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亲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还会有第三第四第无数次,你想好了?”
他冷静的样子好气人哦。
她气得狠狠咬了他的下巴一口:“你是不是不愿意?好多人都给我递情书,好多人想追我呢。”
猝不及防的这一下把顾酌咬懵了。
他刚要说话,一滴温热的液体忽然砸在脸上,一路下滚仿佛一只作祟的小虫。他当机了好几秒,顾不得去擦自己脸上的泪,揽着“棉花团”的手不自主收紧了一些,慌忙抬手去拭她眼尾的泪渍。
“又哭?”
小姑娘轻咬着唇,眼泪汪在泛红的眼眶里,刚刚那滴泪可能是实在没忍住了才落下去的。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这么能忍。
他叹息:“小水龙么你是?”
闻渺眨了眨湿|漉漉的眼:“你不愿意吗?”
顾酌喉咙发紧。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鼻音很重,很软,听起来特别委屈。仿佛只要他回“不愿意”,下一秒小水龙的眼泪就会如决堤之水,一泻千里。
所以那句“不是不愿意”卡在他的喉咙里,怎么也不肯往外蹦。
最终,他败给本心,表面上却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声音也懒:“没有,很愿意。”
闻渺愣住了,他的这句话让她情不自禁地上扬了嘴角。
她垂下眼,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闻渺发愣间隙,顾酌倾身准确无误地在她粉嫩柔软的唇角边咬了一口。
醒醒吧,小同桌。
哥哥不是救命稻草,也不是情绪宣泄口。
不醒,你会后悔的。
这一下特意用了些力,闻渺果然被咬痛,立刻捂着嘴叫了一声:“疼。”
她用漂亮的挑花眼瞪着他:“你属狗的啊!?”
“我不属狗。”他一本正经回答,把她的小爪子从嘴边挪开,“我看看破了没有。”
还没看清楚闻渺就用力挣脱了他。小姑娘一手撑着沙发椅背,一手紧紧揪着他的毛衣领,报复性地啃咬起他的唇瓣来。
顾酌的身体一下子僵住,放在扶手上的手无意识紧抠进沙发里。
他很想把她推开,却怕再次看到她汹涌的眼泪。
小姑娘好像舍不得真的咬他,报仇似的啃了几下就收起牙齿,开始轻柔地描摹他薄唇的形状。
紧抠着沙发边缘的左手隐隐泛痛,手腕内侧青筋微微突起。他留存着最后一点微薄的意志,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这种状况下他回应就是真的狗。
倘若真回应了,过后连他都不会放过自己。
他不断告诉自己:
她只是情绪不稳定,只是一时冲动,只是把你当成一根救命稻草。
她现在脑袋发懵,这种过激行为只是情绪宣泄。
别当真。
也别回应。
他任由她胡作非为,抬起泛疼的手,指腹轻柔地擦去她还未干涸的泪。
这个非常规的亲吻持续了差不多二十秒钟。
最后添过顾酌湿热的嘴角,闻渺结束了这个单方面上赶着的吻。
心跳没有过快,脸却有点烧。
羞的。
毫不留情地拍掉固定在腰上的手,她退后站好,端起桌上装着水的水杯就要喝,迎上顾酌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她停下了。
紧张到口干|舌燥也得受着,他警告过的,是她自己没听。
可顾酌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很沮丧。
也不是没有回应,至少人家扶着你了,不是吗?
把杯子轻轻放下,她低着头说:“没破,皮厚。”
顾酌忽然就气笑了,谁有他的小同桌狗?
☆、视频
他又笑她了。
闻渺转身就走, 顾酌迟疑一瞬, 起身抓起外套, 拿了一把雨伞跟了出去。
闻渺越走越快, 走到弄堂口,顾酌追上了她。她停下来,转身气鼓鼓地说:“不许跟着我, 以后都不要再跟着我了。”
顾酌把打开的伞放到她手里:“最后一次。”
闻渺握着伞柄,红着眼,态度坚决:“不许就是不许。”
说完,她把伞塞回顾酌手里,转身奋力地跑开,跑出去差不多五十米远, 确认身后没有脚步声, 她才渐渐放慢速度。
*
期末考试结束这天在学校门口发生的事在各式各样的匿名群里多次被提及。吃瓜群众总结出了三个摸棱两可的结论。
一,3班两个小美人貌似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二,闻渺的妈妈是小三儿。
三, 夏玥的妈妈是只母老虎。
两天后, 铭远出期末成绩。每个同学都要回去领成绩单,带回家给家长签字。
这天,匿名群话题的两个主人公都没回学校。
纪予去帮闻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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