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一般,看得阿槿有些羞涩。
就在阿槿觉得干脆不要让他看了的时候,听到他说:“很平整。”
阿槿低首,点头道:“那我们走吧,早点赶路。”
卫少渊却伸手拉住阿槿:“不急。”
阿槿看了看被卫少渊握住的手,那双手骨节修长分明,是男人的手中难得好看的,又不会落了女人气,反而显得很有力气,当下轻声问道:“还有什么事没做吗?”
卫少渊摇头,却拉着阿槿在桌边坐了下来:“我雇了一辆马车,待会儿到家门口来接,不用急着赶路。”
阿槿心疼钱的毛病一时改不过来,皱眉道:“不过几步路,我们走着过去就行了。”
过去的这些年,阿槿只坐过邻居家的牛车,花钱坐马车这种事想都不要想。阿槿出门从来都是靠两条腿去走,从来都不会生出坐马车的念头。
卫少渊是怕阿槿走回去太累,况且二人手中还要拿着东西,只是若对阿槿说心疼她,她定然会因着为她花钱而有心理负担。
“昨日我看那段路不好走,都弄身上泥了。今日你我穿得这样整洁,还没到你家就弄脏的话,心里不别扭吗?也不过几文钱而已。”
阿槿一想到卫少渊前一日弄脏的裤腿,再想到自己身上的新衣服便又轻易地被说服了。
这么一段路,有钱的都会搭乘马车,没钱的就只能走路。便是能轻易拿出这几文钱,大多数乡下人也不舍得,毕竟还得积攒着过日子,谁也不敢拿几文钱不当钱。
卫少渊见阿槿不出声,便又开口问道:“当初你会不会嫌我给的彩礼太少?”
阿槿没想到他提起这出,一双杏眼专注地看着卫少渊摇了摇头:“没有,我只以为你日子过得艰难,拿不出再多的东西了。”
卫少渊尤爱她这种娇憨可人的表情,一只大手轻轻摩挲着阿槿的手背:“日子艰难你还嫁?”
阿槿歪着头打量着卫少渊,她当初走投无路,又觉得卫少渊有可取之处才决心嫁了,可是让她对卫少渊承认她看好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卫少渊,她说不出这种话。
“不是因为你非礼我我只能嫁给你吗?”阿槿俏皮一笑。
卫少渊闻言也笑起来,看向阿槿的眼神中泛起几分怜惜,虽然他觉得阿槿并不在乎他有没有钱,可彩礼的事,他还是想给她解释下。
前去说媒的满金娘回来拍着胸脯说,成了,那个要给儿子纳妾的王举人也被气走了,他这边直接送彩礼过去下聘就可以了。
那时卫少渊才知道阿槿的处境,知道阿槿是跟在一个怎样的继母身边长大的。他原也打算备不少彩礼,可就在媒人说完阿槿家的情形时,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不指望孙氏会再添置一些将彩礼再给阿槿带回来做嫁妆,一个要把阿槿卖掉的人不会有那样的善心,他的钱是要留着和阿槿一起过日子的,不是送给孙氏吸阿槿血的。
因此他只准备了很简单的一点彩礼,也曾想过阿槿要面对别人怎样的目光,但就他自己的行事来说,若要送钱给那种妇人是决计不能的。
阿槿听了卫少渊的解释自是感动,反手握住他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我不觉得忍了什么,只是觉得大家都把人看扁了,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
她脸上那种不服输的神情又让卫少渊笑起来,阿槿被她笑得不好意思,羞涩又赌气地放开了卫少渊的手。
卫少渊看着那双姑娘家纤细的手,倒是想起来昨晚,一时胸口微荡,便想捏住那手,谁知道却听门外有人喊:“是铁匠家吗?”
车夫得了回应便在门外等着,不多时便见一对人从屋里走出来。那男的正是找他雇马车的打铁匠,今日穿了一身长袍,竟比平日多了些斯文的意味。他本就高大挺拔,如今这么一收拾竟是器宇轩昂的。
这处院子并不大,原本卫少渊几步就能跨出院子,只是为了照顾娇小的阿槿,才故意放慢了步子。
车夫看向阿槿,穿戴的竟不像村里人,况她长得又好,温婉贤淑地走在卫少渊身旁,看上去十足的般配。
车夫看着这样打扮的二人再叫不出“打铁匠”那样的称呼,只牵住了马回头朝卫少渊道:“卫五郎,上车吧!”
卫少渊正等着阿槿锁门,看阿槿把大门锁好,然后将钥匙用心地收起来,卫少渊的心里是暖的。这里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住处,而是两个人的家了。
马车上有为乘客备的垫子,卫少渊将垫子在一旁磕打了一番才扶着阿槿坐下,车夫看了也想起自己当年才娶了媳妇的样子,便也不急着催促二人,只微微笑了。
“大哥,赶路吧!”等确认阿槿坐好,卫少渊才向车夫吩咐道。
“好!坐稳了啊!”车夫扬起鞭子,吆喝了一声,那马车便慢慢启动前行了。
阿槿觉得马车坐起来比轿子舒服许多,一则是这车夫赶马赶得好,二则是因为阿槿一想到轿子是在几个人肩上扛着,坐起来就心生不忍。
只是走到不太好走的路段时,马车也会有些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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