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就能撑个一年半载, 若是阿槿不能尽快生下一男半女, 只怕他要与朝中大臣吵翻天。
去阿槿生母坟前祭拜的时候也都是浩浩荡荡的,卫少渊见阿槿似乎有些不自在,便劝慰道:“以后难免如此, 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盯着, 过会儿我让他们离得远些, 你只当他们不存在就好。”
阿槿自然知道在卫少渊的身份发生改变时就注定了这种情形会少不了,所以她虽然有些不适也不想卫少渊为难,只笑着说道:“没什么,我都能习惯的。”
如今他们二人已是皇上皇后,自然不方便再跪, 他们只是烧了香便后退几步拜了一下, 唯有齐君洛代表后人在坟前磕了头。
纸钱燃烧的烟雾缭绕,阿槿看着烟雾后那块简单的墓碑,只有生辰, 卒时不详,立碑的落款是女儿卫苏氏槿。
看来齐家并未因为立这一块碑再去找苏父,因此连阿槿母亲去世的日子也不知道。不过阿槿疑心父亲自己也不记得,因为她从未见过父亲为母亲的忌日祭祀过。
阿槿轻轻叹了一口气,齐君洛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道:“皇后娘娘,齐家众人也想过来祭拜一番,聊表心意。”
阿槿回头,果然见被护卫们拦着的远处有几人正向这边张望着,而那几人中竟然还有齐家老太太的身影。
“怎么连外祖母也来了?”阿槿见舅母扶着年迈的齐老太太,一时担心起来正打算迈步去迎,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卫少渊一眼。
卫少渊见状点点头,便向赵总管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齐家几个人便拥着齐老太太慢慢走过来了。
阿槿这才上前迎了几步,齐家老太太见状忙停住脚步带着众人要拜,阿槿哪里会肯,便上前去搀,老太太却直呼使不得硬是带着家人拜下去才被阿槿搀了起来。
“知道皇后娘娘无事,我们一家老小也就放心了!”老太太拉着阿槿的手险些落下泪来,一旁的舅母忙劝慰着,说先去看看小姑是正事,老太太这才擦了擦眼睛拉着阿槿继续向前。
走到坟前老太太却再也忍不住,念叨着“我的儿受苦了”一下便老泪纵横起来。阿槿见不得这副情形,眼泪也冲上眼眶落下来。
她看到舅舅也转过头偷偷擦泪,舅母则红着眼眶一直在劝老太太。
老太太似乎压抑了十几年,眼泪一时收不住,又向阿槿的舅母哭诉这个女儿孤零零地躺在地下十几年多么可怜,如今才有了一块碑就更让人心酸云云,直听得卫少渊身后的赵总管和阿槿一旁的曼若都不住地抹泪。
舅舅忙同舅母一起劝慰老太太,不过说些要注意身子,如今阿槿好了,妹妹在地下也不愿见她哭泣等等。
等都平静下来,老太太又忙带着家人向卫少渊行礼,卫少渊和阿槿又没能拦住,最后只得等他们站起身来才再说话。
饶是齐家并未打着与皇后沾亲的念头做什么,如今阿槿回乡他们也少不得要往家里让一番,阿槿不想他们破费便婉拒了,又恐这样驳了齐家的面子让人觉得她薄情,便又反过来邀请齐家去她和卫少渊的小院吃顿饭。
老太太正为这当了皇后的外孙女与他们更加不亲近而难过,一听阿槿邀他们过去,便高兴得一口答应了。
老太太又看了看已经渐渐熄灭的纸钱,向阿槿道:“想来皇后娘娘以后也不能常来,这边墓祭的事娘娘不必挂心,自有齐家人前来祭拜。”
阿槿正想道谢,便听护卫拦着的一处吵嚷起来。
赵总管不由向着那方高声斥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此地喧哗!”
听闻当今皇上和皇后来这里祭拜,附近不少人都赶来看热闹,尤其是自家的坟地也在这一片的,更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祖坟冒了青烟竟然出了个皇后。
这些人里少不了有几个认识阿槿的,一时间阿槿做了皇后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整个镇子和附近的村庄。
也有不知道阿槿是谁的听说了这个消息,便忍不住多问一句打听,然后又打听出是曾经开过包子铺的那位绝色老板娘,便又引得一拨人啧啧称奇。
所有人都在感叹阿槿命好,虽然幼年丧母,后来嫁了人也过着起早贪黑的苦日子,可谁想到人家铁匠竟是位皇子呢!而且还对阿槿有情有义,使得阿槿一下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众人都把这事当成镇子上的美谈,从这小镇子上走出个皇上和皇后,那是多少年来也没有过的事啊!又有和阿槿或者卫少渊打过一点点交道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喜滋滋地夸赞着那二人脾气秉性如何好,相貌如何高贵一看就非同凡人云云。
只有几个人无暇顾及那些,便是想要闯过护卫的拦截要见阿槿的苏家人。
阿槿远远地看着孙氏在跟护卫大声吵着什么,看阿枝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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