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跟常锦打招呼的方式一点都不见外。
才进到包间里坐下,便有一个常服打扮的女人推门而入,她身心微胖,面上笑盈盈的,慕棉听见常锦喊她“彭姨”。
“刚刚小孙跑来告诉我说‘常总来了’,我就想着过来看看你,哟,这位小姑娘是?”
慕棉也是个心大的,没有看出彭姨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还自信地站起来跟彭姨打了招呼:“彭姨你好,我叫慕棉,我是常总的朋友。”
是朋友啊……
彭姨略意味深长地看了常锦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热情地招呼道:“好好好,欢迎欢迎,想吃什么就点啊,不用跟彭姨客气,这顿饭就当做是彭姨请客了,我去告诉你们梁叔让他掌勺,保管让你们吃得开心!”
慕棉和常锦还没来得及开口,彭姨又抢过了话头:“对了对了,今天煲的是鸡汤,可鲜可甜了,我先让人给你们上一锅。”
“彭姨……”
彭姨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姑娘是叫慕棉吧,彭姨叫你一声棉棉好不好呀?哎哟我就喜欢小姑娘,瞧瞧瞧瞧,水灵灵的。”
“棉棉吃过粤菜没?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吃东西吧?那可得尝尝咱家的白切鸡,鸡肉又滑又嫩;蜜汁叉烧可是咱们卖的最好的菜了,来这吃饭的每桌必点!还有烧鸭,小锦的妈妈时不时就让人过来从咱们这打包一只烧鸭回去,对了,你还没见过他妈妈吧?”
慕棉无辜地眨眨眼睛。
“彭姨,行了。”常锦无奈笑起来,“您说这么多她也记不住啊,反正梁叔做的菜都好吃,我们自己看菜单就行,您忙吧,替我向梁叔问声好。”
“可是……”彭姨有些不舍地看看慕棉,又看看常锦,忽然福至心灵,“噢噢噢!对!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忙呢!你们自己看菜单啊,慢慢看啊!棉棉你有什么不懂的问小锦就行了啊!那、那我就先去忙了。”
彭姨给常锦使了个蹩脚的眼色,而后迅速离开了包间,仿佛真有什么急事等着她似的,不留下一丝痕迹。
慕棉有些傻眼:“彭姨,一直都是这么热情似火吗?”
常锦想起彭姨刚刚的表现就有些忍俊不禁:“那倒也不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大概是因为你招人喜欢吧。”
他现在随口拈来夸赞慕棉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但慕棉还是会被他时不时冒出来这么一句给吓到,而后便是掩藏不住的害羞与悸动。
尽管害羞,但她不会浪费任何一句夸她的话:“你这话言之有理。”
菜品安利员彭姨离开后,常锦和慕棉只能自力更生,但慕棉本身就爱看菜单,每去一家新餐馆都能把人家的菜单翻来覆去研究好几遍,做是不会做,但她能认得不少菜也是一种本事。
粤菜她当然也有所耳闻,她和家里人一起喝过广式早茶,但后来听说那家酒楼做得不太正宗,所以刚刚彭姨在介绍的时候她就已经心动了。
常锦见她的目光在菜单的每一页上都停留好一会,便看出她这是拿不定主意,于是开口:“你是不是每一样都想吃?”
慕棉被戳中了心思,耳尖便不自觉染上了粉红,只幅度小小地点了点头。
常锦笑笑:“那我来点吧,下次来再点没吃过的,行吗?”
慕棉对这个提议甚是满意。
于是常锦便做主点了四个菜,彭姨又专程来了一趟给他们送汤。
鸡汤的味道果然特别鲜美,暖暖的,一下就让空虚的胃得到了慰藉。
中间彭姨还做主给他们送了一盘子椒盐濑尿虾,也就是几年前的爆款网红皮皮虾,但皮皮虾的壳硬且多刺,慕棉是一点也不会剥,根本无从下手。
慕棉手里拿着一只皮皮虾带愣住,眼巴巴地看着常锦一手拿剪刀,将皮皮虾掐头去尾,再沿着皮皮虾的身体把两侧的壳都剪掉,揭开剩余的外壳,一条完整的皮皮虾肉就被剥出来了。
注意到慕棉直勾勾的视线,常锦唇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顺手就将手里的皮皮虾肉递到慕棉面前:“喏。”
慕棉的手上还抓着一只皮皮虾,便下意识张开嘴去接。
鲜甜的虾肉送入口中,椒盐的微咸将这股鲜甜提升了一个层次,慕棉瞬间被这美味俘获,没有发现常锦眸中略过的晦明变化。
就在刚刚那一刹那,常锦指尖触到一片柔软,他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种感觉,只记得触碰的一瞬间,他仿佛被一小撮电流击中,指尖酥麻,心也随之悸动。
目光落在那泛着水光的唇上,常锦眸色变深,片刻后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因着这一个小插曲,常锦一顿饭下来心思全然不在美食上,他时不时用余光去观察慕棉的情况,而后抿一口茶,以缓解喉中干涩。
沉浸在美食中的慕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美美地吃了一顿饭,从烧味拼盘中明白了常锦妈妈对烧鸭的执着,虽然烧鸭确实好吃,但慕棉还是觉得蜜汁叉烧才是烧味中当之无愧的C位。
“吃饱了?”
常锦
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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