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都是省着喝的,可还是快喝完了,向高飞,你可不可以再送我一点?”
她似乎是有点醉了。
向高飞没法拒绝,即使是隔着手机。
“好。”他答应。
听见她在那头打了个嗝,用朦胧游离的声音说:“你真好啊,向高飞,真好,你知道吗,我这次回来,发现好多人啊都变了,以前的好朋友全都不在了,但是你还没有变,只有你没有变,多好啊.......”
向高飞确定严冉是喝醉了。
他担心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试图唤回她的清醒,但是电话里她只是一个劲地嚷嚷他有多好,然后他听见‘咚’的一声,似乎是酒瓶子掉到地上,接着是开门的‘吱呀’声,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孩声音。
“呀!你又喝醉了,上床上去睡啊。”
听得出女孩颇费了一番力气把人弄到床上,然后是抖被子和关门的声音,室内归于安静。
有好一会,向高飞仍然握着手机紧紧地贴着耳朵,想听清楚严冉的呼吸,但他什么也没听到,手机可能被她丢到老远的地方。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经常不接电话和回消息了。
在同样寂静的公寓里,他用手机盖住耳朵,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般那么长,然后才缓缓拿开手机,默默挂断。
为什么她要那样说?
他忍不住问自己,严冉,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开心吗?
他回想着她刚才的醉话,她说只有他没有变,同样地,在他的眼里,她也是如从前一个样,但是,已经过了七年啊,七年的时间,多少人和事会发生改变,坚守不变的,是不是也跟他一样纠结于过去?
他的过去在于她,而她的呢?
她是真的走出过去了吗?放下了吗?
那是她心里的伤疤,他不敢揭,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最真实的她。
如果她不是真的快乐,他应该要怎么做?
☆、第 21 章
向高飞很犹豫,犹豫着要不要给严冉送酒。
他既答应了她就不会食言,但是他又担心她会不会喝起来没个节制伤了身体。
思来想去,他决定这次送少一点,而且,一个私心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他想去她住的地方看看。一想起上次她在电话那头的动静,他总是不能放心。
但是又觉得这样做不是太好,他们毕竟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他去她的家里,她可能不太方便。
然而,他还是厚着脸皮试着一提,没想到严冉却毫不在意地同意。
她告诉他,她是跟别人合租的房子,白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他正好可以过去。
于是,第二天向高飞就直接翘了班,拎着几瓶红酒去找严冉。
那个地址同那个电话号码一样,早已深刻在他的脑子里。不用导航,他也能走最短的路线用最快的时间过去。
严冉住的小区是原来的住建局宿舍区,是盖给员工和家属住的,房子都比较老旧,每栋只有6层楼高,还没有电梯,想来房租便宜,好在小区基础生活设施也都齐全,生活还算便利。
向高飞开车进来的一路上,处处可见三三两两的老年人坐在大梧桐树下聊天、下棋,倒是于闹市中别有一番悠闲之感。
他将车子停到楼下空着的车位上,踩着灰石板的台阶上楼,楼道里光线有点昏暗,他有种回到小时候住在学校大院里的感觉。
找到严冉家的门牌号,他站在门前按下门铃,想象着屋子里的陈设布景,想象着门后的人。
然而,铁门却久久未见动静。
要不是提前确认过屋里有人,他真的会怀疑严冉此刻不在家里,但是,也只能耐着性子杵在门口继续按门铃。
直到第三遍铃声结束,铁门随着‘嘎吱’一声露出一条缝隙,门后探出半个脑袋。
头发松松散散地挽上去扎成个歪扭的丸子,丸子髻上还插着一支铅笔,两眼无神地瞪着门外,瞪了好半天才似恢复一点清明,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弯起嘴角:“呀,我忘了你今天要来!”
严冉穿着睡衣,将向高飞让进屋里,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刚在画画,不小心睡着了,没有听见门铃响。”
向高飞环视了一圈这间不大的小客厅,虽然布置的挺简单,但比他想象的要整洁的多。
临窗下摆着沙发和茶几,茶几上随意散乱着几张画纸,一些小零食,茶杯和塑料饭盒。
他转身看着严冉,将手里的红酒递给她:“可能是我来的太早,有没有打扰到你?”
声音里略带歉意,因为他刚看了时间,也才刚上午十点,似乎是自己太过着急了些。
“是有点早。”严冉说着伸手抱过去红酒,跪坐到茶几前,将红酒就地往茶几下塞,“不过算不上打扰,我本来就作息挺乱的,经常黑白颠倒。”放好红酒,拿起茶几上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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