午,天空有些阴沉,也起了风,凉凉的秋风吹去了夏日的许多暑气。朴逸云如约而至,登门拜访白羽秋。
接到家丁通报,白羽秋当即出门迎接,门前看见朴逸云,他一身灰蓝色长袍,腰配玉带,即便普普通通的打扮,也并不能让他的气度和美貌逊色半分。
“白年兄!”朴逸云弯腰施礼,脸上不笑更似笑。
“年弟快请进。”白羽秋笑迎,朴逸云随即告知自己身后马车上即装着整理出来的案卷,白羽秋叫来管家,吩咐他务必小心谨慎的将马车里送来的物品搬进自己的书房。
二人简单客套几句,朴逸云便随白羽秋进入书房详谈。
“年兄的书房极是雅致。”朴逸云赞赏道,他端详起墙上的字画,有些是其他名人之作,凡是落款清秋居士的他猜都是出自白羽秋之手。画风清雅生动,墨字笔锋飘逸,整章架构平稳,字画如其人,他印象中的白尚书确实懂得举重若轻,行事稳重,又是个淡薄如水,不贪名利之人。
“让年弟见笑了。”白羽秋笑回。装满案卷的两个箱子稍后便被抬了进来。
“此处两百三十九起案件卷宗,一百八十九起是十五年来未被查明的官员被害案卷,而另外五十起均是嫌犯为杀手独孤天杀害的人员案卷。”朴逸云一一打开木箱。
白羽秋心中暗叹,这杀手竟身负几十条命案,果然凶残。
“可知这五十起之中有多少被害人是官员?”白羽秋问,同时把那单独隔开放在一个箱子的案卷一叠一叠搬上书桌。
“恐怕大半以上。”朴逸云微一皱眉,“年兄是在怀疑杀手与官府有关?”
“是有此意。”白羽秋并不打算对他隐瞒。
朴逸云接上道:“事实上我也曾怀疑过,只是这几年观察下来,似乎他不属于朝中任何一派势力。”
“哦?此话何意?”白羽秋抬头看向朴逸云。
“因为,就年弟看来,朝中各方势力,包括太子、宰相,几位皇子等等幕僚势力团体中均有成员被他杀害。”他几年来在刑部做事,虽然张尚书一直对此事讳莫如深,但他的直觉认为这杀手不简单,只不过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税银一案,才没有深究下去,未料此杀手正与税银案有了关联。
“依年弟之言,尚须详细研究。”白羽秋相信再迷乱的线索,只需抽丝剥茧,找到最关键点,必定有迹可循。
谈到税银一案,朴逸云似是有许多意思想表达,他将案情极是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并表达了许多个人的观点,例如:“年弟相信,卓颖不可能监守自盗,他有大好的前程,皇上重用,除非意图谋反,否则他怎会在自己当差时作出此等大逆之事。”朴逸云肃然,生动的凤目也是微微眯起,俨然有些怒色。
“当年有此能力与动机的只有半青山中的云龙城。”白羽秋直直盯着朴逸云情绪波动异常。
朴逸云只觉一震,他没料到白羽秋早已将最大的怀疑对象指向云龙城。然而,朴逸云却不能肯定的告诉白羽秋真相,云龙城根本没有动过那批税银。
“年兄此话何解?”朴逸云收敛语气问。
白羽秋淡淡收回目光,他双手背负,踱至书桌后,坐于太师椅上,一边拿起刚搬来的宗卷,一边叙述:“税银案的宗卷我反复研究过几遍,查阅过搬运技法、隐匿行踪之法和朝中、民间对这件案子的传述,当年审问过此案的主要官员皆已不在人世,捕快衙差也大都不知内情。不过从已有的所有线索显示,云龙城是除卓颖外最大的嫌疑对象。”
朴逸云沉默了许久,终是开口:“这么说,年兄也不认为是卓颖做的?”
“是的,他一人根本无法完成。”事实上自从研究过卓颖的生平,白羽秋竟在心中生出许多敬佩之意,他读过卓颖的诗,看过他写的文章,甚至知道卓颖在京都素有文武全才之称,作为文臣,最难得的竟练就上佳武技,只是还未听说他武艺达到何种境界。白羽秋想到自己终不能武,不禁深觉遗憾。
“传说中的卓尚书乃是文武全才。”白羽秋叹道,神往之色溢于言表,
朴逸云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问了一个让白羽秋立刻惊醒的问题:“白年兄可知,你与卓颖长的有六七分相似?”
见白羽秋不知如何回答,朴逸云继续道:“家父也曾为官几十载,曾有幸见过卓颖,他在几年前碰巧也见过年兄,便跟我说起,你们无论相貌、气度上都有六七分相似。”
“不知令尊是?”白羽秋缓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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