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小月捂着脑袋越想越不明白,不是应该为刚刚的事情向她道歉么?明明应该为餐厅的事情向她道歉啊?到底当她是什么嘛?
☆、第 10 章
詹小月开始认真思考起她跟好看师傅的关系,虽然尚未搞清楚好看师傅跟那个多次出现的美女是什么关系,但是她自己这边,好像也一直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火不热。
回想两人的认识到现在,更多的是她自个剃头挑子一头热,她瞧上的好看师傅,好像从来都没表示什么。
越想越忍不住沮丧,奇怪自己是种了什么魔咒?
她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撑着柜台,看向她的眼里淡漠又疏离,还带着几分被人打扰的不耐,那一刻,她被什么戳中了眼?是人家好看的外表,还是她从他眼里看到的孤独?
他身上有一种吸引力,她第一眼即捕捉到,从此便像扑火的飞蛾一般忍不住靠近。
她想,不能否认,她是真的喜欢他。
因为喜欢所以一次次送东西过去修理,因为喜欢,即便他从来不多话她也能说很多话,就是不想让他冷清,不想让他一个人。
那么,现在是不喜欢了吗?
詹小月捏着手里的打蛋器,盯着面前的空气缓缓摇头。
绝不是不喜欢,如果再重新相遇,她能肯定,她会依然被好看师傅吸引,那么,现在的迟疑和退缩的想法,只是她隐隐感到的疲惫,一种再怎么靠近都接近不了的疲惫。
他是个有故事的人,她不知道他过往的岁月是怎样的光景,但它们萎缩成重重暗影跟随着他,使他不快乐,也让她第一次尝到压力的滋味。
詹小月的老家在南边某个小县城,虽不说多富裕,但自小长大也是过着衣食不愁无忧无虑的生活,加上她是家中的独女,父母的学问不高,也是把她当掌上明珠宠着。
所以,她从小当了一路的学渣也是多亏了父母的放养态度,在她家老头子看来,只要自个闺女能顺利地长大成人,学习好不好无所谓,将来找个可靠的女婿一辈子平平安安就好。是以,老头子也从不逼迫女儿用心学习,考最后一名就最后一名吧,人啊,要乐知天命,上不上大学也无关紧要,能学一门手艺干到老就很好。
在这种宽松的环境里,詹小月愉快又稀里糊涂地长大,从技校毕业以后,想见识见识大城市的样子,就离家来了省会城市,顺利找到糊口的工作,每天开开心心地去上班,开开心心的工作,然后再开开心心地下班,不是跑去看电影就是找哪条小吃街吃几口便宜的小吃,一门心思想着攒钱,将来像老爸一样开一家蛋糕店。
她的世界几乎是非黑即白的简单,简单到一眼喜欢上一个人便一直惦记,她以为两个人能永远呆一块,维持那份不变的欢喜,她以为他也跟她一样。
他有一间小店,每天守在店里写写小说,看看夕阳,当一辈子的维修师傅,如此简简单单。
但是,她现在不确定了,一切似乎从那个美女出现开始,她刻意忽略的他的过往便像一座大山在她眼前若隐若现,直到那天餐厅吃的那顿饭后,便整个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感到很大的阴影,很重,很高,很远,很疲惫,想退缩不前。
如果,好看师傅就只是她认识的好看师傅,该多好啊。
詹小月将手里的打蛋器一丢,从身上的工作服里掏出手机,躲到操作台的下面给老爸打电话。
老头子听电话里女儿一向乐哈哈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不免担心不已,又开始了自己那篇劝说女儿回家,找个知根知底的对象,直接接手他的店子继续做蛋糕的长篇论调。
詹小月居然听得尤为心动,甚至都忘了自己来这座城市还不到一年时间,然后老爸给她描述的向往生活被打断,杨姐探头进来没找到人但大嗓门放开吼道:“小家伙快点,外面草莓新派和乐芙蛋糕没有了,快点补货。”
她是店里的甜品师傅,每天过来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各个柜台里售空的货品,然后去里间补货,杨姐这么一喊,她才猛然想起自己这几天的疏忽。
詹小月腾一下子直起身,又忘了头上的案台,直挺挺地脑瓜磕上去,磕得她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这几天因为好看师傅的事,她都没法安心工作,好在这个小店不大,只有她跟杨姐两个工作人员,平时她偷点懒啥的杨姐也不管她,詹小月揉揉脑袋,开始用心投入工作。
等到火急火燎地补齐缺货的品种,她端着个抹茶小雪球屁颠屁颠窜去收银台献殷勤。
杨姐笑着白了她一眼,一口吃掉了雪球的一半,嘴里全是奶油沫子含含糊糊地打趣道:“这回该不是真失恋了吧,工作状态都不对劲。”
詹小月趴台面上,瞅着杨姐挤出一丝苦笑,随即恢复一整天沮丧的表情,任谁看都是一个陷入失恋的苦情小姑娘。
杨姐拍拍小丫头的脑袋,“我看你啊,傻乎乎的,别是被骗了,失就失吧,振作一点,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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