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吗?”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语气忽然柔和了下来,有些低三下四般的哀求着叶菀。
从决定离开的那一刻起,叶菀就没有打算再回头,她的离开不是为了等秦海认错,而是真的想要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属于她的家庭已经不在了她也应该活得洒脱幸福,而不是挤入一个自己不□□里,承担着生活的不幸。
“你走吧,别再来了,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小菀你怎么这么狠心,6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秦海清瘦的脸庞,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
“你以前从不是这样的,我记得你是个做人做事都温柔体贴的女人,所以我才会选择你做我的女朋友,可是那天你走的无声无息,你为什么要这样任性,是为了折磨我?你赢了叶菀你做到了,这一年你确实让我受尽折磨,我妈也同意让步,不再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她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因为你的出走每天郁郁寡欢,我们结婚的消息早就通知了老家的亲戚们,现在你走了你让我们家怎么跟他们交代?”
叶菀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身体摇摇欲坠,手指死死的拽着聂泽的衣摆,整个身子气的微微发颤,她本以为她的离开会让秦海反省自身,可没想到竟然让他暴露出了最真实的自我。
直到现在他仍觉得他们一家是对的,他还在为他妈妈辩解,还在担心自己的面子,呵,她真傻。
“聂师傅,我们走吧!”她拉着聂泽想要离开,连声线都在颤抖,她眼眶发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流下泪来,她并不难过,她只是为自己那6年的青春感到不值。
“被我说中了是吗?你不许走给我一个交代,给我们家一个交代。这个人是不是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能背着我做这种事?”秦海不依不饶的追了出来,一把拽住了叶菀的手腕,她脚上还夹着夹板,重心本就不稳,秦海一个用力险些将叶菀拽倒在地。
聂泽一把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与秦海对峙着,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宽阔的肩膀,四肢修长匀称的身材几乎将秦海碾压,他一步步上前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在夜空之上。
“你、你是谁?”秦海常年待在实验室里搞研究,衣服文质彬彬的样子从小到大也没有打过几次架,突然面对聂泽这样充满野性的男人心里自然有些发憷。
“你管老子是谁,叶菀不想看见你,你就麻溜的给老子滚。”对于叶菀之外的其他人,聂泽从不客气,浑身的痞气散发地一干二净。
“你什么意思,你说话就是这种态度吗?叶菀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么没素质,你怎么能跟这种人搞在一块。”
聂泽低头一笑,痞气和着戾气,常年混迹在道上的气质暴露无遗,秦海故意激怒他的言辞成功引起了他的不悦,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聂泽握紧了拳头,扬手就要打下去。
忽然从背后被一道温柔的力量拦住,叶菀从后面拉住了他,她愁眉双锁,满身的倦怠,“我最庆幸的事情就是看清了你,离开了你。你还有什么脸面来找我,我妈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在哪?我到处求医问药的时候,你在哪?我妈住院整整半年,你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我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联系不到你,你是故意躲着我,你知道我妈得了癌症,你怕我找你借钱是吗?还是你怕我会让你来医院里照看我妈而耽误你的工作?”
她终于忍不住落下了几滴不争气的眼泪,哀悼自己那几年所托非人的青春,她狠咬着牙恨恨的指着秦海说道,“我们两个到底谁自私?从始至终你和你的家人都在算计我,算计我的财产还算计我未来的人生,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自私?”
听到这里聂泽双眉紧拧,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秦海。
“叶菀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你妈死了我妈可没嫌弃你晦气劝我把你娶进家门,你竟然在背后这么说她!”
“你他妈说谁晦气!”叶菀的情绪本就在失控的边缘,只不过她一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被秦海这么一激怒,顿时失控的扑向秦海,不顾一切的破口大骂,撕心裂肺的哭声砸在聂泽心底。
“我妈对你那么好,她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每次你跟我回家她都会特意去学你爱吃的家乡菜,她生病住院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街坊领居都会过来看看她陪陪她,你是她的准女婿啊,你居然还嫌她晦气,她死前一直在念叨你啊,‘小海去哪里了?小海为什么不来?’她到死都在想着你,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人——”
叶菀疯了一样的哭喊着,她哭得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聂泽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叶菀,也从未见过这样彻彻底底的暴露出最真实模样的叶菀,此时的她脆弱的像无根的柳絮,仿佛一碰就碎了。
聂泽赶紧上前拦腰将叶菀从秦海的身上拉离开,秦海也被叶菀的样子下了一跳,直到聂泽上前拉人时他才反应过来,脸上传来一丝刺痛。
秦海呲着牙摸了摸脸,叶菀的指甲在他脸上刮出了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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