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手里拿着玫瑰,眼中似有星光闪烁,他望着慕棉,唇角那抹温柔的笑始终不曾消散。
“玫瑰还是适合与之相配的人,想必魔术师也是想借我的手把它送出去罢了,我也只好借花献佛了。”
☆、清风
慕棉懵然接过常锦手里的花,玫瑰浓郁的芬芳萦绕鼻尖,她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似有一只蝴蝶振翅,不断撩拨她的心弦。
她对上常锦专注于她的眼睛,心下莫名慌乱,仓促错开视线,双唇翕动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当下的紧张,却找不到好的话题,只能欲言又止。
常锦看着她微红的耳尖,但笑不语。
岑奕眼里早已妒火中烧,脸阴沉得可怕,所幸没有人注意到他,如果不是靠他强大的自控力压制住怒火,恐怕他就要掀桌子走人了。
他恨不得抢过慕棉手中的玫瑰踩在脚底下碾碎。
魔术师撩完他们这一桌以后,又去别桌客人那跟人互动,接着两个助手也下了台,热情地挥舞着双手调动全场的气氛。
其中一个又来到慕棉他们这桌面前,瞥见她手里的玫瑰花,高高兴兴地邀请她上台去。
“我吗?”慕棉手指自己,不太相信。
女助手笑得眉眼弯弯:“对啊,请问您愿意帮助我们共同完成接下来的魔术吗?”
慕棉下意识看向常锦,常锦轻笑:“想去就去吧。”
她把手中的玫瑰花递回给他,目光闪烁,小声道:“那、那我就去了,帮我保管好我的花!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
岑奕冷眼旁观,眼看慕棉竟真的要跟那位女助手上台,脸色更是黑了几分:“饭都还没吃完呢。”
女助手瞥见他阴沉的表情,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闭上嘴巴不敢出声,慕棉倒是听出了岑奕不大高兴的语气,打着圆场:“没关系的,就是上去玩一玩嘛,我也想去凑凑热闹。”
常锦笑了两声,调侃岑奕:“你还当她是三岁小孩呢?”
“对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被人拐跑的。”慕棉应和道。
岑奕看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十足默契,心态早就崩了,他紧紧抿着双唇撇开视线。
慕棉见他没再有意见,便兴致勃勃地跟着女助手上台去了。
慕棉离开以后,桌上的空气便瞬间将至冰点,面对岑奕的剑拔弩张,常锦看上去还显得从容一些,他先发制人,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却偏偏就是给人一种心平气和同你谈判的感觉。
“不知道岑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听见他的问话,岑奕冷笑一声,一改平常儒雅有礼的气质,语气冷硬:“少假惺惺的了,大家都是一样的目的,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也喜欢她吧?”
常锦听他的态度,也不继续跟他虚以为蛇了,轻声笑笑,大大方方承认道:“对,我就是喜欢慕棉。”
岑奕冷哼:“恕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才认识慕棉多久呢?你又了解她多少呢?像你这种身份,你所说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跟常锦的从容有度比起来,岑奕这几句问话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但他也不在乎,两人以后也并不会有任何交集,撕破脸就撕破脸了,没有“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说。
常锦面色不改,但细看之下却能发现他眼中似有冷意。
他十指交握放在桌上,倾身向前,熟悉常锦工作状态的人都知道,每当常锦摆出这个姿势,就意味着他此刻很不爽,有人要倒霉了。
“岑先生,我需要纠正你的几个观点。第一,对一个人了解多少的依据并不仅仅只有相识时间的长短,恕我直言,你认识慕棉那么久,又能信心十足地说出了解她多少呢?”
岑奕的脸色本就不好看,现在更是乌云密布,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第二,”常锦继续摆出自己的立场,“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誓言并不可靠,所以我并不会随意发誓、随便框定一个喜欢她的期限,我自己都说不准我会喜欢她多久,感情是会变质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对她的这份‘喜欢’不会变质成更深的‘爱’呢?”
常锦抬起眸子,眼中锐利的光直指岑奕的心,刺痛了他的眼睛。
岑奕忽然感到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好在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拯救了他的难堪。
“喂,出什么事了?怎么又出问题了?!行,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岑奕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了几句,眉头皱得死紧,他拿起自己的几样东西,朝舞台上玩得开心的慕棉看了一眼,而后硬邦邦地跟常锦说道:“我有事先走,一会慕棉问起来你就跟她说我项目出了点问题要赶回去解决,跟她下次再约。”
常锦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餐厅招牌啤酒,反问一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替你转达?”
还下次再约,他想得倒挺美。
常锦轻飘飘的一句话把岑奕气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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