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郝哥,是不是这女的?”
第四个男人走上前,仔细端详雷珊,半天才点点头。
我见过他?雷珊困惑地想,从脑海搜寻面前高个子男人的信息:秃顶,周围一圈头发,略显滑稽;他长得并不丑,可惜面容冷漠,眼睛深处燃烧着火焰:“行了,回吧。”
“你谁啊?怎么称呼?”她保持冷静,“我和你没仇,认错人了吧?”
秃顶男人笑了,开始是微笑,随后哈哈大笑,继而前仰后合。“听见没有?”他对同伙说,带着无可奈何的悲凉:“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哈哈。”
“一会儿就让你知道知道!”另一个男人摸她腰间,很轻易地搜出两把乌黑弯刀,随后是两把军刀匕首。
“行啊,家伙不少!”他用手指试着刀刃,寒森森锋利至极,“听说你有两手。”
并没反抗的雷珊沉住气,双眼直视秃顶男人:“这位,到这个份上了,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吧?我姓雷,雷雨的雷,清宁度假村七号别墅,从没得罪过你。”
“你是没得罪过我。”秃顶男人点点头,居然笑了笑,“得罪我老婆了。上车!”
被第一个押上救护车的是雷珊,随后上来的两人衣裳都被血染红了。
她焦急地盯着黎昊晨肩膀,那里血肉模糊,不知子弹是否留在身体,“喂,他会死的!拿药来!”
“你老公?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秃顶男人冷笑着用枪拍拍黎昊晨脸庞,“死了更好,你也尝尝滋味。”
什么意思?这个男人老婆或者女朋友也重伤死掉了?又不是我们干的!雷珊绞尽脑汁思索对策。
外面有人兴奋地喊着“吃的不少”,大概去搜路虎了。
车身移动两下,救护车掉了个头,朝着来路疾驰。
双手被绑在背后,雷珊用力拽拽,刚想再尝试就被枪顶在额头。
“郝哥,这女的比昨天那个漂亮。”一位光头色眯眯地狞笑,伸手摸她脸庞:“又白又嫩,怎么长的?”
开车的人也笑:“昨天那个妞儿孝敬波哥,这个姓雷的归郝哥。嘿嘿,你拍拍郝哥马屁,没准喝口汤。”
姓郝的没说话,像是神驰物外,其余两人满口污言秽语,越说越来劲。
杨云迪像头愤怒的公牛般顶过去,被枪把撞中脑袋,疼得眼冒金星。横在地板的黎昊晨不停嚷着“你们抓错人了,曹,你们找谁啊到底?”
得尽快脱身,到了他们的地盘就麻烦了。雷珊大叫“我没得罪你们,好歹给点药吧?我们什么都有,要汽油有汽油,要吃的有吃的~”
三人目光偶尔汇聚一起,又很快分开,两年并肩作战的默契并不需要太多语言。
车里光线越来越暗,天已经黑透了。不知过了多久,救护车终于停下,喊哑嗓子的雷珊不停喘气,车门一开立刻望出去:外面是个院落,门口停着五辆车,两只火把熊熊燃烧着,周围满是半人多高的野草。
“波哥呢?”先下去的男人奇怪地问。
几道手电光照过来,外面有人答:“待几天都长毛了,也不知道你们啥时候回来,外面活动活动。哎,郝哥弄回那个姓雷的女人没有?”
还真是找她的,雷珊头疼:没惹过事啊?
郝一博也下了车,默默看一眼夜幕,随后关切地望向角落一辆救护车。司机过来挨个往外拽:“还等着抬呢?”
第一个下去的是黎昊晨,骂骂咧咧的,杨云迪落地就躺下了,没受伤的腿乱蹬“等着瞧”,险些摔倒的雷珊最娇弱,斜斜靠在车身,哇一声哭得伤心“你们是谁啊?”
几个男人都笑了,纷纷说:“马上就认识了,一回生二回熟嘛”“啊呀,真招人疼啊!”
说时迟,那时快,满脸泪水的雷珊突然动起来了。只见她像头猎豹似的猫腰朝左侧猛冲,尽管双手被捆在背后,却丝毫不能影响她的速度和平衡,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奔出七、八米远。
就像雷珊猜测的,对方不愿开枪射击,大叫着纷纷追逐,最近的两个比黎昊晨和杨云迪奋力压倒。
最快的要属郝一博,几个箭步就冲到她背后,可真悬呐半秒钟之后,一朵墨绿烟花像蘑菇似的在他脚下生长,迅速扩张成大团迷雾,被笼罩在里头的几个男人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什么玩意?”“□□!”
望着被呛得咳嗽、不停流泪乃至争先恐后趴在地面的敌人,站不起身的黎昊晨和杨云迪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傻B!”
最先缓过劲的是郝一博,站在草丛前破口大骂:面前大半人高矮的野草如同大海波浪,层层叠叠无边无际,想找到那个灵敏狡黠的女孩子仿佛大海捞针。
“铐子呢?”他抡手下一个耳光,声音远远传开去,“铐子被你吃了?”
非得用绳索?
手下很委屈,低声辩解“昨天波哥玩的高兴,给那个女人~”
一根又一根草叶拂过面颊,带着草木花香的泥土芳香传入鼻端,闷头疾奔的雷珊像头追逐着胡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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