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沈时意是没开过荤的吗,不过是一晚而已,至于这么狠?
单唯记得一开始的疼痛,后来不知道做了什么,全身开始热了起来,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跳动,在一阵一阵的冲击力之下,她仿佛被抛在云中。
酒精的醺染下,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如果是梦里,肌肤之间的触感未免真实到令人发颤。如果是现实,这种浮浮沉沉的飘然未免太梦幻了。
单唯没有其他的对比经验,一些琐碎的片段冲到脑海里,有些面红耳赤。
她洗完澡回自己的卧室,沉沉地睡了。
单唯和乐飞鱼都是在下午一点多醒来的,订了个外卖一起吃。
乐飞鱼看她换了一身长袖睡衣,叼着牛奶问她:“过敏……严重吗?”
单唯把头发拨在肩前,欲盖弥彰地遮住脖子,摇头道:“没事,擦了药。”
乐飞鱼“噢”了一声:“那就好。”俩人就着综艺节目嘻嘻哈哈填饱肚子。
收拾好餐盒,乐飞鱼开始换衣化妆。每到休息日,她都要和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约会。
乐飞鱼本来誓死不从,奈何她自己的工资根本不够她挥霍的,她母上扼住她经济命脉,以相亲为条件换取她的爱马仕自由。
她一边描眉一边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把关一鸣叫出来,咱们一起看个电影。”
单唯沉默半晌,乐飞鱼以为她没听清,刚要再问一遍,就听她说:“内个……我和关一鸣分手了。”
乐飞鱼眉笔一划,延长线往太阳穴里飞:“啥?为啥?什么时候的事?”
关一鸣是乐飞鱼的哥们,高中打篮球认识的校友,但直到大学,他才开始追单唯,采用狗皮膏药式策略,千方百计地对单唯嘘寒问暖。毕业后,单唯才答应和他试一试。
单唯想起一个月前自戳双目的那一幕。
和所有捉|奸在床的故事走向一样老套,单唯拿着男友家的门禁和钥匙找他谈一谈,却看到——
她的男友撑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两人不和谐的声音从卧室的门缝里泄露出来。
单唯呆呆地站在门口,活生生听了十多分钟的现场版A微。
她头脑却十分冷静,职业病发作,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录了一会儿小视频。
然后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一点没打扰那二位,连门都是轻轻关上的。
走出关一鸣的高级公寓,她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坐地铁回家。
心里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唯一遗憾的是,她还没先提分手,就以这种形式被分手了。
单唯对关一鸣的感情很复杂,他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有钱有貌有家世。世俗眼中,这样的人配单唯来说绰绰有余,更别说他追了单唯整整四年。足以在旁观者眼中树立一个坚实的深情人设。
四年,就算是条狗也处出感情了。
虽说单唯对关一鸣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感情不在习惯在,这场活色生香的出轨还是给她迎头一棒,敲懵了。
她知道她和关一鸣的问题出现在哪。
刚毕业前几年,单唯工作繁忙,加班之余还要参加各种培训和考试,好不容易挤出休息时间,她只想补充睡眠。而关一鸣也在自己家公司准备接手业务,到各地出差应酬是经常的事。
还有,俩人认识这么久,关系仅仅停留在最浅显的亲吻上,每当关一鸣想更进一步,单唯全身都在拒绝。
可能是她表情太抗拒,关一鸣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小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单唯说不上来怎么想的,总觉得差点什么。等她想明白准备分手的时候,计划被打乱了。
考虑到关一鸣和乐飞鱼的关系,单唯拽了一下袖子,官方地说:“我们不合适。”
乐飞鱼摔出去眉笔:“我草,肯定是那傻逼劈腿了!”
单唯咬了一口辣条,心想:你可太了解他了。
她喝着酸奶:“不过我俩也该分手了。”大学四年加工作三年,算起来也是一个七年之痒。
乐飞鱼也听过关一鸣对她的抱怨,但她心里的那杆秤始终是歪在闺蜜这边。她叹了一口气,重新打起精神:“我今天不相亲了,咱俩出去庆祝你恢复单身。”
单唯:“啊?不用,我一点也不伤心。”
不如说,分不分也没啥特别的感觉,算起来,单唯和关一鸣见面的时间很少,反倒是在学校的时候总能看到他的身影。消沉确实是有,但不是针对关一鸣这个人,而是……
乐飞鱼看她萎靡不振的样子,以为她在逞强,不由分说把她拽起来:“走吧走吧。”
单唯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她用遮瑕和防晒把身上的红印涂了一层又一层,终于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心里又骂了一声沈时意。
乐飞鱼瞅一眼单唯,吹了个流氓口哨:“我家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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