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过你了。”林今今回复道。
    “说不过我了？那以后还说不说慌？”
    言誉这言下之意是……发现她骗他了？
    ——
    大半个月军训过后，就到了国庆假期，林今今没有选择回家，而是背起画板，流落到这座城市的各个街头。
    她素描画得精湛，速度又快，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能画完一张，却并不影响画像，依旧让人眼前一亮。
    今天是黄金假期的第一天，这里是市中心，放眼望去，不是成堆的人群，就是繁华的街市，倒也称的上寸土寸金。
    林今今提着两张轻巧的收缩小凳子，找了个人群稍少的地方坐下，支好画板，就开始动笔。
    不过片刻繁华的街道就在画纸上凸显出大致的轮廓。
    一对父女走过来，问她能不能画肖像，林今今淡笑着说了价格，倒也不贵，才二十元一副，父亲接受，抱着女儿坐到了收缩椅上。
    “叔叔，你抱着女儿尽量不要动，我速度很快的。”
    半个小时后，父女满意的付钱离开。
    林今今收好钱，打算继续画刚才还未画完的风景画，一道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画多少钱一副。”
    以为是生意来了的林今今，笑着抬起头，“肖像二十元一副，风景三十元你要画什么？”
    眼皮掀开，看到的不是别人，是校医务室里的男医生，好像是言誉的同事，叫什么秦珩来着。
    林今今勉强笑出一口白牙，“要是叔叔要画的话，友情价十块钱。”
    秦珩：“……”
    他侧过头看向身后，“这小孩要不是你妹妹，我真就想揍她了。”
    不出意外，是言誉走了过来，“她又不是我亲妹妹。”
    “你这言外之意是，该揍还是要揍？”
    林今今看着言誉，笑嘻嘻的喊了一声，“哥哥。”
    小姑娘军训了大半月，倒也没晒黑多少，她天生皮肤底子好，又有言誉送的防晒霜加持，当然不会黑，看起来依旧水灵灵的。
    言誉轻声应了一声。
    秦珩回过头来，神情不善地看着她，“你叫他哥哥，叫我叔叔？我是看着比他老吗？”
    “不止一星半点。”林今今无害地眨了眨眼睛。
    言誉走过来，瞥了眼她的画板，挑了挑眉头，“国庆怎么不回家？”
    “出来赚外快。”林今今摇了摇手中的铅笔，话锋一转，“哥哥你出来逛街？还是和……他？”
    林今今眼神瞥动，落到了一旁秦珩身上。
    两个大老爷们出来逛街？？
    怎么越想越奇怪。
    “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秦珩哼哼的笑，“居然没被人打死。”
    林今今反驳道：“我这么可爱谁舍得打我。”
    她故意睁大双眼，古灵精怪得眨了眨，卷翘的睫毛多了份灵动之感，看起来无害又纯然。
    言誉挑了挑眉，略带质疑地问道：“可爱吗？”
    林今今目光转落到言誉身上，“不可爱吗？”
    “不可爱的话，这一年多以来，你怎么没打死我？”林今今问道。
    言誉：“……”
    倒也是事实，刚接触那会，他好像受过她不少气，整天被个小孩折腾得都快没脾气了。
    “你们打算去哪玩啊？”林今今问。
    秦珩哼道：“当然是你这个小孩不能去的地方了。”
    林今今不喜欢别人总是称她为小孩，尽管对方已经大了她五六岁的样子，尽管她看起来并没有十八岁的样子，但是身份证总不能骗人，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林今今觉得这个叫秦珩的医生停不尊重人的，小孩呀小孩这样叫着，难不成就是想听她叫声叔叔吗？
    “叔叔，我没问你。”
    那就如他的愿好了。
    她偏过头看向言誉：“哥哥，我也想去玩。”
    秦珩：“……”
    他就没见过这么欠打的小鬼。
    言誉不以为然，淡声道：“不画画了？不是出来赚外快？”
    “本来就是觉得无聊才出来画的，我零用钱根本多得用不完。”林今今骄傲得抬起下巴。
    “小鬼，我跟你哥哥可是去一个你不敢去的地方，你也要跟着去？”秦珩半蹲着，俯身看着林今今，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回过头笑着对言誉说，“是吧言誉？”
    言誉淡笑着点了点头。
    林今今疑惑地问道：“哥哥，什么地方啊？除了男厕所我都敢去。”
    言誉挑眉，“那就带你去玩玩。”
    “你们还没跟我说，到底玩什么了。”
    两个男人拎着林今今的画板和小板凳就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路过一家超市时，言誉进去买了两个创可贴。
    撕开一个创可贴，他朝林今今朝了朝手，“过来。”
    犹豫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