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想抢班夺权、徇私报复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在这里好好的,谁知道你抽什么风?犯什么病?不就是挡了你的路?想当老大还找什么借口....”
一位跛腿男子冲上来对苏慕云连踢带打,显然恨极了。他满脸通红,哆哆嗦嗦的似乎发烧,嗓子也哑了:“姓苏的,想不到吧?想不到姓董的没死吧?章军长死的那天你多威风,多牛B?把我们挨个往绝路逼....”
“我姓董,董亮,章辟疆军长的文职秘书,19年进入秦鼎就跟在他老人家身边,一天都没离开。”董亮精明强干,发泄几拳就冷静下来,逻辑清晰地大声讲述:“前年7月30日,章军长外出巡视,随行的有我和警卫员丁鑫源,司机陈东灵、李宗元、王华英和刘雄。”
雷珊不是第一次听说那个悲惨的故事,事关父亲,章延广只用几句话便一笔带过。此时由当事人讲述,便格外惊心动魄。
“秦文斌!你TM还有脸坐在这里?”悲惨遭遇讲得七七八八,董亮抓住一侧的秦文斌拼命摇晃,像条无路可走的野狗:“你多威风啊?你一枪一枪打我,来啊,我现在让你打....”
自从章延广等人一出现,大秦秦文斌就像雪打过的青菜般蔫了,像根枯树似的动也不动。
苏慕云不慌不忙,居然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哪块地里冒出来的?哪根葱哪根蒜?就凭你,空口白牙就想拖我下水?去年7月30日我好端端就在秦鼎!外面传来消息,说章军长遇到意外,我父亲派我出去接应,我才带人出去,小宋,是不是?”
宋文自然拼命点头:两年前的事情,谁有证据呢?
看起来章延广毫不意外,解开外衣,伸手进怀里掏出一只牛皮纸信封,扔给牛市长:“前年11月,秦文斌带着十个人离开秦鼎,前往苏慕云窝藏陶娇的地方,被我们当场拿下。这是口供。”
牛市长立刻拆开,里面是一叠密密麻麻的白纸,分给马书记两张,看两眼就尖着嗓子:“没错没错,是秦文斌的口供,我给大家念念~”
内容是秦文斌跟随苏慕云设伏、暗杀章延广五十人的经过,干巴巴的脉络清晰,底下有签名和红手印。
马书记也随便找一张细读,看了看便分给其他人,余校长接过来看两眼,摇头叹息,又依次递给熊国良和医院院长。
苏慕云依旧好整以暇,正了正衣领:“各位父老,各位领导,大秦前年外出寻找物资,确实被他们抓了。猛虎部队不是什么善茬,不是跟雇佣军打仗就是狙杀间谍,要不然就是抓毒贩,手底下毒得很。大秦几个有老婆孩子,想活命,想回来,被他们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不写?不写就剁手指,挑脚筋....”
不止一位战士怒喝,李大嘴离得最近,反转枪托给他肩膀重重一下。
苏慕云倒吸凉气,勉强坐正,“看见没有?这种滋味谁受得了?我是扛不住,别说口供,几百万几千万的欠条我也得签啊!”
章延广挥挥手,示意其他战士退后,不带感情地盯着他:“前年9月,我从外面拉着十几车物资回来,一进秦鼎就被重重包围,几百人拿着枪围着,我和我父亲的库房都被清空,你怎么解释?”
仿佛第一次听说似的,苏慕云满脸惊讶:“还有这事?我怎么不清楚?照这么说,你才一百个人,我们人多势众,一人一枪也把你们崩了,你怎么出的去呢?挖地道?长翅膀?”
“我带他出去的!”苍老话语从后方远远传来,把僵持紧绷的局面打破了。
是年博士!雷珊精神抖擞,激动地挥舞拳头,刘苍原满脸崇拜,“年爷爷呀。”
哪个中国人没听说过这位14亿人的水稻之父呢?
果然是年博士,虽然发白如雪、走路摇摇晃晃,老人家依然精神抖擞,中气十足。“章军长和我熟得很,出事前两天还和我喝酒,说儿子有中意的姑娘,他得多活几年,抱个大胖孙子。听说他死了,我吓了一跳,可也没什么办法。”
他絮絮叨叨,说到自己听到消息,护送章延广一行逃出秦鼎,又摇头晃脑地指责:“末了把我们关在小屋里,白天黑夜不许出门!姓苏的小子,你算老几?老子见过四届主席!联合国给我颁奖状!天上星星起的我名字!我有共和国勋章!”
大概被憋狠了,年博士忿忿不平,口沫横飞。
有他这么一闹,牛市长马书记立刻帮腔:“我们早就觉得不对劲!可惜我们早早被免职,什么忙也帮不上!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苏慕云艰难地伸个懒腰,右手慢慢伸进口袋,众目睽睽之下摸出来的却是烟卷。他点燃了,却没吸,夹在指尖:“年博士,算了吧,啊?除了这两年新投奔进来的,在场的谁不知道您19年去杭州度假,赤炎出现当天被章延广千里迢迢接回秦鼎?您当然和章延广穿一条裤子。按照法律来说,您得避嫌,您的话没有法律效力,懂吗?”
几句话把年博士惹恼了,撸胳膊挽袖子恨不得挥拳相向,被余校长和熊国良拦住,连连劝解。
真是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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