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团队的人满口答应:“行啊,晨哥,就等你招呼了。以后多照应兄弟啊!”
回到石榴园的时候,壁纸和地毯受到热烈欢迎。它们被铺在客厅地板,宛如一朵朵颜色图案各异的云彩,女生们兴奋地在其中走来走去。数量不够分,男士们很有风度,把第一批战利品让给女生们,机会多的是。
真漂亮!雷珊目光被厚厚一卷米黄壁纸吸引了,上面绘着胭脂、橘红和浅粉玫瑰花苞,甜美而清新,连忙老实不客气地卷起竖在墙边;这样的话,地毯就不能配深色,选定一卷浅驼色花卉图案的。
黎日日嘛,她帮忙代劳,抱走一卷白蓝相间的靠在自己那卷旁边,有种“面对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方棠选中的壁纸是草绿色的,上面有树叶般的纹路,看着非常舒服,搭配她喜欢的花花草草一定很出色。
最惊喜的要数符蕊,收获喜爱的地毯壁纸之后,居然发现她点名要的毛线,满满一大箱五颜六色,尖叫着跳了起来:“啊哈~都等着瞧好吧~”
有黎昊晨史萧然当苦力,夜幕降临的时候,属于雷珊的领地焕然一新:这是一所120平方的三居室,原本光秃秃的墙面被明亮壁纸覆盖,地毯柔软温暖,再加上东拼西凑的桌椅衣柜、木架和棉被垫成的单人床、窗台两小盆水仙花,在烛光映照下很有点“家”的味道了。
接下来几天,大部分女生新增加一门织毛衣课程。
符蕊像幼儿园老师似的坐在小板凳上,放慢动作给众多小盆友逐一示范,两根又尖又长的毛衣针穿梭不停。“这样这样这样,看见了吧?多简单啊,我姥姥教一遍我就会了,那时候我还上小学呢。我姥姥有个织毛衣机器,自己开个小门脸,供我妈和我舅舅上学哩!我妈妈织的也特别好,后来开家淘宝店,雇了两个工人,我爸负责送货,都4钻了!”
怎么说呢,雷珊看看手中一小团纠缠不清的乱线,再看看身畔方棠像模像样织出来的一小片毛线片,开始头疼。
咳咳,术业有专攻,她还是耍耍弯刀、摸摸配枪更合适些,雷珊安慰自己。
方棠却仿佛顿悟一门高深武功的侠女,师傅等着她搭救,仇敌桀桀冷笑,不得不勤加练习,不敢间断。
晚间向来是女孩子们围着炉火撸狗喂鸡八卦吃零食的时间,男人们在隔壁打牌侃山。方棠人照常到,装满毛线球和毛衣针的布袋单独放个小板凳,双手不停忙活那一小片深蓝毛线片像念了咒语似的变大变长,每天都是新模样。似乎是初学者最适合的围巾?雷珊判断。
12月下旬某天,雷珊突然发现它缩短三尺,奇怪地发问。方棠垂头丧气,说针脚不平,左边紧右边松,被严厉的检察官符蕊拆掉许多。
雷珊决定彻底远离织毛衣这项没有前途的爱好,不送。
不过12月24日那天,她发现符蕊织了许多红白相间的圣诞袜和小桃心挂在树上,又觉得织毛衣确实很有用。
被挂在树上的还有切割壁纸剩下的边边角角做成的纸花(挺别致的)、彩纸叠成的礼物盒(杏石口换的)大公鸡尾巴的五彩翎毛(娜娜贡献的)、刷了白漆的木雕六角雪花(刘苍原用军刀削的)还有许许多多想都想不到的好玩东西;树顶是一盏月亮般的水晶灯,点燃里面的蜡烛,整棵圣诞树被映得非常瑰丽,在场年轻人无不鼓掌欢呼、大声吹口哨。
可惜今年只有一棵树一个团队,否则比赛的话,我们肯定能得第一,雷珊很有信心。
2021年最后一天,她和黎昊晨、王心树、大鱼大飞带着刘苍原,眼镜男带着娜娜,开两辆车回到阔别已久的清宁度假村。
半年过去,这里成了丧尸的乐园。
隔着重重叠叠的不死生物,依稀能看到当时撞开铁门的车子还在那里。没什么人敢靠近的缘故,清宁度假村和外界隔绝了,除了偶尔离开原地的个别丧尸,绝大多数不死生物滞留在原地,有的喉咙荷荷做响,有的茫然发呆,仿佛就这么待到世界末日。
夏天过来的话,大家会冒险穿过丛林,攀到度假村围墙看看;现在零上三、四度,实在太冷了些,“无间道”的话非感冒不可,只好算了。
北斗树依然挺拔苍翠,随着凛冽彻骨的北风不停摇摆逃出度假村那天,它在夏夜中纹丝不动,最大程度上掩护着逃出度假村的人们。
娜娜轻轻抚摸着树干,仿佛能和它说话似的,眼镜男用悲凉怅然的目光望着七号别墅的方向,年轻妈妈长眠在那里。
另一位失去母亲的少年双膝跪在坟墓前,重重磕三个响头,两边长着青草,正前方竖立一块刻着“周晓露”的木板。和半年前相比,十三岁的他长高许多,眼神带着大多数幸存者具备的冷静沧桑,手掌磨出厚厚茧子,更像成年人了。
小原子跟着我混的还凑合,关键我们自己也倒霉得很,到处漂泊,雷珊鞠了三个躬,望着周晓露坟墓苦笑。
希望你们保佑,保佑我们平平安安的,眼看就是新的一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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