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名字,我有很多次想要换掉,但最后还是咬咬牙,继续了下去。
这个名字得来也是巧合。
前段时间读到了何振岱《答龚华鬘书》里的一句:
“所望世事消平,归来课蒙以老;燃竹城头,仍觅山楼之夜。”
这句话初读一遍,觉得境界太美;过了两天走在路上再琢磨,误把“燃竹城头”记成了“燃灯城头”。
燃灯城头,俯身吻我。
谢谢努力养成我的小天使。
多亏你们,我才有勇气继续写下去。
鞠躬~
☆、第 24 章
“唔——!”
喻沅芷满脸怔愕,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昏暗的玄关内。
男人衬衫的袖子半挽起, 小臂撑在她颈侧, 眼帘低垂。
她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背脊靠墙缓缓下落, 却又被封御南轻搂住腰肢。
进退不得。
喻沅芷先清醒过来,慌乱地用尽力气推开眼前人。
封御南深邃的眼眸也逐渐清明。
“抱歉。”他垂下眸,睫毛投出一片阴影,辨不清神色。
只是修长白皙的手指抬起。
然后清冷地拂过唇侧。
喻沅芷:“……”
她承认,可能她骨子里——
有点点颜狗的细胞在作祟。
昏暗中,她目光慌乱地不知放到哪里,只能颤巍巍抬起手,试图给耳垂降温。
她一时分不清是在剧情还是现实中,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吻。
一下一下,吻在她心尖。
心跳重若擂鼓。
“能理解这场戏了吗?”耳边男声清冷,漫不经心, “还要吻第十八次?”
“不了不了!怎么可能!”
喻沅芷飞快地摆摆手, 小脑袋甩得如同拨浪鼓。
其实那十七次, 她根本没能吻下去。
拜托, 喻子敬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摆在她面前,不笑场都算极力克制了。
她蓦然觉得自己那丁点的颜狗标准——
还有点双标的成分。
可是,这是她出演的第一部戏, 还是第一场。
不吻,不敬业;吻了,就像林导说的。
英勇就义。
从容赴死。
这伸头一刀, 缩脖也是一刀,喻沅芷在心里轻轻叹口气。
难啊。
封御南瞥见女生纠结的表情,沉默两秒。
“要不改借位吧。”
喻沅芷:“???”
她瞪大眼
不是。
这种听上去极其不敬业的眼语,怎么也不像从大满贯影帝口中而出的。
“可是……第一场戏就借位,会不会不太好。”喻沅芷支支吾吾,“而且作为演员,剧本里有吻戏,总归会碰到的,就算再尴尬,也要硬着头皮往下演。”
“你没有必要逼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有我在。”
什么?
喻沅芷急促抬头,杏眸瞪得极圆,怔愣地望向男人漆黑深邃的眼中。
像是无边黑洞,直将人吸了进去。
呜,别撩我了。
腿软了。
她内心藏着一小包泪,手心藏在背后,一下下摩挲墙面。
“我……”
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她撇开眸,咬唇望向地毯。
他不是你可以沾染的人,他只是作为老板看不下去才帮你搭戏,他只是为了实现诺言才说了这句话。
对就是这样。
她在脑海里一遍遍催眠自己。
几秒后,她睁开眼,眸里又是温软的笑意。
“谢谢老板。”喻沅芷莞尔,“我知道该怎么演了。”
“……?”
封御南眸色沉沉。
啪嗒。
他紧抿唇,打开玄关的灯。
都冷静一下。
倏尔。
“喻沅芷。”房门外由远及近传来懒散的男声,一下下叩着门,“你开门,林导让你去现场了。”
是喻子敬。
她屏住呼吸,心跳都漏了一拍。
喻沅芷抬头看向离她只有几分寸的清冷男人,小脑袋里已经构思出了千万种解决方案。
绝对不能让人看见封御南在她房间里,老板的事业由她来守护。
亲哥哥也不行。
封御南刚扣上袖襟,蓦然感觉衣摆被大力拉扯住,往旁边的门内一推。
“老板,委屈你在这里待一会,千万别出声。”喻沅芷竖起手指放在唇边,似一阵风带上门。
砰!
已经习惯了。
男人漠然瞥向眼前。
马桶、洗漱台、浴缸,还有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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