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直面这个伤她心的人,忍着眼泪:“你知道什么?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把我弄到实验班,我有必要这么纠结吗?”
金老师吓到了,因为花梵从没见过有人哭得这么伤心,满脸泪水,眼睛红红的,不肯大声哭出来,却一副山崩地裂的样子。
章女士也气着了:“你还怪上我了?要不是我,你能有现在的样子?”
每次都这样差不多的话——
要不是有我,你能有现在的生活?
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拐卖了。
要不是我,你可能会蹲桥洞。
花梵能受得住别人的风言风语,却实在受不了来自亲人的刺伤。
因为她是她妈养大的,所以她永远抬不起头,随她贬摘。
金老师也要哭了,这真是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她知道章老师用优待名额把自己女儿弄到实验班。
对这事儿,她没意见。
要是她有女儿,她也会这样做,什么都想给孩子最好的。
只是这两母女一个个说话怎么都这么犟。
花梵没有哪一次能吵得过章女士,索性不管了,红着眼睛,低头给金老师道歉:“抱歉,金老师,刚才推了你一下。”
话说完,扭头就走了,也不管章女士在后面如何气急败坏。
金老师连忙拉住要追过去的章女士:“都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
花梵接连在两个亲近的朋友亲人那里受了气,哭得眼睛都红了,一点也不想回教室。
可下节课是数学课。
数学课一节课不认真听,可能下节课就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
她是不敢随意缺课的。
磨蹭了了一会儿,只好在上课铃之前赶回教室。
这十五分钟的时间,简直一切翻天覆地,风云变色。
饶是她怎么集中精神,都有点听不进去。
盛锦城长得高,座位在后面,她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她红红的眼角,心知又有事儿了。
花梵正觉得自己集中不了精神,课桌上却突然被弹过来一个纸疙瘩。
她展开一看,是一张哭脸,旁边写着:“又怎么了?”
这时候肯给她传纸条的恐怕就只有盛锦城了。
她偷偷转头,只见他手指间还有一个纸疙瘩,一下子弹了过来,不偏不倚。
这,这是弹指神功啊?
她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偷偷摸摸打开第二张纸条,上面画了一个心心,旁边写着:“专心听课,认真学习。”
那个心心实在太丑了,丑得花梵差点笑出来。
她抿着两片唇,把两张纸都叠好,放在自己的心形笔筒里面珍藏着。
她可没有弹指神功,没法回信。
想到这个,竟然有点想笑。
不过,此时两张小小的纸条竟然有这样的威力,让她镇定下来,开始认真听课。
数学老师姜雄操着一口带方言的普通话,是学校唯一一个能把统一的制服西装穿得那么滑稽的人。
写板书的时候,西装外套滑下来了,他还腾出一只手,把滑下来的领口往上拉。
底下的学生一边听他讲,一边偷笑,这前后一拉,背后就露出好大一截,内衣底边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都在憋笑,花梵的心情也好多了,趁着大家不注意,扔给盛锦城一个纸团。
盛锦城长手一捞,捡起来打开,上面画着一颗心,旁边写着:“这才是心心的正确画法。”
什么心心?
他明明画了一双眼睛,提醒她睁大眼睛看板书。
他释然一笑,算了,反正这丫头心情终于变好了。
****
郑溪然这别扭闹得都快到九月底了,也不肯跟花梵说话,足足憋了半个多月。
谢昊飞都被他们俩的冷战整得没脾气了,不得不劝郑溪然:“然哥,你这样没意思,明天就要月考了,一个月都过去了,你们还闹呢。”
他那天跟花梵吵成那样,本来打算去和好,谁知道看见她和盛锦城上课还传纸条,两个人都亲密成那样了。
“人家现在有新朋友,哪还记得住我?”
他这酸溜溜的语气,可把谢昊飞给恶心死了。
他做了一个要吐的表情:“你这话就亏心了,你一下课就跑过来找我,放学直接去找白般若,人家花梵想找你也找不到啊。”
本来是朋友,吵架也不长久,人家花梵有意和好,郑溪然就这样端着,不给机会。
他就是气不过,想方设法躲花梵。
不躲着能怎么办呢?
有些话搁在心里,当着面,他怕说出口丢人。
他多想抓着花梵说,有他没我,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别管。”
谢昊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他:“那个,然哥,你要是对白般若没什么意思,就少去找她。”
郑溪然敲了一下他狗头:“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她和花梵一样都是我妹,我朋友。”
“得了,”谢昊飞嗤了一声,“对,朋友,您说得对,是朋友就别介意人家交新朋友,她和林琳好得睡一个被窝,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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