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说着, 阿槿便想从卫少渊脚上下去, 卫少渊却不放人,一把抱起来往床边走:“还想再光脚走回去不成?”
阿槿脸上一红,窝在卫少渊怀里不好意思看他, 口中咕哝道:“就几步路……”
被卫少渊稳稳当当地放在床边坐好,阿槿便打算伸脚去够鞋,谁知卫少渊竟然自然地拿起一只绣鞋给她穿起来。
她又羞又急原想躲开,却被他的大手握着脚动弹不得,又听他寻常般开口,她也惟有红着一张脸低头去听。
“便是晚一些也没关系,那么多人准备好得一会子呢!”卫少渊将绣鞋轻轻套在阿槿脚上,她的脚在他手中更显娇小如玉,他做起这件事却很自然,好像多么理所应当一般。
阿槿低低地应了一声,看他帮她把两只鞋穿好,忙站起身道:“我还是帮你穿好了你快过去吧!”
却不敢抬头看他,只低着头帮他一样样穿好又将那些配饰一样样戴上。
“珠帘什么的弄好了我就派人来接你。”卫少渊知道阿槿又害羞了,他也不去点破,只挑与方才无关的事去说,好让她自在一点。
阿槿最后将卫少渊腰间的玉带系好,才终于抬起头来,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若是不方便就不用非得给我安排地方,我等你回来讲给我听也是一样的。”
卫少渊微微抬着胳膊,看阿槿为他将玉带系好便揽过阿槿在怀里抱了一下:“先穿上朝服,待会儿就让人来接你。”
这大殿阿槿也很少来,如今她在珠帘后坐着,恢弘的大殿之中百官肃立,给人的感觉十分震撼。
待到那些经过了重重考试选拔的学子们上了殿,阿槿看着下面一片长袍竟看不清众人面目,只远远瞧着年少者有之,年长者也有之。
待到几个小太监轮流将二甲三甲的进士名单宣读完毕,并让那些人退下之后,殿上就只剩了三人。
阿槿在帘后看不真切,只觉三人都年纪不大,正是能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便不由先替卫少渊高兴起来,他如今正缺人用,听说今年的二甲三甲所录人数也比从前多,一甲的三人若是都能为国分忧,那就再好不过了。
赵总管接过小太监呈上的一甲名单展开宣读起来,听到“王博文”的名字时,群臣均觉到龙位上的卫少渊眼神一下就集中到三人之中的一人身上。
珠帘之后也投出了诧异的目光,殿中只剩了三人,找到那个见过几面的人便不难了,只见王博文和另外两个人微低着头,虽不敢直视龙颜,却没有半点卑躬屈膝之意。
卫少渊的意外只是一瞬,赵总管将三个名字宣读完毕,他便恢复了常态。
卫少渊出给他们的题目是他前一晚想好的,不曾告诉任何人,为的就是看看这三人的应变能力。给了他们半个时辰写二三百字的文章,然后半个时辰之后分别就自己的文章进行论述解读。
王博文听着皇上的声音有些耳熟便忍不住好奇地望了一眼,却险些大惊失色,那个曾经对他怒目相向的阿槿的夫君,他竟然登上了皇位!
他的眼神忍不住又向珠帘那方望过去,方才卫少渊说过,皇后就在那里,只是帘后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王博文一时竟不知心中作何想法,他被宫人引着在一方小书案后坐了,却一时回不过神。他只知道阿槿嫁了打铁匠,猜着她或许过得很苦。只是他什么都不能做,惟有将书读下去,给父母一个交待,或许也能换自己一身自由。
可他万万没想到,与阿槿的重逢会是在这殿试的朝堂之上,她已高高在上贵为皇后,已不再是被父亲母亲看不起说配不上他们家的那个乡下丫头了……
王博文愣愣地看着面前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听宦官在点香之后下令开始答题,却无法去伸手那笔。
他觉得自己的胳膊似有千斤重,咬着牙机械般的提笔蘸墨,脑中却无法去思考卫少渊出的题目。
卫少渊打量着三人,又让人将三人乡试殿试的考卷全部呈了上来。他前一晚看的考卷都是誊抄的,是以连三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如今拿到三人的亲笔答卷,卫少渊看三人字体虽风格迥异却都是很见功夫的好字,心里便更多了些欣慰。
阿槿看王博文有些失魂一般只蘸墨不落笔,不由担心地看了卫少渊一眼。
卫少渊正默默看着三人从前的考卷,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阿槿又看了看反复蘸墨的王博文,她在乡下时是听过举人的儿子很有才情,举人读了许多年书才中举,却在中举后屡试不中便死了心。
谁知王举人的夫人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十分聪慧,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子。阿槿便是听过这种说法也没有想到王博文有一天会走进大殿,成为一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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