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各分区的销售业绩报表。你回来这么早,左右也没旁的,去整理一份发过去罢。”
“现在吗?”
“你作为一个助理,还需要请教我这种话?”
听去他郑重其事的语气,温童也不敢拖沓,速速起身就走。可那个龃龉悬而未解在那里,她始终是罪过的、难为情的,于是没走两步又踅回来,却没成想,赵聿生就在身前咫尺处。
她憷得微微后退半步,终究,还是硬头皮和盘托出,“关于那个视频,我想说,都赖我都赖我,昨晚我喝太多了。那个酒后劲也大,我就没喝过那么上头的酒。”
阴天的缘故,屋内日照本就不亮,淡淡灯光投下来,衬得她一脸仓皇更显著、更摇曳。赵聿生垂眸看温童,底无由一股情绪波动,再就徐徐抬手,食指中指探进她口罩底下,
沿着她颊侧摩挲。
“那之后呢?视频后续是什么?”
温童将将听清他的责问,双指就来到她唇际,随即加入的拇指扳动她下唇,微微掀开些许。她像绒羽碰火般一悸,连忙摇头,“没做么,我拿我阿公的名义起誓,那视频结束时我也恰好清醒了。”
紧张的缘故,外加某人手指不住地撩拨,温童颈脖很快涨红了,又热又烫,像映一炉火。
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她大可以兜底,她错把梁先洲当成了他。
可是偏又不想说,不想在他面前失掉最后一点胜算。
听她一遍遍的解释,赵聿生竟是浑无脾气了,又或者愠怒与错愕都用在了昨晚。他趁温童跑神之际,一把扯开口罩,虎口箍住她下颌,就势抵她在墙上。
温童余悸地仰视他,很意外他形容居然平静极了。
只是微微咬牙切齿地声明,“你要觉得你在他身边,迟早有把持不住的那天,就趁早说。我赵聿生不留会背叛会移情的女人。”
他不是在玩笑抑或调情。
森然眼神几乎寒了温童一身,她没料到事态能发展到这个地步,正要张口,就听赵聿生说:“出个差就能亲一起,下回是不是就到床上去了,恶不恶心?”
温童身子发颤,要辩驳么的时候眼泪一冲,赶忙抬袖潦草一揩。她觉得自己要是块饼干的话,早就由他捏碎了,饶是他看起来全无用力。
随即,赵聿生撤开手,双目换一副冷落眼神。义正辞严地勒令她,赶紧去干活交差。
他那么个性子的人,就是有尊严在,摔跤都掼不出去的倨傲在。当初她被派给梁先洲起,隔阂横在中央也早晚会爆雷。
没想到爆雷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更何况,更何况,赵聿生烦躁到燃起一根烟,他算是同温童因为一个错吻开场的,那么现在,换成她和梁先洲又有何不可呢?
温童把眼泪尽数忍回去,临去前,又不禁想问清爽,自己是不是在他那里判了死刑。
她手掌住门,望赵聿生,将将开口之际,某人在烟雾里阴鸷地发话,
“出去!”
☆、
往上即是天台。门从楼梯道落了锁, 平日极少有人上来。
午餐时间,孙泠在食堂见温童没吃堂食,而是用饭盒装着饭就走。于是好奇地一路跟寻, 没成想她会来这里。
日光将将好, 午后微风像女士薄荷烟,凉, 但沁骨于无形。
温童就趴在栏杆边上, 散发被风吹拂扬起。发呆得太出神,孙泠出声才意识到有人来, “我想想我该说什么,唔, 想哭的时候就倒立,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温童被逗笑, “我没有想哭。”
“那就‘一人不进庙,独坐莫凭栏’。”
说罢孙泠扽她下来,到平台中央席地而坐。
“通俗些的说法, 就是不要一个人爬高想东想西, 想不开了真没准会跳下去。”
揭开饭盒, 温童冲她笑着摇摇头, “不至于不至于,我怎么说都是惜命的。万事,命摆在首位。”
“那也难讲啊,我过去就是这么想的。结果他们出事那段时间,我有时自己跑上来吹风, 吹着吹着就想跳下去。跳下去,一了百了。”饶是提及伤心事,孙泠的口吻却很冲淡, 淡到像在聊天气。
温童识趣地沉默片刻,等她自我缓和完,才说:“我说我不至于是因为这件事,还犯不着拼上命才能了结。”
“那么,你在烦恼什么呢?”
“烦恼我次捅了大篓子,”温童把筷尖在饭里捣一捣,“烦恼我分明提早回来,就是想同他说清楚,我亲的时候把梁先洲当成了他。可偏偏话到嘴边又泄气了。”
“你怕他不信还是?”
温童自嘲一嗤,“说出来叫你笑话了,我倒并非怕他不信。只是在这段感情拉锯里,我原本就相对的弱势,所以很不想事事都落在他下风。”
孙泠即刻恍然貌,“明白了,年轻人,好玩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游戏。先开口就输了,但哪怕输人也不能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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