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一遍。”
“我……”路禹深吸一口气,脸上倒是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前天我就找到了那个信号的来源,是在冉冉和阿良的房间里。趁他们不在,我潜入房中,发现了那条怀表项链里的机密。”
“前天晚上,我其实只看见了一个黑影,并没有看清楚袭击我和林辰的人,但他说就是冉冉。因此,我更加笃定了她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所以想去找她对证,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看见阿良匆匆忙忙地出门了,”说到这里,路禹瞥了眼阿良,“我就抓住机会,用钥匙开锁进了他们房间里,却不小心惊醒了冉冉。情急之下,我去攻击她,却被她逃脱了,钻进了窗帘后。”
“我质问她为什么要杀人,她却嘲笑我是个伪君子,当初明明猜到孔昭绒会出事,却假装没看见,我一怒之下就……就想用羽绒服堵住她的嘴,却没想到,人就这么死了……”
“怕阿良突然回来,大家怀疑我,一时没想开,我想起了当年孔昭绒的死相,媒体没有报道出来,但是我们几个,都是见过现场的,”路禹的音量低了下去,“她的尸体被鱼线绑成了提线木偶的模样,就是小说里描述的那样。”
所以,路禹为了洗脱嫌疑,联想到这次的连环杀人案频频与当年那个案子相联系,于是干脆将错就错,把冉冉摆成了一模一样的姿势,吊在了复仇女神像的后边。
江绪将手从尸体身上收回,轻嗅了下冉冉有些发臭的唇角,缓缓开口:“不是被捂死的,她是被注射了化学试剂而死的。”
“什么?!”路禹险些没反应过来,闻言,差点跳了起来,脸上也溢出了与他高冷气质不符合的欣喜若狂。
“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他兴奋地在原地踱步,喃喃自语着。
江绪再翻看了一下尸体,从那三个不起眼的KZR字母上,再次确定了凶手不是路禹。
也就是说,当时他进屋的时候,冉冉已经遇害了,那么,那个与他对话的,只能是……他将目光投到了一旁面无表情的林辰身上。
阿良好奇地追问:“有一个问题,你离开房间时,林辰还在屋里吗?”
“在,”本来还很肯定的路禹,到这里又迟疑起来了,“我们住的房间里是上下铺,他一直睡上铺,我离开和回去的时候,都有瞥见他的脸……所以我之前一直都不怀疑他是凶手。”
“鱼线是你的的话,那么天台上的线也是你系的?”江绪突然追问。
“不不不!鱼线和钥匙都不是我的……是我在冷冻库里发现的。”
“冷冻库?”
“……”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路禹下意识瞥了眼阿良和林辰。
“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了,”阿良摊摊手,“我们来之前,组织这次活动的人在群里发了地图。公馆背后的有条小路,通往山顶,那里有座冷冻库,不过从外部上了锁,好像已经荒弃了。”
江绪挑眉:“你也上去过?”
“冉冉遇害的那天早上,我是被一张纸条支走的,约我去山顶的冷藏库。后来我分析了一下纸条上的字迹,发现是冬楠的,所以为了避免嫌疑,我没有说出来。”
“走。”没有第二种选择了,江绪看了眼时间,提溜上了林辰,跟着另外两个NCP一起上了后山,朝他们口中的冷藏库走去。
位于崖顶的冷藏库不大,但为了避免冷气逸出,修得很牢固,此时虽然已经荒废了,唯一的门却是锁得严严实实的。
路禹和阿良还在尝试着用那串钥匙打开冷藏库的门,江绪却脚步一转,径直走向了毗邻的断崖。
直到站在了雾气弥漫的悬崖边上,他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始终找不到冬楠遇害的证据了。
脚下的这座断崖笔直陡峭,等风把冷雾吹散了些,刚好能看清,下边正是冬楠坠落下去的谷底。
他蹲下身,摸了摸脚边断了一截的带血岩石,习惯性地露出一抹微笑,侧过头笃定地开口:“冬楠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然而回应他的,没有陈灯默契沉静的推理,而只有呼啸而过的冷风。
江绪嘴角的笑容逐渐凝固,变成了落寞。
他又走了一圈,在看见崖壁上勾住的些许像某种绳子材质的纤维后,才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块带血的岩石,重新回到了冷藏库的门前。
“别试了,钥匙在她身上。”
林辰脸色微变,目光阴郁地投向江绪。
“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江绪冲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圈绳索,那是他从冷藏库后边的雪堆里摸索出来的,攀岩专用绳。
“她说错了一句话,我讲究的绅士风度,是有针对性的,主动拿出来吧。”江绪把枪对准了林辰,却见她脸上泄露出的那一抹惊愕已经彻底消失了,重新恢复了有恃无恐。
甚至……
江绪眯了眯眼,她的眼底在扫过那间冷藏库时,浮现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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