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槿很快在草地里找到了一种叶子边缘带点褚红色的野草,她高兴地掐下几根带叶子的枝干,然后回到了王博文身边。
阿槿本想把草叶放到嘴里嚼碎,往嘴边放的时候又犹豫了,她看了看王博文的长衫,转身将草叶放到一块石头上捣烂了,才取下来放到王博文的伤口上。
王博文觉到伤口处传来一点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一颗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他看着阿槿的侧脸轻声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阿槿正专心将草药铺匀,顺口答了一句:“阿槿。”
王博文在心里默念,阿槿,真是好听的名字。
阿槿帮他处理好伤口,又嘱咐了几句便忙背起柴回家了,然后就完全忘了这件事,不想今日竟然又遇见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表现出的那种伤心从何而来,阿槿还是笑着说道:“原来是你!后来应该没事了吧?”
她有些不确定,这人站在那里半天没动,脸上又那样的忧伤,该不会是……瘸了?
王博文看着阿槿的笑颜,心里除了酸涩,竟然还有初见面时的心动,他也挤出一个笑:“多亏了你,蛇毒没有扩散,很快就康复了。”
阿槿点点头:“那就好。”
王博文沉默了一下,阿槿又觉得怪怪的,便又想着离开,她向前张望了一下,卫少渊好像还没有跟那人谈完。
“阿槿的救命之恩,博文从不敢忘。”王博文再次开口,眉宇间的郁色又漫了上来。
阿槿收回眼神,忙向他摆了摆手:“只是一件小事,你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阿槿不是挟恩图报的人,她早已将这事忘之脑后,如今对方郑重其事地提起来,她反倒有些不安了。
王博文却是苦笑一声,他心心念念不肯忘的人,根本没把救他的事放在心上,根本没把曾经的相遇放在心上。
“我原想求娶你的。”
王博文的一句话像是在阿槿心里炸了一个雷,阿槿难以置信地再次看向面前这个书生打扮的人,她不过是随手给他找了一样草药,他竟动过要娶她的心思?
王博文看着因自己的话而错愕的阿槿,心中的话再也忍不住了,他向前跨了一步,看着阿槿情真意切地说:“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求娶,毕竟我已经有了妻室,可我会好好待你的!”
阿槿吓得又后退一步,她脑中一下接收的信息太多,好像处理不过来似的,也只有一面盯着书生的动作一面在头脑中慢慢捋。
“当父亲说你家收下彩礼的时候,我心里高兴极了……”王博文似乎又回到了父亲带回消息的那天,嘴边浮起淡淡的微笑。
阿槿则立马抓住了这一句中的关键信息,然后总算知道了眼前人的真正身份,原来他不仅仅是被自己救过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他竟然就是那个王举人的儿子!
“我想着等你跟了我,我一定好好待你,虽然不能给你平妻的名分,但我会让你像正妻一样拥有该有的一切!”王博文说着曾经的决心,又想起那段心情大起大落的日子来。
他从山中回到家里,父母就马上为他请了相熟的大夫来,那大夫解开绑在他小腿上的布条看到草药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公子性命无虞,老爷夫人大可放心!”
那老大夫又将草药清理开,看了看伤口:“待我为公子请过脉,开一剂清热解毒的方子,不消三五日公子便能够下床走动与常人无异了!”
待到大夫为王博文诊了脉象,然后去一旁写方子的时候,王举人夫妇和那一个儿媳仍是忍不住围在大夫身边问医嘱。
王博文半靠在床头上,他看了看伤口,那里已经不再流血,只还是疼,而绑伤口的布条被大夫随手放在了一边。他看着那干净却有些发旧的布条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伸手拿起来藏到了袖袋里。
那是阿槿绑腿的带子,当时阿槿先是解下他的一根绑腿带子帮他把伤腿的大腿紧紧地缠绕住,又怕他不方便走路,把另一根绑腿带子截成了两段用来绑腿,到最后敷好药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可固定的了。
他掀起衣袍说:“撕一片衣服算了,你能撕动吗?”
如果他了解阿槿,就会知道阿槿当初多舍不得他那身好料子的衣服。而他只记得当时阿槿看了一圈,最后解下了自己的绑腿带子,然后又送了一根干柴给他当拐杖,一切都被她处理的周到而细致。
待到他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总算下定了决心跟父亲说说他的心事,那根绑腿带被他藏在袖袋里,有着和他一样的温度,就像是缠住了他的心,让他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唯有阿槿才能解开。
“儿子能拣这条命回来,多亏了山里的那位救命恩人。”王博文想先为阿槿在父亲面前博些好感。
王举人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也听大夫说了如果那蛇毒处理不当会有什么后果,如今儿子安然无恙,他自然也对那救命恩人感激不尽的。
“你说的对,”王举人点点头,“等你伤再好一些,我亲自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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