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般,周围都闹腾得不成样子了,他还是淡定地坐着没动。
半分钟,那男生才把桌肚清空,直起身。
闻渺往教室后面走。
因为要给抱着书迎面走来的同学让道,她侧了侧身,不小心撞到夏玥的桌子,桌子一晃,书本哗啦啦的往下掉。
她赶紧弯腰把书一本一本捡起来放回到原位,然后对夏玥抱歉道:“不好意思。”
“没事。”夏玥微微垂眼看着她,突然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闻渺有点茫然地摇头:“没有啊。”
可你嗓子都哑了,夏玥心说。
不过闻渺自己说没感冒,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抿唇笑笑,又低下头去继续收拾课桌。
等闻渺走开,夏玥前桌的男生才转过来说:“我怎么感觉你和闻渺有点像。”
刚才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他突然有这种感觉。
同样柔软无害的长相,嘴巴和鼻子很像。不过闻渺的眼睛更妖,望着人的时候会勾心。
夏玥头也没抬地问:“有吗?”
“嗯,神似。”前桌说,看见夏玥神色如常,他又觉得是自己感觉错了,遂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大概长的好看的人都是相似的。”
“可能吧。”
闻渺历经千难才走回座位边,偏头一看,顾酌还在看小说,中文的。他上周五开始看,这本又快看完了。
感觉头顶有一道柔软的目光,顾酌抬起头,见果然是小同桌在看他,他下意识的:“嗯?”
出声后他才发现小姑娘脸色不太好,泛着一点苍白,眼眸里蕴着湿气。她直勾勾的看着他:“不搬吗?”
小姑娘的声音又轻又哑,顾酌喉结微滚了下,反问道:“你想搬?”
“嗯。”闻渺轻声应。
这是想不想的问题吗?全班都搬,不能就他们搞特殊吧。
他们不动,四组第一排那两个同学就干站着,满脸愁苦。
顾酌看着她沉默片刻,才说:“那就搬。”
见顾酌开始把桌肚里的书往外抽,四组一排那两个同学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你怎么了?”
闻渺抱起书的时候,听到顾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昨晚被他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她其实没多少和他说话的欲|望。
所以她用一句轻飘飘的“没事啊”就应付了过去。
闻渺的东西上两节课就整理好了,所以搬起来挺快。顾酌还没开始搬,她就已经坐到了新座位上。
奚梓心心念念想和小绵羊坐在一起,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上午最后两节课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搬完书以后,闻渺觉得自己更加没有力气了。剩下的两个课间她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中午在食堂打的饭也没吃完,因为没有胃口。
下午的课程快开始之前,闻渺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热,又一联想早上好几个人都说她感冒了,小姑娘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睡眠不足,而是真的感冒发烧了。
前几天看到奚梓桌上有感冒灵,她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转过头去问:“你是不是有感冒灵?”
奚梓停下笔,抬眼:“你真感冒了?”
闻渺低低的咕哝:“好像是,热。”
奚梓从桌肚里拿出感冒灵:“吃药不怎么管用,我带你去校医院打一针吧。”
“不想去。”闻渺嗓音透着沙哑的,听起来像在撒娇,“我先吃点药,等一会看,要是还不好我再去打针。”
奚梓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忍拒绝:“行吧,我帮你泡。”
说完,她站起来,从闻渺桌上拿过杯子,出门去接热水,泡了一袋感冒灵给闻渺喝下。
顾酌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那时,闻渺还在睡觉。
下午第一节课是政治课,政治老师人很和蔼。奚梓没忍心叫醒闻渺,打算和政治老师说明情况,让小绵羊多休息一会。
坐下后。
顾酌闻到闻渺身上以及飘浮在空气里的药味。
小同桌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有一截小小的阴影,脸颊绯红,像是发烧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夜下过雨,今天北城气温猛降好几度。
看着女孩儿冻得发白的指尖,顾酌心脏没由来的一紧。
他转过头去问她的小姐妹:“你校服在哪?”
奚梓愣了两秒:“在储物柜里。”
铭远每个班门外都有储物柜,每个同学一个储物格,可以放背包什么的。
“去拿。”顾酌说。
奚梓看着讲台上的老师觉得顾酌怕不是疯了:“老师来了。”
“请个假,出去拿。”
奚梓彻底懵了:“不是……”
顾酌打断她:“闻渺最好不要再受凉了。”
醍醐灌顶。
奚梓一下醒悟过来,忙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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