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嗓音沙哑,“想清楚。”
“不要拒绝我。”喻沅芷抬起水汪汪的杏眸,声音温软,甚至带了一丝祈求。
她伸出指尖,拉开男人身侧的花洒开关。
热流从头顶倾洒而下。
水汽氤氲的浴室内,喻沅芷被男人抱着坐在不锈钢的花洒开关上,在他的轻吻间,身体不时微微轻颤。
她仰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瓷砖,樱唇中溢出破碎的□□。
直到瓷白肩头上的吊带随水流滑落——
封御南眸色暗沉,一瞬不眨盯住眼前的美景。
喻沅芷深沉喘息着,嘴角软糯糯翘起,替他拨开额前被水彻底打湿的碎发。
“来吧。”
“轰——”
封御南只觉得脑海中那一根名为禁欲的弦,被彻底挑断。
无影又无踪。
“会疼。”他低下头,动作微顿。
“我不怕。”因为刚刚的抚摸身体还在余颤,喻沅芷环住他的脖颈,她低下头,粉嫩的唇舌舔舐男人侧脸的伤疤,“你疼吗?”
封御南闻言再也忍不住,强硬舒展她的腰身,吻上那一处柔软。
喻沅芷蝴蝶骨撞到铁杆上,脚趾蓦然蜷缩起来,她无法抑制的娇喊出声,细腰向后弯曲,弓成最皎洁的下弦月。
然后是攻城伐地,彻底崩溃。
第一次是在浴室镜前——
喻沅芷手掌撑在布满雾气的镜面上,被涤荡成任意的形状。她失神地喘着气,像小猫一样呜咽哭泣,再缓缓下滑,最后无力地落在男人僵硬的怀抱里。
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力气,及腰的长发濡湿在腰背。等喻沅芷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身处何方时,她看着窗外高楼屹立,从脖颈到脸颊都涌上烫人的潮红,明眸泛着潋滟水光,委屈巴巴地瞥向身后的男人,似乎下一瞬就要砸下泪来。
喻沅芷又不敢用力在他背部留下印记,只好用手指不停戳他的腰窝。
封御南闷哼一声,俯身吻上她纤白的脖颈。
然后是更凶猛的荡漾。
分不清彼此的喘息中,喻沅芷依稀听到男人低哑的嗓音:“我们结婚吧?”
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只能在破碎的湿软中,慢慢昏厥过去。
……
直到第二天喻沅芷坐上回程飞机那一刹,手指依然抬不起劲来。
禁锢了二十三年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眼泪水汪汪的,脸颊羞红。
想起这一日,根本不分昼夜,每天都是封御南将她抱进浴室,替她清理所有的狼藉。温热的水流冲洗身上的湿濡,却冲不掉瓷白肌肤上,布满的片片红印。
喻沅芷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时苗柳欲言又止对她说的——
“一定要注意休息。”
Flag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用来倒的。
喻沅芷戴上眼罩、塞好耳塞,这次任何人打扰都没有用。
她已经筋疲力尽沉入了梦乡。
☆、结局 · 下
小张跟着封御南硬生生在F国呆了三个月。
因为这次的电影主题是灾难片, 好来屋出品方希望借此打开华国市场, 所以才邀约了封御南来参演。
能得邀约, 已是殊荣。
虽然在全片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镜头,但封御南所饰演的救援队成员, 前期需要进行高强度的增肌与体能训练,因为涉及到一组水下镜头的拍摄,他还全自费做了潜水的特训。
这三个月里,小张每天都吊着胆、把心悬在嗓子眼,眼睁睁看他吊威亚从十几层高的玻璃大厦速降而下;看他拍摄海啸戏份,不用替身坚持沉浸式出演,将溺水的真实反映表现在镜头前。
甚至看他在极危险的坠机场景中,导演组为了追求画面的真实感, 高价收购退役飞机安装爆破。
樯橹灰飞、次第炸裂。
即使身后燃起熊熊烈火,男人仍绅士手护着女主演往安全的地方撤退。
他眉眼不改,坚定向前。
小张在最后一场杀青戏拍摄结束后, 站在封御南旁边, 看到总导演一只手拍拍男人肩头:
“Feng!”导演的中文有点蹩脚, 他努力咬对发音, “你做的很棒。”
小张闻言,侧首望了望封哥更加劲瘦的腰身。
每天晚上他在宾馆里给封哥死命揉红花油的情景,那背后从未消下去的新鲜擦伤, 犹然历历在目。
男人咬牙攥紧被单,从来一声不吭。
不知为何,小张拿着同声翻译器的手指轻颤, 转瞬偷偷红了眼眶。
他伸出手,悄悄抹去眼角溢出的泪。
与有荣焉。
颇与有荣焉。
回国路上,因为时差的原因,正好是南堰时间当晚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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